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带平心里美美地计划着,拿着二十万以后要怎样潇洒。
表情上,却悲痛得真像死了儿子一样,谷佳佳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心里却无数次鄙夷自已的阿妈来,年轻时的阿妈是不是瞎子?
怎么会嫁给这样的男人?
幸好离婚得早,否则有得她受。
两位警察同志简单的检查,没检查出吴富有有什么大伤。
于是一人把吴富有扶起来,一人把吴富有的衣服脱下来。
光着膀子的吴富有,身上没一块淤青。
围观的众人,这时候不觉得看一个不穿上衣的男人有多害羞了,都纷纷凑上来,盯着吴富有的上身打量着。
“没受伤啊。”
“好好的呢,连磕碰的痕迹都没有,不像受伤的人。”
“可他晕迷这么久了,会不会是伤了内脏?伤了内脏会死人的。”
“伤内脏脸色会变得不正常的,你们看他脸色,没啥变化啊。”
吴带平还沉浸在儿子扶起来,他还有些期待,送儿子去医院。
可是听到众人的话后,他后知后觉地听出了不对劲的味道。
他视线往吴富有的身上一瞧,瞬间呆住。
怎么回事?
怎么身上一点淤青,一点伤痕都没有?
这么重砸下来,皮肉伤总会有吧?磕碰了下,总会有吧?
吴带平不相信,儿子身上没有一点皮外伤都没有!
他爬过来,拿起吴富有的手臂检查了一番,“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吴带平对警察说:“脱他裤子,一定是伤到宝贝根子了,一定是!”
“真脱?”一名警察怪异地看向吴带平。
这围观过来的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有,脱裤子,多羞啊。
“脱!”不脱,他觉得二十万就要飞走了!
他同意脱了,警察也不拒绝。
他们没三两下,就把吴富有的裤子脱了,只穿着一件破了洞的底裤。
谷佳佳往那洞,凉凉地扫了一眼,谷小凤给他们的钱也不少,连件底裤都不买件新的。
突然,视线一挡,gerry高大的身躯,站在了她面前。
他一副“不准看”的眼神瞪着她。谷佳佳心里呵呵哒,看都看了,还挡什么挡?
gerry不准谷佳佳看,他倒是转过身看了,当然,转过身前,他警告谷佳佳:“不准偷看,否则……哼哼!”
“不就一只猴子吗,有啥好看的。”谷佳佳抿了抿嘴,幽幽地道。
“腿上没伤。”警察a对吴带平道。
“底裤也脱了,这样才能看到他宝贝根子断没断。”吴带平指着吴富有腿间道。
警察a朝头儿看了一眼,头儿给他使眼色:脱!
警察a只好伸手过去,抓住吴富有的裤头,心里e,奶奶的,他堂堂一个大男人,要当着众人的面,脱一个男人的底裤,他还要不要脸了?这年头,警察真不易当。
要脱底裤了,女性们,孩子们都纷纷抗议:
“身上都没伤,命根子怎么会伤?”
“当众tuō_guāng光,耍流氓呢?闺女,我们走!”
“不知羞!”
听着他们的话,一抹促狭从谷佳佳眼里闪过。
谷佳佳对他们道:“他们不止一次要诓我钱,有一次我不给他们钱,他们还想当着我的面脱裤,幸好我家吉祥赶走他们了,没想到,今天他们又玩这一招。”
听了谷佳佳的话,众人更是鄙夷起吴带平和吴富有了。
警察a抓着吴富有的手顿住,他到底要不要脱?
身后传来头儿的话:“赶紧的,别磨磨蹭蹭!”
警察a只好眼睛一闭,五指一紧。
就在此时,一直晕迷中的吴富有突然跳了起来。
“啊啊啊……”
他的动作,来得太快了,警察a的手,来不及松快,吴富有就跳远了。
那破洞的底裤,被他这一跳,烂了!
断了两截,在警察a手里拿着。
警察a怔怔地看着手中的两块破布,嘴角狠狠抽搐了好几下。
啊啊啊……他不当警察了!
吴富有只觉得腿间有什么东西蜇了一下,他痛得跳起来。
毫无目标的跳在一个四十岁的妇女面前停了下来,他那条东西有东西在蜇他,像蜂,又像蚂蚁,他痛得双手拍着那里,又掏着那里。
在妇女看来,吴富有是在对她耍流氓!
妇女被吴富有这激烈的动作吓得一怔,呆呆地看着他。
吴富有只顾着拍打那条东西,完全不知道周围的人已经带着愤恨的目光看他。
他认为是在地上躺太久了,有蚂蚁爬到这里来咬他。都怪平时太懒洗澡了,这里臭烘烘的,引来了蚂蚁。为了把蚂蚁拍掉,他不停地拍。
“流氓!”妇女好不容易回过神来,一拳打向吴富有,骂道:“一根牙签,也想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我不打死你以为老娘是好欺负的!连老娘都敢调戏,那些漂亮年轻的小姑娘,你会放过?”
吴富有太像猴子了,妇女一拳就把他打倒在地,妇女开始对他拳打脚踢,其他人也参与过来,对他大打出手。
“住手!”
“住手!你们住手!”
几名警察同志阻止都阻止不来。
在吴富有跳起来时,gerry反应很快地转身,一手捂着谷佳佳的眼睛,一手拽着她退出人群,然后进了屋。
砰一声,把门关上。
谷佳佳急问:“亦君呢?”
gerry面色阴沉:“跟柴柴在唐槐家,跟紫涵和圆圆玩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