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听唐槐说,你在y国是当官的?”谷佳佳想了想,问。

之前他没有恢复记忆,对他的事,谷佳佳从来不多问,现在他恢复记忆了,不问白不问。

gerry听了,刷碗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琥珀色的眸子闪烁一抹异光,他眼着水龙头流出来的水,沉吟了片刻,才轻启薄唇:“他们的消息不灵准。”

“那你在y国是做什么的?”

“经商。”

“你来华夏做什么?”

gerry不假思索地说:“投资,做生意。”

“哦……”谷佳佳表示明白了,她点了点头,又问:“你现在恢复记忆了,对于投资的事,也该去做了吧?”

gerry一听,笑了笑,这丫头还是想方设法把他赶走。

“我安排人在做了,我虽然人在这里,但我的生意一点都不拉下。”

谷佳佳惊讶:“一点都不拉下?分身乏术?”

“你说是就是吧。”gerry把洗干净的锅和碗放好,从灶台上,拿起挥手的毛巾把手上的水渍擦干,然后直径从谷佳佳身边走过,出了厨房:“亦君,想不想去爬山?”

亦君从沙发上跳下来,奔到gerry面前抱着他的大长腿:“去!蜻蜓叔叔,我们去哪里爬山?”

“我们爬大城区最高的山,怎样?”

“好!”亦君点头。

“爬完山,我带你去射击。”

亦君点头如搅蒜:“蜻蜓叔叔,你太好了!”

男孩子最喜欢射击这种游戏了!

“都什么时候了,还去爬山?”谷佳佳走过来,都太阳西斜了。

gerry这才想起,天快黑了。

亦君一听,脸垮了。

“我们去散步?”gerry询问亦君。

亦君点头:“好!”只要能够跟蜻蜓叔叔一起,做什么都开心。

gerry牵着亦君的手,回头看谷佳佳一副很随意的样子问:“你跟我们去吗?”

谷佳佳嫌弃地挥了挥手:“不去不去,我们去吧。”

gerry是很想她去的,看她嫌弃挥手,他眸光黯然了一下。

可是想到另一方面,他心情又挺愉悦的。

他不着痕迹地深深地看了一眼谷佳佳:“那我们出门了。”

说完,他轻易把亦君抱了起来。

亦君一手搭着他的肩头,一手对谷佳佳挥手:“妈妈,我们去散步了,回见。”

“回见。”谷佳佳抿了抿嘴,看着这小子跟gerry这么亲近,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gerry和亦君走后,谷佳佳一个人在家觉得很无聊,于是她锁上门,去找唐槐了。

来到唐槐家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张夫人的哭声,谷佳佳一惊,这个女人怎么又来了?

她快步进来,看到里面的情景时,不由一惊。

张夫人,张锦涛,唐槐景煊,章父章母紫涵圆圆都在。让她惊了一下的,是张夫人的行为!

她竟然在唐槐面前跪了下来,哭得好不凄惨。

唐槐脸沉沉的,她现在是孕妇,最不喜欢人向她下跪,可无论她怎么说,张夫人就是不肯起来。

谷佳佳走到她身边,推了推她:“发生什么事了?”

唐槐紧抿着唇,没有回应谷佳佳,谷佳佳抬眸,观察着所有人的脸色。

景煊的脸色跟唐槐一样黑不溜啾的,章父章母却是一副很同情的样子看着张家夫妇。

张锦涛垂着脑袋,很萎靡的样子,全身都散发着凄惨的气息。

紫涵和圆圆在沙发上排排坐,瞪大着两只圆圆的眼睛,静静地看着张锦涛夫妇。

自小跟在唐槐身边长大的她们,对于眼前这种事情,早就见不怪不怪了。

从他们表情来,似乎是张家发生了不好的事。

谷佳佳得不到唐槐的回应,也不再多问,而是把目光投放在张夫人身上。

张夫人眼睛肿得都看不到里面的眼珠子了,皮肤蜡黄,很是悲伤。

她对唐槐叩了三个响头,然后哭着道:“求你了,唐槐,求求你,把我女儿的下落告诉我吧,我要接她回家……”

“到底要我说多少遍你才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女儿的下落!”唐槐眸光清冷:“张夫人,你再不走,我可是要报警了,我和景煊哥对你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唐槐,怎么说这些年我也很用力栽培着阿殿,你有一个这么好的弟弟,少不了我们的功劳,我们现在只想找到那个女儿,你怎么就这么狠心不告诉我们?”张锦涛红着眼眶,一脸失望透顶地看着唐槐,他这表情,好像他是唐槐多大的恩人,如今唐槐将恩仇报于他。

“你们也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才这么用心栽培我弟弟的,如今知道他不是你们的儿子,你们不同样把他赶出家门了吗?张先生,张夫人,我再认真又严肃地跟你们说,我只调查我弟弟的下落,我从来没调查过你们女儿的下落,所以我现在不知道谁是你们的女儿。如果我有心跟你们过不去,我会直接随便找个女孩来骗你们,我没这么做,是因为我根本就不把你们的事放在心上,你们想找自已的女儿,不是来找我,而是去找警察,让他们帮你们找女儿。”

唐槐望向景煊:“景煊哥,帮他们报警吧,顺便跟警察说,他们要找女儿。”

要不是唐槐不允许,景煊早就把他们直接轰出去了,现在唐槐同意他报警,他当然不会怠慢的。

眼见景煊真的打电话报警,张夫人急了,她突然“啊”的尖叫一声,声音刺得在场所有人的耳膜都痛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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