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洛点了点头,江映柔叹了一口气,“寄可倾与我无冤无仇,要是真的害了她,那才是陷江家于不义之地,梨落雪打的什么算盘,难道我会不知道吗?哼。”
“还是姑娘考虑周到。”
而此刻梨落雪的房间,传出了碎片的声音,一听就知道里面打碎了茶盏。
“你说寄可倾还好好的?”
“是呀,姑娘刚刚奴婢问了李洛,没有想到江姑娘还差点露出了破绽。”文慧肯定地说着。
“哼,真是没用,处理唐嫣儿的手段都不知道哪去了?就一个寄可倾总是这样磨磨蹭蹭的。”
梨落雪的语气充满了对江映柔的不满,不屑。
“姑娘,江姑娘可能会暴露,你说要是皇上追查到了江姑娘的身上,也不知道会不会牵连到了姑娘你的身上?”文慧有些担心地说着。
梨落雪听到了文慧这么说,心里不免有些担心,要是江映柔私下在追查徐文的下落,到时候要是出事了,肯定会将自己给供了出来。
这么一想,梨落雪心里不免担忧了起来。
“文慧,你移到梨府庄子的郊外,千万要小心,不要漏出了马脚。”
“好,小姐!”
文慧立刻就将消息传到了宫外,没有想到的是这正好给了莲殇一个机会。
第二天晚上,押解徐文的人马,浑然不知,身后还有一伙人在盯着他们。
见时机成熟饿了许多了,莲殇立刻下手,救出了徐文。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救我?”
莲殇将徐文安顿在了自己的庄子,看着徐文,“你要是想要和江映柔在一起的话,就好好的呆在这里,不要乱跑。”
因为江映柔给寄可倾下毒的事,对于徐文是怎么粗暴怎么来的,一点也不客气的。
“柔儿,她过得还好吗?她做的一切都是为我。”徐文一听莲殇提起了江映柔,心情就有些激动。
“你就在这里好好呆着,我会让你和江姑娘团聚的。”徐文看着莲殇有些阴狠的神色,不由得倒退了一步,点了点头。
莲殇临走的时候,让庄子上的人看好徐文,伙食不用太好。这算是对江映柔的一点小小惩罚,要不是还需要用到她的话,莲殇早就下手了。
宫里,寄可倾喝几次药之后,身体就好了许多了。
莲殇来到了凤仪宫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寄可倾,寄可倾十分的高兴,不由得咳了几声,“还是不好吗?”
寄可倾摇了摇头,“没事的,我只是太激动了。”
“为什么你会愿意放过江映柔呢?”莲殇有些不明白。
寄可倾笑了,“糕点里面的剂量并不是很多,不会有什么问题的,看来江映柔还是留了余地。”
“所以你闹出这一幕,是为了让梨落雪趁早露出了马脚,这样子的话,我们才有可乘之机?”
莲殇几乎肯定的说道。
“没错,没有想到的是这一次的收获会那么的大,要不是梨落雪太过于小心了,也不至于让我们查到了徐文的下落。”寄可倾得意洋洋的说到,觉得这一次的中毒是值得的。
“下次不许你这么做了,不值得伤害自己的身体。”莲殇心疼地说。
寄可倾摆了摆手,“没事的啦,我自有分寸。”
莲殇只好无奈的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些什么。“这是从徐文身上拿的,我想你应该会用到的。”
寄可倾拿着玉佩,“这真是太有用了,谢谢你莲殇。”
过了一会,寄可倾就召见了江映柔。
“参见娘娘,不知娘娘的身体可好?”
“好多了,我的身体如何我想江姑娘比太医更加的清楚。”寄可倾不咸不淡地说道。
“娘娘说的这是哪里的话,臣女又不是太医怎么会了解呢?”江映柔心想难不成寄可倾是知道些什么,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劲,要是知道了的话,现在自己怎么还会有机会坐在这里呢?
“你们先下去吧!”
接着彩月就招呼着其他人离开了。
江映柔有些紧张不安,起身,“不知娘娘是什么意思?”
寄可倾也懒得再跟江映柔废话,看了莲殇一眼,莲殇从怀中掏出了玉佩拿在手上,“不知道江姑娘是否认识这块玉佩?”
江映柔盯着莲殇手里的玉佩,不安渐渐涌上了自己的心头,咽了好几口气,颤颤抖抖地接过玉佩,眼角的泪水再也留不住了。
“这……这玉佩怎么会在你的手里,难道徐文在你们手上?”
“没错。”
接下来莲殇将自己解救徐文的事情告知了江映柔,“.…..徐文现在很好,梨落雪现在是找不到他的,江姑娘大可以放心。”
江映柔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娘娘,臣女实在是没有办法,一切都是梨落雪的阴谋,她抓了徐文要挟我,糕点臣女只下了一点点,不会伤及娘娘的性命。”
江映柔实在是害怕,寄可倾会对徐文不利,将自己与梨落雪的事情全都和盘托出了。
寄可倾听完,跟自己知道的没有什么出入,“你先起来。”
“不……娘娘,徐文是无辜的,求求你放过他吧!”江映柔泪流满面,丝毫没有了往日的形象,此刻只是一个为自己的爱人求情的苦命人。
“我知道糕点的里的剂量。”
江映柔顿住了,呆滞的看着寄可倾,“娘娘知道糕点,那为什么还?”
“这个自然是为了让梨落雪露出马脚,只不过本宫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大的收获。”
“娘娘,我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