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岚点头,道:“当然,从前不曾给你的,现在,我要加倍的还给你。”说罢,带她进去那木楼,冯宜乖巧的躺在那羊毛毯上,她紧张的喘着气,瞧着伏在自己身上的程岚,羞赧道,“秋白哥哥,我好害怕啊,你……你一定会娶我的,对不对?”
程岚再次颔首:“小宜,我必不会负你的。”
说罢,程岚伸手解开冯宜的衣领,露出那洁白的锁骨来,程岚俯身轻咬,引来那人的轻笑,他再探手,摸索进衣衫内,让她从笑吟吟变成了喘息息,不知什么时候,二人身上已经不着寸缕。
而更不知道为什么,程岚前戏还极尽温柔,却在临门一脚的时候异常的粗暴,冯宜只觉得仿佛被利剑穿身,疼的险些晕过去,在快要失去意识的边缘,她拍着程岚的背,哭腔甚浓的说道:“秋白哥哥,我好痛啊,你……你轻点儿,慢点儿。”
而这一句话,就像是提醒一般,程岚颇带歉意的退了退,竭力的亲吻着她,帮她纾解着疼痛,好在这最后下来,不算太坏。
激情过后,冯宜的眼里浮着情事的满足,她瞧着程岚从自己的身上转移到旁边躺下,乖巧的靠过去他胸口,痛并快乐道:“秋白哥哥,小宜的完璧之身都交给你了,你会娶小宜的吧。”
这句话她今天不知道问了多少次,程岚斜睨着她,说道:“你这样反反复复的问我,怎么?你是不相信我吗?”
程岚的态度转冷,冯宜连忙摇头,收回话道:“没,我不是这个意思,秋白哥哥你别生气,我以后不问了就是了。”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程岚将手臂垫在脑后,淡漠的说道:“我既然答应了会娶你,就一定会让你风风光光进程家门的,你放心就是了。”
冯宜欢喜一笑,搂着他,想要休息一会儿,谁知这眼皮还不等合上呢,这木楼的门被人大力的推开,冯宜一骇,开始以为是自家人或者是程家人来捉奸,但探头进来的,却是个小孩子。
看来是误打误撞进来的。
不过,这要比自家人进来,还要后果严重,她下意识的将衣衫拢在身前,想要喊住那个孩子,可那孩子脸色惨白,直接跌跌撞撞的跑出去了,而冯宜的脸色在几秒后,却比那孩子还要白。
完了,这次自己算是案板上的鱼肉了。
冯宜浑身的血都凉透了。
而在她身后,程岚拄起身来,瞧着那孩子未及合上的门,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转过头去,眨了下眼睛。
…
…
冯宜未出阁便与程岚私会苟合的事情,毫不夸张的说,在被那孩子撞破之后,大抵是两个时辰,就如飓风般传遍了整个梁城。
冯宜被冯司马亲自给捉了回去,他用了十几年的时间,将冯宜培养成整个锡平最出色的大家闺女,却没想到,这十几年的心血竟然在此刻,在这最关键的时刻,全全付诸东流。
冯司马盛怒之下,将冯宜打个半死,并且关了起来,连带着一起抓来的程岚,不过他没敢动那人,只是叫他等着。
正厅里,冯司马脸色铁青,恨不得一刀剁了那人,可程岚只是起身理了理衣袖,说道:“您息怒,我本身不是什么fēng_liú浪子,这么多年了,想必您也知道我的名声,今日与您小女一事,实是我和小宜情投意合许久,一时没能自持,才出了这档子的荒唐事。”
秦氏在旁听着,身为人母,她当真是哭的要背过气去,现在冯宜快要被阖锡平的口水给淹死了,程岚还这样不慌不忙,更让她担心这人只是一时兴起,将冯宜糟践后,就不管不顾了。
“情投意合?没能自持?”
冯司马说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
程岚平淡道:“我娶冯宜,正妻。”
冯司马气极反笑,靠近两步想要吓唬吓唬他,谁知道程岚丝毫没有退后,他只得道:“程岚,你可知道,我本来是想将小宜嫁去辽丰,你觉得你的家世出身,能同那曹使君相提并论吗?”
“可是您别忘了。”
程岚很有把握的说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和冯宜的事情很快就会传去曹使君的耳朵里,那人必悔婚,并且与你冯家结仇,你如果执意和我过不去的话,就要独自面对那人的施压,可你若是把冯宜嫁给我,便有了我们程家的帮衬,更何况,我弟弟程太衡入冬就要去上京任职了,四品大理寺正,你觉得如何?”
从冯司马的表情来看,他明显是有些动心了,但是又不甘心被一个半大的小子算计的团团转,瞥眼程岚,那人胸有成竹的样子更加把他惹怒了,便伸手指着外面道:“你给我滚!”
程岚自然不会逗留,但他知道冯司马的最终决定,遂起身恭恭敬敬的行了礼后,在秦氏的注目下,离开了司马府。
出了府门,外面不少看热闹的,程岚并没有在意,只是瞥眼旁边的一个熟悉人影,冷淡道:“阿岫,你怎么来了?”
程岐此刻看着他的表情异常的复杂,她似乎明白了程岚这半个多月来到底在做什么,以及这一场算盘,打的到底是什么主意。
“大哥。”
程岚从她面前直挺挺的掠过,程岐忍不住说道:“你是在给沈鹿报仇对不对,什么撞破苟合,分明是你算计好的,你就是要让冯宜的这锡平身败名裂,是不是?”
程岚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