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琴硬是跑出了屋子,结果就被围住了。
这些人见她只一个人,立刻凶神恶煞,举着木棍,作势要打她。
当然,他们也不会真打,不过是对弱者的恫吓而已,他们想吓得顾琴脚软,乖乖就范。
事实上,这伙人连武者都不是,顾琴一记沧浪延绵掌就能轰飞他们。
但顾琴牢记着她是一个哑巴,她不能动手,她就低着头,缩着双手,默默地站着,只用传音和石铁说话。
“喂!你哑巴的?”“嘿嘿……好像真是哑巴。”“老驴这次捡到宝了,是头母驴。”“嘿嘿……母驴要轮流骑,老驴别想自个占着。”
这几人都有四五十岁,头发杂乱,脸皮干瘪,皮肤晒得很黑,鞋子都没有。
顾琴只是脸上脏,她藏起来的肌肤既白皙又干净,而这些流民从来不洗澡,一身全是泥,被他们的脏手碰到都要做噩梦。幸好石铁让她多穿了几件衣服,穿得鼓鼓囊囊,好像肥婆,防护得很好。
老驴在这群人中长得最高大,脸皱得像树皮,嘴巴咧开笑着,因为牙龈严重外露,一口黄牙显得十分突出。
老驴硬气地道:“进了我的屋,就是我的人。”
这时,石铁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