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听’字时,他们发出‘冬’音。顶 点 x 23 u s
又连续教他们说了将近八十遍,他们还是发出“冬”的音。
真的需要耐心,才能让他们更好的克服这个语言障碍。
平时,梁玉兰根本就没这个耐心,梁玉兰也不懂。
他们似乎累了,到了最后,他们不练习了。
这个时候,逼他们也没用了,于时,唐槐陪他们在这块空地玩起了老鹰捉小鸡。
这个游戏,不管男孩还是女孩,似乎都很喜欢玩。
唐槐当母鸡,狗蛋当老鹰,猫蛋当小鸡,三人玩得不亦乐乎。
因为人队少,躲避老鹰时很容易,狗蛋这只老鹰,怎么跑都捉不到小鸡。
越是捉不到,越想捉到,一女孩和两个小屁孩的笑声在山间,如一道天籁之音传开。
在屋晨的景煊,梁氏和梁玉兰都听到他们的笑声了。
然后,景煊和梁玉兰来到了屋后。
他们到来时,见到狗蛋死死压在猫蛋身,他们都玩得满身大汗了。
猫蛋被压得发出“嗯嗯”声音,狗蛋却开心地抓着他衣领:“鸡……鸡……”
唐槐站在旁边擦着额头的汗水,听到狗蛋能够发出“鸡”的声音,她非常有成就感。
她像大姐大一样,催着猫蛋:“猫蛋,反抗,用力把狗蛋推开。出力时,你要‘啊’一声。”
猫蛋也想啊的一声,就把狗蛋推开,可是他力气有限,狗蛋骑在他身上,他反抗不了。
他越是反抗不了,狗蛋越是开心,**的叫个不停。
平时两个孙子从来没这们玩过的,你压我,我推你,像打架。
一看这状况,梁玉兰急了,她上前来,担心地看着他们,焦急地问唐槐:“他们打架了?”
她教育他们兄弟要团结的,不要打架。
因为她所住的地方,是村尾,附近都没有房子,平时没别的小孩跟他们玩,他们整天都是两个人玩。
唐槐刚才跟他们玩得满脸通红,“我们在玩老鹰捉小鸡,狗蛋这只老鹰捉住了猫蛋这只小鸡了。玉兰阿姨,你没听到狗蛋嘴里叫着‘鸡’吗?”
经唐槐提醒,染玉兰才仔细一听,真的!狗蛋真的在说着“**”。
梁玉兰震惊又惊喜地看着狗蛋:“狗蛋懂得表达了!”
“他们一直都懂得表达,只是懒发用语言去表达。玉兰阿姨,他们平时要什么,要去哪里,都只是拉着你去,对你‘指手划脚’的吧?”唐槐看了一眼梁玉兰,然后看着两个嬉闹的孩子道。
梁玉兰点头:“没错没错!他们要拿什么,要去哪里,从来不开口说的,都是靠指,我要是拿不对,他们还闹脾气。伺候他们,真的像伺候两个太子爷似的。”
末了,梁玉兰扭头,惊喜地看着唐槐:“唐槐,他们跟你说的?!”
唐槐摇头浅笑,“我猜的。”
梁玉兰:“……”
唐槐又道:“我给他们号脉了,他们身体各方面都很好,不必送他们去做什么声带手术,这手术一做,没准儿他们这辈子都无法说话。”
梁玉兰一听,诧异:“当真?!”
景煊过来,搂过唐槐,淡然地对梁玉兰道:“相信唐槐的话准没错,手术是挨刀子的事,玉兰阿姨,我们好端端的用刀子划了下手臂都会痛吗?即便伤口好了也会有疤痕。不是迫不得已,真的不要手术。”
说完,景煊心疼地看着唐槐,陪两个小屁孩玩得都满身大汗了,累得不轻吧?
梁玉兰期待地看着唐槐:“唐槐,你真的有办法,让他们开口说话?”
唐槐还没回答梁玉兰,突然就听到猫蛋一声吼:“打”
他们一看,本是被狗蛋压着的猫蛋,正在反攻为主,把狗蛋推开了,他还爬了起来,双手叉腰,凶巴巴地瞪着狗蛋,说着打。
含糊不清的一个字,大家都听懂了,猫蛋是想打狗蛋。
因为小,又萌,他叉着腰,就更萌更可爱了。
唐槐他们都被他逗笑了,狗蛋拍着身上的干草,无视凶巴巴的猫蛋,朝唐槐冲过来,然后抱住唐槐的腿。
景煊一看,深邃的眸,骤然眯起。
他低头,看着狗蛋,这个小屁孩,唐槐的大腿,他都没这样抱过,现在他来抱?
狗蛋仰着头,眼睛亮晶晶的,嘴里呓啊呓啊,不知道说什么。
唐槐微笑地看着他:“狗蛋想说什么?不用急,慢慢来,姐姐很认真听的。”
狗蛋很努力地想要把自己要说的话说出来,可是发音不准,说不出来。
他呓呓啊啊了很久,最后指着景煊。
景煊一看,挑眉,这个小屁孩指他干嘛?
是不准他搂唐槐?
梁玉兰也一脸的疑惑不解,狗蛋指景煊做什么?
她的想法跟景煊的想法一样,狗蛋是不准景煊搂唐槐吗?
像狗蛋猫蛋这个年纪的孩子,已经懂事了,开始不愿分享了。
他觉得妈妈是自己的,别的孩子就不准抱他妈妈。
现在,狗蛋觉得唐槐是他的,不准景煊抱她。
可是在唐槐看来,狗蛋并不是个意思。
狗蛋要是不想景煊抱她,就是用一种控诉或者生气的样子看她。
狗蛋的眼神,是期待的,是亮晶晶的,是焦急的。
他想要军装和枪,想唐槐带他去买,眼睛闪烁着亮晶晶的期待的光芒。
可是自己说不出来,怕唐槐听不懂,所以很焦急,最后,无奈之下,他指向景煊,希望唐槐能懂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