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婉玉说道:“你可以去做鄂国公的工作,只要你能够证明古若雨跟李元吉没关系,我想鄂国公就不会反对的。至于古的心愿,我想他也是希望古若雨过得好。古若雨嫁给了尉迟宝琪,日子过得开开心心的,古也会很欣慰的。”
李佑眼前一亮,说道:“哎呀,婉玉你真聪明,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萧婉玉说道:“佑哥,事不宜迟,我建议你马上就去跟鄂国公谈这件事,然后赶紧把古若雨从皇宫里面带出来,免得夜长梦多。”
“好,就这么办。”李佑说道。
李佑说干就干,上马冒雪离开了齐王府。
鄂国公府。
吃完了晚饭,尉迟恭靠在沙发上,拿着一张报纸要看新闻,夫人高氏夺下了他手中的报纸,说道:“老爷,你看看咱家宝琪,都瘦成什么样子了,你干嘛一定要反对他的婚事呢?”
尉迟宝琪有段时日子没有回来了,今天下午回来后,在家吃了晚饭又匆匆的离开了。高氏看到儿子心情不好,人都瘦了一圈,原本就高的颧骨轮廓更加突出了,她十分心疼,当着儿子的面,她不敢提起这件事,担心他受到刺激。等到儿子走后,她就来找尉迟恭算账了。
尉迟恭郁闷的说道:“你就别问了,我这样做自然有这样做的道理。”
“你有什么道理,你倒是说说看呀?”高氏不满地问道。
尉迟恭说道:“宝琪是你儿子,也是我儿子,难道我会害他不成?”
高氏说道:“你这还不是害他,你看看咱们儿子都瘦成啥样儿了。”
尉迟恭最近经常被高氏逼问,他有点儿上火地说道:“你胡说些什么?我没法跟你说。”说着,他站起来就要离开客厅。
高氏不依,拉着他的袖子说道:“你别走,跟我说清楚。”
尉迟恭无奈地坐下,可是,无论高氏如何逼问,尉迟恭就是不说。气得高氏哭了起来。
正在这时,管家进来禀报道:“老爷,夫人,齐王殿下来了。”
尉迟恭猜到了李佑来的目的,他愣在那里有点犹豫。
高氏说道:“你弄着干什么,赶紧出去迎接啊。”
尉迟恭站起来,走出了客厅,去迎接李佑。
“臣,臣妾见过齐王殿下。”尉迟恭夫妇行礼说道。
李佑跟他们夫妇来到客厅里,寒暄了几句以后,他说道:“高夫人,我有事要单独跟鄂国公谈谈。”
高氏起身说道:“殿下,你们谈,臣妾就先告退了。”
李佑说道:“尉迟叔,咱们换个地方谈吧。”
尉迟恭点头说道:“到臣的书房去吧。”
来到了书房后,尉迟恭对管家说道:“”我和齐王殿下有重要的事情要谈,任何人不准接近这里。”
“是,老爷。”管家带上门走了。
李佑开门见山地说道:“尉迟叔,当年我父皇在商州裕丰镇养病的事情,有多少人知道?”
尉迟恭说道:“就臣跟陛下两人。”
李佑问道:“你后来又去过那里吧?”
尉迟恭是个老实人,尤其是他信任李佑,他说道:“是,贞观元年臣奉命又去了商州裕丰镇,臣去的时候,陛下养病的房屋已经被焚毁了,里面的人不知去向。”
李佑问道:“你去后听说了什么?”
尉迟恭迟疑了一会儿说道:“听说了李元吉的事情。”
李佑问道:“当时是你一个人去的吗?”
尉迟恭说道:“是,臣当时带着随从,可是臣没有让他们进镇子,这件事只有臣一个人知道。”
李佑松了口气,说道:“我今天是为了宝琪来的,宝琪喜欢古若雨,你反对他们之间的婚事,就是为了这个原因吧?”
尉迟恭说道:“是。”他担心古若雨是李元吉的骨血,尉迟宝琪要是娶了古若雨,对尉迟恭一家就是灭顶之灾。
李佑拿出了古若雨身上的那把金锁,问道:“这个金锁你见过吧?”
尉迟恭说道:“是,这把金锁是臣的,是当年臣在商州城买给宝琪的。陛下病好了以后,在离开裕丰镇的时候,身上没带信物,就跟臣要了这把金锁留给了那个女子。”
李佑说道:“你仔细看看这上面的字。”
尉迟恭把金锁凑在眼前,看到了上面的日期,说道:“这些字是后来刻上去的。”
李佑说道:“这上面刻的就是古若雨的生辰八字,你算算日子,她应该是谁的孩子?”
尉迟恭看完以后,有些激动了,他说道:“哎呀,殿下,这一定是陛下的骨血啊。”他真的希望是这样,如果古若雨真的是陛下的骨血,那就不是耻辱,而是荣耀了。
李佑肯定地说道:“不错,她就是陛下的骨血。”
尉迟恭忽然有些担忧的问道:“殿下,单凭金锁上面的日期,证据恐怕不足吧,万一是特意这样刻上去的呢?”他说得也有道理,金锁上的字未必就是古若雨真实的生辰八字,万一是古为了掩盖事实的真相,将她的生辰八字的日期提前了呢。
李佑说道:“这个你不必担心,我自有办法证明。我现在只问你一件事情,假如我证明了这个孩子的身份就是陛下的骨血,你是否同意宝琪跟她的婚事?”
尉迟恭说道:“臣自然不会反对了。”
李佑问道:“假如,我不打算让她跟陛下相认,你也会同意吗?”说完,他盯着尉迟恭的眼睛,等着他回答。
尉迟恭毫不犹豫的说道:“只要他不是李元吉的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