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从将莲殇扶到了自己的房间,伺候着莲殇,给莲殇煮了姜汤喝,收拾好了一切之后,莲殇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外面的大雨一直下个不停。
弄得人们的心情十分的烦躁不安。
寄可倾听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内心十分担心莲殇的状况。
起身走到了窗边,任由雨水打落在自己的脸上,寄可倾双目无神的看着远方,喃喃自语,“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可倾……可倾”
莲殇惊醒了过来,随从以为出了什么事情,连忙跑进来,“怎么了,乐师?”
“我听见可倾的声音了,我听见可倾的声音了。”
“乐师,娘娘现在在凤仪宫,这个时候,应该是歇下了,你听错了,乐师!”
“没有,我没有听错,一定是她,她在叫我。”
莲殇想要起身,可是一不小心牵扯到了身上的伤口,疼痛不止。
“乐师,外面下着大雨,你还是不要走动的好。”
莲殇起身,看着周围的一切,渐渐想起了刚刚的事情,手渐渐的放了下来,心里无尽的失落。
“我怎么这么的没用呢?”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莲殇时不时的去找寄可倾,可是都被寄可倾给拒绝在门口了。
萧缙让人随时观察着莲殇的情况,知道寄可倾没有理会莲殇,心里好受不少。
“哼,真的是不自量力。”
萧缙重重的合上了手头的奏折,嘲笑地说道,心里同时也是十分的嫉妒。
“皇上,回部传来了消息了。”
年公公走了进来,身后跟随着羽雪的父亲。
萧缙站起来,走进了回部的大王身边,“不知,你有什么事情呢?”
回部的大王恭敬地给萧缙行了一个礼,“魏帝,本王是为了小女的事情来得。”
萧缙面笑心不笑,等着羽雪的父亲进一步的回话。
“小女已经知道自己错了,不知道魏帝打算怎么处置呢?毕竟雪儿还是回部的公主。”
“大王,朕一直尊敬回部,可是没有想到的是,贤妃居然做出了有损宫廷的事情,要是贸然将贤妃放了出来的话,朕怕会引起朝廷不满。”
萧缙颇为无奈。
“是这样吗?记得过阵子就是魏国借用回部草原练兵的时候了,最近回部的草原出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到时候要是魏国的士兵出事了,那就不好办了。”
回部的大王冷静地说道,摸着自己花白的胡子,十分的淡定,对于这一次的事情是志在必得的。
萧缙暗中捏紧了自己的拳头,魏国的士兵到回部的地盘练兵是一直以来的习惯,那里浑然天成的地理优势,可以让士兵模拟实战演练,以便为了以后作战准备。
“大王说笑了,在草原上有回部的保护,朕对魏国士兵的安全十分的放心。”
“天然灾害都是常有的事情,人力也不能改变什么。”
萧缙听到了这句话,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冷眸变得有些深沉,眼底是一片望不见的深潭。
“魏帝,你怎么看呢?”
“过阵子就是中秋了,想必贤妃到时候也想要和家里团圆,想必大王也想要见到一个红光满脸的羽雪吧!”
听魏帝让了一步了,回部的大王开怀大笑,“多谢魏帝,小女不懂事,还请魏帝多担待。”
“无碍,经过这一次的教训,相信羽雪已经懂事许多了。”
……
羽雪的父亲离开了之后,愤恨的摔了自己的杯子,当上了皇帝之后,自己最恨的就是被别人威胁了。
萧缙冷眼看着回部的大王刚刚做的位置,有了自己的打算,回部的大王打的什么算盘,难道自己不知道吗?
“皇上,太后让你去一趟慈宁宫。”
“朕知道了。”
……
在皇上到之前,太后就听说了御书房中的事情,“怎么还是这么的沉不住气呢?都当皇帝多久了。”
“皇上驾到。”
看着萧缙面色有些凝重的走了进来,太后缓缓开口,“皇上就这么沉不住气吗?”
“母后知道了?”
“哀家难道不可以知道吗?”太后斜眼看了一眼皇上。
“母后。朕不是这个意思。”
萧缙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行了,哀家明白。不过是一个女人,羽雪的事情迟早都是要解决的,她的背后毕竟是整一个回部。”
“母后,朕……”
太后打断了皇上的话,“你呀,真的是不开窍,寄可倾和羽雪孰轻孰重,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母后,当初可是羽雪做错了事情。”
“哀家知道,可是事情不是还没有发生吗?并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母后,这么做对于可倾来说不公平。”
“皇帝,可倾能够成为你的额妃子,是她前世修来的福分,不然的话,你以为哀家会容忍她吗?要不是看在她怀孕的份上,怕惹闹了她惊动了肚子里的龙胎,哀家早就将羽雪给放出来了。”
太后本来以为萧缙并没有那么的在乎寄可倾了,没有想到,在萧缙的心里,寄可倾还是占据了一席之地的。
“皇帝,你可不能糊涂。当初哀家本来就答应了羽雪的父母,要让羽雪进宫为后的,后来有了梨落雪的事情,这件事情才搁置了。哀家一心为了皇上打算,你可不能让我失望。”
萧缙看着头发已经花白的太后,还在为自己谋划的母亲,心里有些愧疚。
“母后,朕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