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再随着屋内尸体倒地。
江苍一出门,就看到谷中门前的一位道士没有任何言语,一挥手,便是一团黑影袭来,冲散中间的飘落白雪。
并且它隐约和白雪接触之间,还有‘嗤嗤’声响,穿体而过,如清风。
江苍见了,长刀出鞘,短刀护于身前,伴随着‘呲’的一声,如蛇类嘶鸣,长刀所过,黑影成了两节,又扭曲一处,化为了黑烟飘散。
‘噗呲’血液四溅。
道士也是睁大了双眼,望着心中的长刀,他手中还要施展的符毫,也全部掉落在了雪里地面。
“是法器?!”
随着一声带有惊异的恐惧声。
二十米外的门前,最后剩下的驱灵门掌门,见得了江苍身手,又见他手里还有法器后,那是想都不想,反身就向着山缝跑去!
但江苍抽刀,一个起落,就站在了他的面前,长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杀了你,账清了。”江苍望着他,“咱们有仇。”
“有什么仇?”掌门深吸一口,“你是茅山、昆仑的正道士?”
“或许是。”江苍摇头,“也不是。只是一位寻武的旅人,四方借鉴,比不得诸位的百年传承。”
“什么传承?”掌门或许看到江苍不会放过自己,倒是嗤笑,又露出一副为大义而献身的表情,“所有的门派,江湖上的所有人,全在混吃等死!天南地北,七十五家门派,数千家全馆。只有我驱灵门一直再想着办法,想着怎么重现前辈先人们的辉煌!”
“是用人命去练?杀人炼魂,养你们的神?”江苍反问,“他们说,你们是邪教。该杀,所以你说江苍是正道士,或许,这句话是对的。”
“只要练成,就是对的..”掌门咬牙,打量四周尸体一眼,染红的白雪,又忽然笑了,“也许等我们推测到了‘先天之法’,他们才会真正的理解我们所做的一切..是我们又让先天再现于世..”
掌门说着,神情有些癫狂,或者说驱灵门的所有人,一直都抱着一个思想,已经执着到了‘全天下都是错的,只有他才是正确’的思想。
在他们这些邪道眼里,什么律法,什么人命,那都是无用摆设的东西。
只有能不能用,对自己有没有。
或许只有‘先天’一路,才会让他们波动。
不然,他们也不会花上几辈人的心思,去推磨,盘演,执着的就像是入了‘魔。’
而江苍听闻掌门之言,沉默、刀斩,在掌门眼中,看到一阵轻微罡风闪过,自己人头滚滚,血液伴着满天白雪逐一落下,如山河画最后着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