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家礼重,这也是他们的面子,小俩口欢喜地回家了。
第二天早饭后云霞一家也回李树坡去,张家有亲戚要走,正好云家还不能垦地,他们打算在家住到小曦儿满月时再来,帮着垦完地种了菜再回去。
云家这阵子本来应该手忙脚乱的,结果桃花天神给力,又不能接着垦地动土,竟让他们歇了好多天,只能做干货了。
桃肉果脯和果内果脯本来没什么赚头,毕竟季青燕算开价两百,却也给别人很高价,落不到多少空头还要分给家里人。
但她的目的并不是靠这点赚钱,而是要把空间里那些货洗出去,大家忙得晕头转向竟没发现买进的和卖出的重量有差异。
反正都是按十斤坛装的货,一坛子装十斤,十斤是多少斤晒出来的,没数。参与的人多了,晒出来的盘箕连屋顶都晒了,谁那么有心去数。
外面的桃子卖光了,空间里的还剩下一些,都被送入冷库储藏起来了,等冬天时和天下还能摆桌吃水果。
总之季青燕赚钱项目多,这里搞一个、那里搞一个,没人知道她到底多赚钱,只知道大家跟着都赚到了钱。
九月十二午,季月儿的夫婿张诚福进了村,大家一见便有猜测,立刻议论纷纷,但没人前询问,毕竟那是季月儿又不是季青燕。
没多久季家大房门前鞭炮声热闹地响起,季月儿生了的喜讯便传了出来。
只是张诚福在岳家报了喜有些不知所措了,毕竟按规矩是要再往二房报喜的,那是亲叔,孩子都能叫小外公的,可二房孩子如今都住在云家,这喜要怎么报?
最后是季大伯领着张诚福到了云家二房门口放了炮,再转去云林家,没有放炮,因为云林是堂妹夫。
但张诚福进了屋说明来意,云林领着他去抱厦格子间给季二和袁氏夫妇香磕头,算是报喜了。
季青燕知道季月儿生了,还是个儿子,虽然没什么感受毕竟是跟她不相干之人,但季家二房却不能没有表示,像当初给了添妆一样。
她立刻拿了一块银锁片和两匹适合给孩子做衣裳的细棉布出来。
张诚福已听说了季月儿在娘家的一些光荣事迹,只是不便退亲,回娘家都觉得不好意思,又哪里好意思收季青燕这么多礼。
“有这块锁片好,叔叔家的心意我张家心领了,但堂妹撑起家业不容易,布料自己留下吧。”张诚福诚恳婉拒。
一块小锁片顶多二两银子,这布算也是二两,两匹都要四两了,如今二房有钱,这料子拿出来肯定不会便宜,他又哪里敢收。
“这只是我们对孩子的一点意思,我们正要忙秋收也无暇去看孩子,心里觉得歉意,堂姐夫不收下,岂不更觉惭愧。”
季青燕却坚持要送,张诚福都急红了脸,季大伯便替他收下了。
“燕儿,你们对孩子的心意都收下了,以后孩子到桃花坳来,再让你大伯娘抱来给你瞧瞧,也是一样。”
季大伯这话一说,季青燕便明白他是理解的,当即便笑了起来:“多谢大伯。”
张诚福听了也有些明白,这是季家二房不会去他家里,堂姐妹关系不会改善,季青燕拿出这份大礼只是看孩子份。
当下也不再说什么,只是朝季青燕深深一揖,歉意道:“惭愧。”
“不必多礼。”季青燕连忙福了福。
张诚福又向云家兄弟作揖,这才跟着季大伯离开云家。季青磊学还没回来。
午季青磊回来知道后竟是表情复杂,叹了口气却在大姐肚子扫了扫:“虽然堂姐夫人还不错,堂外甥想必也很可爱,但我更想快点当亲舅舅!”
“明天让你当亲舅舅行不行!”季青燕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嗔了一句。
“真的吗!那太好了!”谁知季青磊却信以为真,有些激动。
“你以为蒸馒头啊!”季青燕抬手虚打了一下,又好气、又好笑地瞪了他一眼。
一屋人都笑了起来,却是不约而同地关注起季青燕的肚子来,这都成亲四个月了,若有也该有了。
午刚吃过饭,季朵儿蹦蹦跳跳地跑来了,进门喊:“大堂姐!二堂姐!小荷!我娘让我过来住两天!”
“你娘没带你去看你大姐?”季青花诧异地问。
“哼!我才不去呢!虽然我也想看小外甥,可我不想看到大姐!”季朵儿噘嘴扭头一哼,说起大姐心里有气。
没想到季朵儿不喜欢姐姐已经到明面了,季青花不知说什么好,要劝?她也不喜欢季月儿,不劝?又觉得一个小闺女心里还是别太有不开心的好。
姐姐说过,做人要正直善良、做事要乐观积极、生活要开心满足。
“没关系,刚出生的娃娃也没什么看,你等满月的时候再去,不为别的,看看小外甥。”季青燕走了过来,一句话把小姑娘安抚住了。
“对呀,我看我小外甥,又不是看大姐才去。”七岁小姑娘一口一个小外甥,到是很有长辈派头了,不过画面却很有喜感。
不过七岁也是长辈,小煜儿如今喜欢跟小姑姑玩耍,长辈派头也是练出来的。
季大伯、季周氏带了两个儿子和儿媳妇都去张家看月母子,要住一天明天才能回来,算赶了驴车去今天也是赶不回来的。
家里只有季老爷子和老太太看家,季朵儿不肯去,季周氏知道是为银镯子的事情。
如今她也看得开,并不责骂小女儿,但又不知如何开解这孩子,让她到季青燕跟前来住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