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忠贤大怒,这些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惊了家主的驾!
治安小队长大怒,区区刁民,不仅妨碍公务,还敢咆哮公职人员,简直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不给点颜色看看,还以为治安卫是好惹的。
“哼!既然你们执迷不悟!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给我拿下。”小队长下令道。
身先士卒,率领部下冲向了李智等人。
“拿下!”李智一挥手道,亲卫立刻上前和治安小队交战一起。
治安队岂是李智亲卫军的对手,三两下便被制服。
另外一边近侍朝治安官走来,治安兵士以为是暴徒,急忙挡在治安官面前。
近侍停下脚步朝治安官喊道:“我乃家主近侍!”说罢,拿出代表身份的腰牌,在治安官面前晃了晃。
治安官认得腰牌,立刻扒开挡在他前面的兵士,上前拱手道:“不知兄弟为何在这里?这二位是?”
“这两人我并不认识,我是奉家主之命,前来查看。”近侍道。
家主?治安官吓的不轻,没有想到,这件事居然惊动了天策府里的家主。
要是一个处理的不好,自己的前程就完了,想到此,不由的惊出一身冷汗,咽了口口水。
他还不知道,他家主一早就离开了天策府,现在就在他的不远出。
“不知近侍为何而来?可有需要本官协助之处!”治安官道。
近侍是家主身边的侍从护卫,自己要是胆敢怠慢,他要是在家主面前说自己的坏话,自己的前程就毁了。
正当近侍要开口之时,一阵打斗声,惊动了他们,回头看去,正好看到了治安队被制服的场景。
二人大惊失色!
此时,治安官也看清了坐在马上的李智,更是吓得半死。
一帮蠢货!居然敢冒犯家主,本官都让你们给害死了。
治安官顾不上处理纠纷的问题,急忙跑到李智马前,跪倒在地,请罪道:“参见家主,不知家主在此,卑职有失远迎!还请家主恕罪!”
“参见家主!”一众治安兵士,立马单膝下跪,就连刚刚还在打斗的二人,都停了下来。
二人也跟着跪下,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直接告诉他们,跟着跪着就对了。
原本见到治安官过来,还来不及高兴的小队长,突然见到自己上司居然毫不犹豫的就跪了。
立马呆立当场,明白自己今天是踢到铁板上了,自己完了,两眼一黑,干脆昏死过去。
此时的治安官,自身都难保,哪里还有功夫去关心昏死过去的手下。
豆大的汗珠从治安官的脸上滑落,额头紧贴地面,双股颤抖。
“起来吧!”李智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治安官,淡淡的说道。
“谢家主!”治安官等人这才起身。
“可问明白对方为何在玄武大街上斗殴?”李智道。
这不是还没来的及嘛!就被你们这边的动静给吸引过来了。
心里可以这么想,嘴里可不能这么说:“回家主的话,卑职还不曾问明缘由。”
“既然不曾问,便将他二人带过来,我亲自问,还有,不得泄露我的身份。”李智道。
“喏!”治安官行礼道,回头身后打了个眼色,立马便有两名治安卫兵士过去将二人带过来。
“见过大人!”二人别兵士带了过来,兵士提前吩咐过二人见了李智应该说些什么,二人朝李智行礼道。
李智仔细打量二人,左手边一人肥头大耳,身体福,一身的绫罗绸缎,一张脸肿的像个猪头,看其衣着,应该是个富家子弟。
再看右边一人,双眉剔竖,两目晶莹。一身粗布麻衣,身高体壮的大汉,一头乌黑的卷,脚上穿着一双破草鞋,双手上有老茧,一看就知道是个练家子,年龄大概在23左右。
“你们为合适在这大街上纷争?”李智道。
“大人,你可要为我申冤呀!小的冤枉呀!”那个被揍的富家子弟哭丧着脸道。
哭诉这他身旁的人,是如何当街施暴的。
待他说完,李智看向右边的这位道:“他说的可是事实,你对此有何要辩解的吗?”
“大人,有所不知!事情并非如他所说的那样,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那人向李智娓娓道来,二人纷争的来龙去脉。
原来,这事还跟李智免去山泽税有关,以前山泽税还没有免去之前,就连砍一根树枝都要缴税。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右边的这人为了补贴家用,上山砍柴出来卖。
谁知居然遇见了他身旁的这个假扮富商的地痞,说是要收购这人的柴,有多少要多少。
这人见地痞举手投足之间,视金钱如粪土,身上穿的都是绫罗绸缎,一看就是个有钱的主。
于是,这人答应将自己砍来的柴全部卖给这个地痞,换钱过日子。
不曾想这是个假富翁,声称自己身上并没有带那么多钱,让大汉挑着柴,上他家去,他让管家取。
大汉随着地痞来到一户大户人家,他让大汉将柴送到后院去,他自己去让管家到账房拿钱给大汉,其实是跟这户人家的管家前去拿钱。
还编了个谎话,从管家手里骗去卖柴的钱。
大汉不疑有他,以为地痞是让管家给他拿工钱去了,等柴送到后院之后,大汉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地痞,以及自己辛苦砍柴的血汗钱。
于是便去问,一打听才知道,自己的血汗钱居然被人骗走了,大汉虽然气愤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