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将户部尚书之子打晕时,并没有用很大的力气,所以他很快的苏醒了过来,当他发现怀里多了一具温暖又馨香的身体时,不仅没有害怕,反倒*的笑了起来。
他的手在乐溪公主的身上来回抚摸,那滑腻的感觉令他爱不释手,许久之后,才睁开眼睛,见到是乐溪公主时,顿时一惊。
他吓得从床上坐起,发现自己的衣物已经不知所踪,而乐溪公主竟依旧在沉沉入睡,这让他大大的松了口气。
他环顾四周,发现这里富丽堂皇,一猜便知是乐溪公主的寝宫,想到这里,他低头看着美丽的容颜,心里那邪恶的念头渐渐涌出,反正这里是乐溪公主的寝宫,出了事也可将责任推到她的身上,最后大不了娶了她便是,反正自己早就想娶她为妻了,此时此刻正和了他的意。
想到此,他掀开身上的被子,贪婪的看着乐溪公主,完全没意识到她昏迷着说明也是被算计了,此时此刻的他,脑子已经完全被*占据,只想占有眼前美丽的身体。
乐溪公主正昏迷着,只能任人鱼肉,若是醒了之后发现事情变成这般,会不会后悔算计兰庭轩呢?
一个时辰后,宫女见时机成熟,便按照乐溪公主的安排前去请文慧公主,名义上是请她来赏花,其实是想让她来当人证的,有她在的话兰庭轩便无法推脱责任了。
文慧公主时常来找乐溪公主,所以对于她的邀请,想也没想的便来了,当她来到寝宫时,却发现这里静悄悄的,不仅没见到乐溪公主,就连宫女太监也极少。
“乐溪人呢?”她看了看四周,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却又一时找不出来。
“回禀公主,公主一个时辰前便休息了,休息前让奴婢这个时辰请您过来,想来公主还未起身吧。”乐溪公主的贴身宫女檀儿说道,她表面镇定,内心却紧张得要死,若是被文慧公主知道她撒谎的话,那可就没好果子吃了。
“这刚起身怎么又休息了?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文慧公主担忧的问道,此时还未到晌午,自然不是午休,那只有这一种可能了。
“公主今早起身时,的确说头有些疼,故此请了兰太医帮忙诊治,后来奴婢有事先行离开,并没有在跟前伺候。”檀儿将兰庭轩牵扯进来,这样的话,等会见到他便理所当然了。
“是吗?我去看看她。”文慧公主与乐溪公主关系本就要好,听说她生病了,自然要去寝房里看看她。
檀儿见文慧公主向寝房走去,暗自松了口气,她跟在乐溪公主身边很少受到欺负,所以暂时还未受到宫里的算计,对于这些暗地里的算计,她很不擅长。
文慧公主来到寝房,贴身宫女上前敲门,敲了半响,里面依旧毫无动静,这让她更加担忧不已。
“给我将门撞开。”她以为乐溪公主在寝房里出事了,担忧的让人将门撞开,这样才能见到她是否安然无恙。
“是。”宫女听到她的吩咐,连忙去找御林军来,她们都是女子,自然无法撞开紧闭的房门。
寻来御林军后,他们听从了文慧公主的命令,发出狠劲将门撞开,之后便站在门口等候吩咐,公主的寝房,可不是他们能够进去的。
文慧公主可没有这些禁忌,直接走进寝房,当她见到床铺上躺着的两人时,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这是怎么回事?”她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乐溪公主的身上虽然盖着被子,但露在外面勃颈处的痕迹一览无余。
檀儿听到文慧公主的惊呼,以为乐溪公主的计谋成功了,走进寝房里,正打算好好表演一番,却在见到里面的情形时,震惊得呆愣在那里,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明明该躺在床榻上的男子是兰庭轩,如今怎么变成了另一个人?
她虽未经人事,但乐溪公主身上的痕迹还是能够明白那是代表着什么意思,脑子突然炸开,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收场。
男子本就是累了浅眠了一下,听到文慧公主的惊叫声时,睁开了迷糊的眼睛,见到不远处站着好几个人时,大惊失色的从床上坐起,刚想下床,却发现身上没有一丝一毫的遮挡物,只能羞耻的坐在床上,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
但如此一来,乐溪公主的身上便没有了被子,欢爱的痕迹被屋里的人看的一清二楚。
男子见状,只能又将被子盖在她的身上,自己则憋屈的紧挨着她坐着,这样被子才堪堪遮住身体,只不过上半身依旧无法遮住,只能*着。
“公主,恕臣无礼了。”男子难堪的看着文慧公主,心里却懊恼不已,原本打算得了便宜便离开的,谁曾想乐溪公主太过美味,令他欲罢不能,以至于累得躺在床上睡着了,现在想走也走不了了。
“冯坤,你怎么会在此?还有,你对乐溪公主都做了什么?”文慧公主气愤的瞪着冯坤,一个男子怎么会来后宫?又是怎么避开御林军来到乐溪公主的寝宫的?
“公主恕罪,臣下朝准备出宫时,被人打晕了,醒来后便已经在乐溪公主的寝房里了,之后臣的身体便开始燥热起来,臣猜想是中了*,后面的事便不受控制,以至于变成如今的局面。”冯坤跪在床榻上,头低的低低,那诚恳的态度好似自己真的是个受害者似的。
“下药?谁会对你下药?乐溪自己吗?”文慧公主冷冷的笑了笑,完全不相信他说的话。
“公主若是不信,可以叫来太医查看,臣的体内还有药效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