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把我脸上的皮肤完好无损的移植到你脸上?”不可置信的眼睛瞪得老大。
询问时,她的身体频频颤抖,连带着舌头也跟着抖动。
“呵呵,还挺聪明的。”唐紫烟笑,傲慢的仰扬起下巴。
双臂抱住身边的男人,很是得意。
“说得没错,我不但要你脸上的皮,而且还要阿泉哥亲自动手。”
“不是说被心爱的男人毁容很痛苦吗?如果不亲自体会一下,你又怎么会知道是否真的如此呢?”
女人说得风轻云淡,不过,眼里的贪婪和渴望瞬间出卖了她的内心世界。
恐怖的猜测得到证实,季雅涵疯狂摇头,整个身子不停的往墙角缩去。
“不,唐紫烟,你不能这么做,你这样会遭天谴,会天打雷劈,会不得好死的。”
薄弱的躯体一点点挪动,哪怕费劲全部力气,她也不愿放弃挣扎。
树活一层皮,人活一张脸。
女人最在乎自己的容颜,如果没了这张脸,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别做无用的抵抗了!诅咒如果真的有用,阿恒早娶我过门了,哪里还轮得到季晚婷?”
唐紫烟不以为然,倏的退出男人怀抱。
“走吧阿泉哥,把她带进去。”
说完,转身去了隔壁休息室。
就在刚才他们缠绵的时候,男医生已经在里面做好所有准备工作。
“冯海泉,你走开,我不要过去,不要。”
“求求你了,放了我吧!我再也不爱你了,再也不爱了。”
“救命,救我,晚婷,季晚婷快救我。”
“……”
许是害怕过头,季雅涵的脑中竟跳出一张清秀脸庞。
印象中,这个女孩从来都是镇定的,淡漠的,自立的。
哪怕从小被欺压,被辱骂,被嘲笑,也绝不卑微,不屈服,不求饶。
她就像小草一样每天茁壮成长,不管风吹雨打,酷暑严寒,依旧坚韧矗立。
季雅涵惊讶于怎么会忽然想到季晚婷,在这期间,整个人已经被拎到隔壁休息室的单人床上。
回神后发现男医生一手拿着针筒,另一手拿着手术刀。
刹那间,瞳孔瞪到最大,前所未有的恐惧再次涌上心头。
“不,你不能这么做,我没有同意手术,你们这样是犯法的。”
“拿走,快拿走,我要回老家,我不要呆在这里。”
腹部疼痛继续加重,可她已经没了去管的心思,唯有张牙舞爪的扭动身躯极力反抗。
“这是止血针,你确定不要?”男医生挥挥针筒,问得轻描淡写。
仿佛只要她点头,他就会立马扔掉似的。
“行,趁着血还没流干,我赶紧动手。”见季雅涵愣住不语,男医生点点头。
轻轻摆动胳膊,打算把针筒丢进休息室的垃圾桶内。
“别,我要,止血针我要。”失血过多,季雅涵声音渐弱,已经没有太多力气。
缓缓抬手阻止,脑袋晕乎乎的,唇瓣干涸,渐渐泛白。
生死存亡之际,她如笼中困鸟,根本没有别的选择。
“这个简单,我来吧!”冯海泉接过针筒走上前,一脸的不耐烦。
也没问打哪里最好,直接扎进季雅涵因反抗而露出的白皙胳膊上。
“嘶!”下手太狠,动作过于粗鲁,引得女人闷声一哼。
药已经注入体内,想后悔是不可能了。
几分钟过后,季雅涵发现身子彻底动不了,这才知道又被骗了。
“冯海泉,你给我用的什么东西?你这个负心汉,王八蛋,不要脸的垃圾。”
“唐紫烟,你的脸是傅少毁的,跟我有什么关系?有本事去动季晚婷的脸啊!你敢吗?”
“不,别过来,走开,滚!”
“啊!”
“好一对狗男女,你们最好祈祷我死在这里,否则,只要还有一口气在,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
“啊!啊!啊!”
脸部疼得撕心裂肺,季雅涵没有力气再骂,只能发出一声声痛苦喊叫。
刚才的止血针确实有用,但,它的作用不仅仅于此,还有让人彻底失去抵抗的效果。
整个身躯无法动弹挣扎,却保留感官意识,让她硬生生承受着每一点皮肤被剥的噬骨疼痛。
季雅涵越是大声惨叫,靠在旁边床上的唐紫烟越是兴奋激动。
很疼吗?
呵呵!这就对了。
“季雅涵,其实呢我并非故意针对你,如果一定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姓季,而且还和季晚婷沾亲带故。”
亢奋过后,唐紫烟忽然张开红唇,笑着开口。
“今早的新闻你看到了吧?她在意的亲人都已经葬身火海,没错,我做的,谁让她勾引阿恒,还不怕死的怀了孽种呢?哈哈哈哈。”
“对了,之前我已经打电话告诉她这个消息,也不知道那个小贱人现在怎么样了。”
“是伤心得晕过去,是气得要杀了我,还是痛苦得跟你一样出血流产呢?”
说着说着,唐紫烟似乎又进入魔怔阶段。
垂眸不看任何地方,深深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要我猜,应该最后一种的可能性最大,毕竟孩子还小,可经不起半点打击。”
“她一下失去那么多在意的人,心里肯定承受不住压力,只要情绪大幅度变动,小孽种就变成一摊浑血了。”
唐紫烟在旁边絮絮叨叨,自言自语,季雅涵被揭皮之痛折磨得昏过去又疼得醒过来。
一来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