说着站起整了整衣服,临走时朝游雅妮微微一笑说:“不错,还是那么香。”
在两个女人哀怨的目光中,杨帆径直出了门。房间里两个女人美艳不可方物,无言相对。
“可恶的家伙,只管点火不管加柴!”临出门的时候杨帆听到这一句,脸上笑地更得意了。不过走出下楼道的瞬间,杨帆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步履变得沉稳起来。
正在楼下坐着跟李胜利聊天的卫边,看见杨帆下来立刻站起来说:“这就出去么?”
杨帆点点头说:“嗯,晚上另外安排你们住的地方。”
卫边似乎已经适应了杨帆简洁明快担二话不说拿起身边的包跟了出去。
车子在大街上平稳地行驶,车厢内并排而坐的两位同学,在不知不觉中形成了一种从属关系。这种地位上的微妙变化,在卫边的心中荡起一丝涟漪。曾几何时,卫边还以为自己是同学中最善于伪装的,没想到还有个隐藏的更深的家伙。
“大学的时候,每到吃午饭的时候,你总是五毛钱的菜,两个馒头。”卫边突然笑了笑,冒出这么一句来。
杨帆露出一丝微笑,看看卫边略带哀怨地表情,不由摇头苦笑说:“那时候我是真穷,之所以走上今天这条道路,穷是一个主要驱动元素。”
卫边咂嘴连连,想想还是决定表示一下态度说:“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你还有什么要交代地么?”
“没什么了,等一下你见到的人,我会让他们配合你处理容静地事情。”杨帆低声笑着说,卫边脸色猛然一肃,目光郑重的看着杨帆说:“感谢你地信任!容静的事情,我不会告诉其他人。”
话里的意思很明白,即便是祝东风那里,卫边也不会透露这个暗手。
杨帆笑了笑,淡淡的说:“你既然来了,大家就是一条船上的人。我只能说孟光远对你的信任出乎我的预料,祝东风对大局的控制是不会甘心受任何力量掣肘了,我和他的合作不过是恰逢其会。至于你今后的选择,就要个人的眼光了。”
卫边听了一阵沉思,正欲说话时,车子停下。徽商会所的大门前,朱子扬和齐国远正在笑着迎接。杨帆拍拍卫边的肩膀接着说:“食色性也,这里有美食,也有美女,晚上好好放松放松。”
卫边呲牙咧嘴的淫笑起来,低声说:“我喜欢制服!”
一番介绍之后,大家都算认识了。一条连接南省和江南省地下网络初步成型,线头的掌握自然是杨帆。
几个男人凑一块,气氛明显要轻松许多。已经微微福的朱子扬,靠在沙上听完杨帆提及容静的事情后,不由嘴角邪气的笑了笑说:“这种战术对我的胃口,就是不知道能有多大的把握。”
卫边微微一笑说:“据我所知,容静今年20岁,长的一般。
不过他的男朋友很帅,在新西兰以其说是留学,不如说是整天在玩。关键是玩的很奔放,赌博、嗑药、乱交等等,怎么刺激怎么玩。”
杨帆这个时候突然打断问:“你是不是早有准备?”
卫边微笑着迎上杨帆带着审视意味的目光说:“不错,其实在羊城重逢的时候,我就开始准备一份投名状了。我也有向上爬的,而祝书记和丁省长之间的较量,圈子里的人无人不知。说起来,我一直非常犹豫,毕竟这一招有点狗肉上不了宴席的味道。”
“试一试也无妨,能不用就不用!有备无患嘛!”杨帆做了个结束语,听的朱子扬眉头直皱说:“杨帆,你这就没意思了,我一贯注重实际效果,这次搞的好,大家就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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