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糖糖咬紧贝齿,反驳道:“你拿孤儿院的无辜者来要挟薇薇姐,想将她变成你的玩偶,这种事丧尽天良,我绝不同意!再说了,你口口声声先来后到,哪有说你看上一个女孩,她就只能沦为你玩物的道理,这算什么先来后到?你也未免太草菅人命了吧!”
吴淞哑然失笑:“原来你是个啥也不懂的雏儿,呵。”
“她已经不是楚家之人了。”这时候,从门口又出现两道人影,其中一个人带着浓浓的怨气,冷冷地道。
众人都抬头望去,便看到两个颇为英俊的身影,一个傲慢冷酷,一个阴诡森然。
白清越立刻喃喃地提醒主人:“说话者是楚家楚一鸣,另一个是徐家徐珂!”
这下子,吴淞脸上的傲慢瞬间荡然无存,他立刻同样变得谦卑起来。
毕竟,徐家徐珂,那是众所周知的未来徐家继承者!
尤其是在徐鸿途被流放澳洲,徐北生死未卜之后,徐珂便是公认的唯一继承者人选。
在燕京市的十大豪门中,徐家的地位格外超然,因为其余的豪门最多也就是拥有一尊先天强者庇佑,而徐家赫然是拥有着三尊之众!
徐家的权势,完全能够轻易碾压其余的任何一家豪门,强劲万分。
所有在场的嘉宾们,都不由得感到震骇和战栗。
他们先是看到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王诚,在吴淞的一个跟班面前摇尾乞怜,噤若寒蝉。
现在,又看到吴淞对那个陌生的年轻人毕恭毕敬,敬若神明。
这种阶级的巨大差距,宛如鸿沟,令所有人的心头都染上阴霾。
楚一鸣走到众人面前,冷冷地看向楚糖糖:“楚糖糖,我曾经的妹妹,在你背弃家族的义务之后,就已经不配再姓楚了,你明白吗?你现在居然还敢打着楚家的旗号,招摇撞骗,实在是耻辱!父亲当初没有将你离开楚家的消息公之于众,是为了防止家丑外扬,只是他万万没想到,你居然如此之快便反悔了,居然还打着楚家的大旗跟吴家为敌!我会将此事禀告给他,让楚家给你重重的惩戒。”
“我没有。”楚糖糖冷哼,直视这位曾经是她心理阴影的兄长,“楚一鸣,我早就告诉吴淞了,我不再是楚家成员。”
“呵,但你依旧通过肢体语言暗示你跟楚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楚一鸣撇撇嘴,强硬地道,“你的表现,无疑就是在暗示他一些东西。你以为这种伎俩能够骗得过我吗?”
楚糖糖登时无言以对。
楚一鸣这样说的话,倒也是令她百口莫辩。
徐珂懒洋洋地道:“吴淞,你该干嘛干嘛吧。既然这个楚糖糖不是楚家的人,那你也就无需将她当一回事儿了,呵呵。你继续,别管我们哥俩,我是出来凑凑热闹散散心的,有人告诉我说今天这家餐厅美女如云,所以我才过来溜达一圈。”
吴淞立刻露出感激之色:“徐少您客气了,我先解决完这点私事,然后,我就请客,为了打搅您的雅兴向您赔罪!我旗下的一个私人会所中的美女更多,远不是这里的庸脂俗粉能比的。”
徐珂撇撇嘴:“会所中那些你调-教的妞,虽然可能更恭顺,但终归多了些匠气,没有这里这些独立自强的女性更有韵味。”
“家花不如野花香嘛,哈哈。”楚一鸣溜须拍马,“徐少深谙泡妞的其中三味啊,只有驯服野马,才能够给予我们足够的成就感和刺激感啊。”
他们的交谈,丝毫没有将眼前的这些人放在心上,话里话外都有着执掌生死大权的味道,仿佛他们都只是自己随意亵玩的人偶一样。
“上!”吴淞冷冷地一努嘴,在寒暄之后,他终于懒得忍耐,直接授意自己的跟班们一拥而上,将楚糖糖和赵胭脂全部制服。
*。
胆敢挑衅自己这些豪门阔少的人,他要直接用雷霆手腕将其镇压下去!
吴淞的杀伐果决,令柳薇薇俏脸煞白,同时心中愈加的绝望。
周强则只是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切,并没有任何的举动,他很想看看她俩的行动,想检验一番她们练武的成就。
毕竟,她们都有特殊体质,加上与自己双修,而且还有无数的丹药,甚至是灵石供给。
她们的天赋也绝不平庸,所以想来,她们应该是能够与其抗衡一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