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让她对这个男人的征服欲更加的强盛了。
容王府不平的不是路,是人心。
“以后这里就是姑娘的住处了,姑娘最好谨守本分,万不可生出非分之想。”这是临墨对这个女人的忠告,至于她听不听,这就不在临墨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公子,奴家一个人害怕。”容玉看了一眼自己的新住处,眸子里一闪而过的嫌弃不易察觉。
“容王府庙小,容不下太多人,就这样了,姑娘要是有什么嫌弃的地方,容王府的大门随时为姑娘敞开。”临墨可不是什么好相处的人,对于临墨来说,这辈子既
然已经认定了贺汶君为自己的女主人。
那么除非王妃死了,不然永远都不会改变。
就算王爷不再喜欢王妃了,即便王爷和王妃和离了,但是他心中认定的人也永远都只有贺汶君一个人。
即便贺汶君并不是最优秀的,但是她却是实实在在的当的起容王妃的称号的。
容王府,夜深了,可是整个王府里还依旧灯火通明。
“王妃,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求求……求……”西边一处荒凉院子里传来女子沙哑的求救声。
地上的女人早就被折磨的不成人样了,浑身像是从血水里捞出来的一样,那女人抬头看前方软塌上脸色苍白的女子满脸泪痕,污垢的脸上早就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了。
“水清浅。”贺汶君开口,声音虚浮无力,整个人都好像刚刚从死门关里逃出来一样,“本宫自问待你不薄,即便是最后本宫也没有想过真正的对你下杀手,可是……可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啊?!”
贺汶君激动的想要从软塌上爬起来,可是在激动,身子也由不得自己,最终她也只能痛苦的趴在软塌边缘,不住的咳嗽,“咳咳咳”
听那声音好像要将心肝肺都一并咳出来才好。
流苏一脸忧郁的上前手忙脚乱的递给贺汶君一方帕子,另一只手为贺汶君顺着气。
“王妃小心点儿,王妃,喝口水。”云非连忙的倒了杯水递给流苏,流苏接过,喂给贺汶君喝。
“水清浅!”贺汶君几乎是一字一顿的从牙缝里蹦出来的,“你以为全世界就只有你一个人最惨么?你以为全世界都欠你么?你凭什么这么自以为是?”
贺汶君猩红着眸子,她贺汶君这辈子就没对谁这么放纵过。
“本宫这辈子就没对谁这么的放纵过,可是你却将本宫对你的愧疚当成了理所当然,当成了应该,凭什么?”贺汶君几乎是用吼的,只不过她的身子虚弱,即便是放声大吼也不过旁人扑通说话的声音而已。
“娘娘生来就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缺,而我生来就要过着乞讨的生活,老王妃可怜我们,所以将我母亲待会了王府照顾王府里的公子小姐。”水清浅有气无力的趴在地上,脸上青紫一片,说话时似乎比贺汶君还要虚弱半分。
事实上现在的她们,虚弱的程度几乎是相同的。
“可是别人施舍的终归不属于自己,娘娘只知道我怨念深重,但是如果我今天不说,娘娘恐怕永远都不知道……”水清浅渐渐红了眼眶,她浑身上下都被用了刑,现在就只能勉强趴在地上,但凡动一下,那绝对是撕心裂肺的痛,痛不欲生的那种。
“娘娘永远都不知道,为什么我生来就要低人一等,为什么我生来就是奴籍。”水清浅声泪俱下。
她不应该生来低人一等的,“如果,如果,阿爹还在,我也应该是被众星拱月的天之娇女,可是不是,可是什么都没了。”水清哭的伤心,可是贺汶君心里一点儿都不觉得她可怜。
“呵,水清浅!这个世界上可怜的人从来不只有你一个,最可怜的人也永远不会是你!”贺汶君今天的话可谓是火药味十足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