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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安平现在正当差的时候,偷偷溜出来就是担心红鸾:两位贵妃娘娘相争,宫奴被她们轻轻的吐口气就能吹得粉身碎骨。
没有想到他匆匆的把宫中的两位贵妃娘娘的情形一说,却让红鸾生出冒险的心来,他如何不急?额头的青筋跳起:“不行!我,不许你胡来。”
红鸾轻轻的拉起他的手来:“安平哥,我等不及,我们的爹娘兄弟姐妹乡亲们都等不及;也只是一个想法罢了,倒底如何做当然要好好想一想、从细商议。”
古安平看着红鸾压低声音:“我今天没有时间多说,你给我记住,在我没有同意前你什么也不要做,知道吗?这宫里的人,人人都是人精,你认为自己现在是安全的说不定已经被人盯上了呢。好了,我要走了,你答应我没有我的同意你不会乱来,快,答应我。”
他急的一头是汗,可是却定定的看着红鸾不肯就此离开。
红鸾推了他一把:“我听你的,安平哥;你以后不要冒险来见我,你也要答应我。”
古安平重重的握了一下红鸾的手:“我知道了,你乖乖的等我;我今天下午不能来,明天下午一定能过来。”说完飞快的跑走了。
红鸾看着他的背影消失,摘了几朵刚刚开放的花拿在手里转身往回走,耳边却一直回响着古安平的那句“说不定已经被人盯上了”。
她先想到晴儿,嗯,她不会生出怀疑来,因为她的心窍多半被金银堵上了;再想到花宫女,认为她也不会对自己生疑,因为花宫女相比黄宫女城府心机就差太多,如果不是因为花绽放她怕是不会活得如此自在。
花绽放,想到这位掌管宫奴的女史,红鸾的眼前就浮现出她平静的如同无波古井的面容,还有那温和的语气,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她的后背就爬满了冷汗。
她自己知道,只要是人做得事情就都会有痕迹,被人发现也不过是时间早晚而已;只黄宫女的事情而言就不是天衣无缝,当然天下也没有天衣无缝的事情:她和那位孙姑姑说过两三次话,此事孙姑姑身边的人都知道,而且孙姑姑拣到她钱袋那两个人也知道。
直到现在没有人发现,要么是那两个跟着孙姑姑的宫奴还没有开口,要么就是她们已经死掉——可是孙姑姑现在还没有死;再者原来可能没有对她生疑,如果有人对她生疑的话,会不会去询问孙姑姑主仆呢?
红鸾的中衣也湿了。
孙姑姑主仆三人全部死掉最好,但是此事不受红鸾控制;就算是红鸾有机会能杀掉孙姑姑三人,她做得出来吗?孙姑姑主仆三人没有要害、也没有要杀她,只为自保就去杀掉无冤无仇的三个人,她做不到。
她狠起来当真比饿狼还狠,可那是面对要害她的人。
她不能死,她要活下去,她还要报仇。
红鸾踏过院门,脸上浮现了笑意向东耳房走去,手里的几朵花也握得紧了一点儿;进屋看到了晴儿道:“姐姐可好些了?今天花居然开了呢,我便摘了几朵来给姐姐插瓶儿,看着也能添些精神。”
晴儿微微一愣,她在宫中已经多年,有恼恨她的、有巴结奉承她的,可是真得无人像红鸾这样待她,让她忍不住想起了家中的妹妹:现在也有红鸾这么大了吧?
她的眼圈微微一红:“嗯,你有心了。”花儿不是银子、不是大钱,她们这种院子里的花儿不值什么,但就是因此才显得红鸾是真心待她。
“姐姐,我给小公公们要了一份蛋羹;”红鸾有些不好意思:“我、我这里没有多少银钱了,不过我明天应该可以绣好那些帕子,十个帕子也能换些大钱,到时候再给姐姐买些肉羹补身。”
晴儿摇头:“让你破费了。”
红鸾坐下拿起晴儿的绣活来做,有一搭无一搭的和晴儿说话,直到要去御花园当差才离开。
晴儿也相信红鸾只是来陪她的,因为红鸾只是闲话根本没有提及一点儿昨天的事情。
快到中午的时候红鸾回来后,领了饭菜陪晴儿一起用饭;晴儿没有了戒心,说话也就随便了很多。
到了用晚饭的时候,红鸾依然还是到晴儿房里陪她,直到她真得困了才起身告辞。
看着消失在门外的身影,晴儿是万分的感动。
出了房门的红鸾低着头,可是她的眼睛里却不见一点儿困倦:原来,花绽放当真对自己有了疑心。
她当然不是无缘无故去讨好晴儿的,一天三次陪晴儿说话,就在不同的闲话当中,她已经得到了她想要的东西。
推开房门的时候,红鸾又是一副困到极点的样子,含糊的对大妞说了一句话就躺下睡了:晚上,还有差事呢。
上差前红鸾被大妞叫醒,她略一收拾下炕喝了一杯凉茶。
“红鸾妹妹,我有点事情要求、要求你帮忙。”刘珍一瘸一拐的走过来,坐到红鸾一旁。
红鸾又倒了一杯凉茶:“嗯。”
刘珍完全无视红鸾的爱理不理:“我、我想借点银钱,今天我已经交罚银交得没有分文了。发下月钱,我定会还给妹妹的。”
红鸾原本不想理会她,忽然想起花绽放平静的脸,还有刘珍那张平日里胆小怕事的脸:人人都有面具的,为什么她不能学着也戴一张?
直来直去在宫里并不适合,很容易丢掉性命。
红鸾对能保命的事情向来有极大的学习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