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赵红绫心里又有一个问题,他们这里全都是男的,生理问题是不是**向的啊?这问题,她才一说,花无意的脸色就有些黑。
“红萼,怎会说起这个?”花无意擦头发的手停顿了一下。
赵红绫知道他不高兴了,没敢再说,“呃呃,我就是好奇,好奇……”
“……红萼,你还小,以后莫要接触与此有关之事……”
赵红绫乖巧的点点自己的小脑袋瓜。
“我的头发也差不多干了,你快去沐浴”。
“也好”。
赵红绫接过花无意手里的面巾,自己又随便擦了两把,古代没有吹风机就是不好。
不过,是喜欢的人给自己擦头发的话,还是还不错滴。
花无意进去之后,并没有沐浴,而是把赵红绫留在浴池边的红色衣裙拿起来准备给她洗干净,晾着,明日也就干了。
不过,花无意拿起红裙之后,顿了一下,耳尖莫名的又红了。
赵红绫因为顾忌着花无意最后的底线,虽然很像看tuō_guāng了的花无意,却也没进来。
因为在花府,有秋香,秋音,她都习惯了沐浴之后,衣物由她们收拾。
花无意的手里是赵红绫的小内裤,还有改良版的肚兜。而,方才,赵红绫刚沐浴完出去时,胸透过衣服很明显。
看着手里的东西,花无意脸荚发烫,手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不过,深呼吸一下之后,他就淡定的拿着衣物到那边洗干净,晾晒起来。
……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花无意从内室出来了。
有两个卧房,赵红绫还在纠结,该怎么选择。
这屋子里有一些书,赵红绫看不大懂,就放回去了。
花无意出来之后,随手看了看。
“你能看懂?”赵红绫凑近花无意。
他点点头又摇摇头。
到底是懂,还是不懂啊。
不过,花无意的头发还在滴水。
照顾别人会,却不会照顾自己。
赵红绫赶快拿过面巾给他擦起来。
“你坐着休息就好”,说着就要接赵红绫手里的面巾。
赵红绫摇摇头,不给,“刚刚,你也给我擦了啊,我们应该互相帮助嘛。”
……
睡觉的时间到了,赵红绫也不用纠结了。
花无意主动地和她睡一处。
她一脸高兴,孺子可教,孺子可教。
虽然只是人生地不熟,花无意担心她的安危。但也够她高兴的了。
晚间,赵红绫口渴,起来喝水,门外的小宫人想要进来,却被花无意无情的拒绝了。
就赵红绫一脸没有完全醒过来的迷糊样,怎么说也不能让这些外男看到。
第二日,花无意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昨夜那两条小白腿搭在他身上,双手抱着她的腰。
花无意不动声色的把她的腿轻轻移开,又慢慢从她的手里的把自己的腰解救出来。
做完之后,他的耳尖又是一抹红。
……
一早,王上就招他们过去用膳。
赵红绫还奇怪他们国家给是不用早朝。
后来才知道,人家是一个月沐休三天,昨、今、明三天,刚好让他们赶上。
赵红绫放眼看到两个黑袍男子,除昨日的那个大男孩之外,还有另外一个稍显年纪长一些的瘦高男子,和大男孩长的很像。
赵红绫看他们的坐像,还有他们露出来的腿……
她脑海里的是昨夜,花无意和她在床上说的话。
他们的衣服上边的叫衣,下边的叫裳。
衣为高领右枉的短上衣,冬天除了外衣还有裘,毛朝外的兽皮;
缝缀成直领右枉的上衣。
裳是一种短裙子,不论男女,都穿这种短裙,汉朝以前是没有裤子的。
花无意从重重迹象,以及那鱼老的只言片语中推断出这里的人应该是殷商后裔,与外面的大唐明在一个时间段,但因为隔绝了外界,他们依旧沿用殷商时期的种种制度及习惯。
但却不知道他们为何只有男子……
殷商时人在屈身的时候要跪行,坐的时候要跪在自己的脚后跟上,两膝并拢,才不露出下体。
如果坐的时候两足向外叉开,形如簸箕,则称为“箕居”,这是非常不礼貌的,而且是对别人极大的侮辱。
“两位请坐”,大男孩说道。
赵红绫规规矩矩的跪坐在花无意的身边。
今天早上为止,她才发现是花无意把她的衣服给洗了。
想想她自从遇到花无意之后,本来就不会很多东西,现在更是一个废材了。
如果,以后离开了花无意,她估计自己离死也就不远咯。
旁边的男子看着花无意与赵红绫,“两位贵客,昨夜休息得可好?”
花无意颔首,“余与家弟休息得甚好。”
大男孩:“昨日是孤的失误,忘记问两位贵客名讳。”
“是余的的错,没有与王上自报家门。家姓花,吾明无意,家弟鸿……”花无意不卑不亢的答完。
“这位是孤的兄长王君姜流”。
“见过王君”。
赵红绫依言。
原来他就是鱼老嘴里的王君,也就是未来该怀孕,生孩子的男人。
她的眼神不自觉的越过席案,飘到姜流的肚子上。
对方,显然也注意到了她的眼神,“花鸿小贵客,不知我是否有何不妥之处?”
赵红绫:这个我能说吗?怕是不行吧。
花无意:“家弟爱动,望王上与王君不要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