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是基于这个基调,白亦非在这个训练法门上,并没有做出什么手脚。
“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做了,现在可以放了我了吗?”白亦非放下笔墨,向正在端详的韩问道。
成为他人待宰羔羊,相信无人可以无动于衷,即便如白亦非,也不能镇定自若。
合上帛书,韩微微一笑:
“侯爷何必着急,等在下仔细印证这训练法门的真假,自会完成承诺。”
“你…你不受信用!”
嘭!
白亦非豁然起身,情绪激动,不过未等他发作,就被韩一掌打晕,挥手向季淘吩咐道:“锁起来,此人严加看管,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来此牢房。”
“是,公子!”季淘恭声应道。
韩顿了顿又道:“这几日我要去办点事,荥阳城内的诸事,交给你了。”
“淘,必不负公子所托!”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