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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诉,先进去吧!”江舒曼勉强控制住情绪,与夏诉一同进了家门。她想了想,还是将手中的档案袋交给夏诉,道:“诉诉,我不是有意要调查你,只是关心!”
夏诉打开档案袋,那痴缠的五年时光,从她眼前呼啸而过,带着她明媚张扬的青春,所有被她故意忽略的伤口,在一瞬间被撕开,在江舒曼面前,无所遁形。
“曼曼,你查这些做什么……”刚看了几页,夏诉已经白了面色,她就说曼曼怎么忽然知道她会拉大提琴了,她似乎在一瞬间变得蠢笨,张口结舌不知该说些什么,这是她最好的朋友,却又将她废尽力气才掩藏的伤口,鲜血淋漓。
“诉诉,我已知道谁是害得你再不能拉大提琴的罪魁祸首,我不会放过她。”江舒曼看着这样的夏诉,也是狠狠的握着拳头,说道。
她是江家的大小姐,如果下定决心要找一个人的麻烦,那决计不是简单说说。“我的右手……”夏诉的手掌轻颤了下,继续往下看去,原来方忻雅才是废了她右手的元凶,夏诉恨恨的咬牙。
她本已是心灰意冷,知道自己的右手再不能碰大提琴,从此音乐和舞台都只是一个遥远的梦,她将一切归咎于一场意外,心底未尝没有对傅宁阎的埋怨,却只因两人之间他对她从无感情,便一心逃避,回到h市,只想守着这小小的花店,也守着父母平淡度日。
“诉诉,你和傅宁阎之间,到底……”江舒曼不知该如何问,夏诉却是苦涩一笑,她将档案袋轻轻放下,呢喃道:“我和他之间,从头到尾都只是我一个人的一厢情愿,我痴缠他五年,才终于肯承认,一切都是我给自己编织的梦,他爱的女人从不是我。”
江舒曼心疼的摸了摸夏诉乌黑的发,她看着夏诉的眼睛,认真的问道:“告诉我,你还爱他吗?在你终于下狠心离开他之后,你是否真的忘了他?”
“曼曼……”夏诉看着江舒曼,最后还是别过头去,闭上双眸,如此就是封闭自我,不想说了。
江舒曼叹了口气,道:“那我换一种说法,你想过以后怎么办吗?一个单身的女子这样生活着太苦,之前给你安排的所有相亲全都打了水票,既然离开了他,那何不尝试着开始另一段感情!”她本还想再撮合夏诉和她弟弟,只是见夏诉沉默的模样,便知道怕是难了。
“曼曼,我觉得现在这样就很好,有爱我的父母,有知心的朋友,每天过得平淡安宁,我想我不会再开始另一段感情,我如今仅有的愿望,就是我的父母能够复合,然后我们一家三口就这样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夏诉的声音很轻,低声的说着她的期许。
江舒曼安静的听,她自然明白,她是被伤得深了,心灰意冷,或许真的只有傅宁阎,才能重新打动她,将曾经那个恣意张扬的夏诉找回来。
“诉诉,好累哦,早点去睡吧!”她并不急着说什么,看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