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巍峨高山上,丝丝紫光弥漫,散发着神韵而不凡的气息。在山峰之下,一片巨大的黑幕笼罩,散发着森然气息的同时,又不能以窥其究。
影幕中。
“糜血帝,何必苦苦支撑呢,你以为这乌龟壳能挡我们多少攻击?”
魔焰帝森然的声音在影幕中响起,在他前方不远处,紧挨着山脉的地方,一片血色冰罩笼罩着方圆之地。
那血色冰罩内希翼可见数道身影苦苦支撑着冰罩运转,不让其被外面的众多攻击击溃。
在魔焰帝说话之际,十数道身影一同发出攻击,有的是魔火火焰,有的是阴森幻影,皆是散发着可怖的气息。轰在冰罩上,发出一声声轰鸣的低沉声响。
甚至那冰罩上役灵星有些许裂缝出现,显然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你还盼望着有援兵来救你们不曾?你们血魔族厉害的天骄,除了逃出去的那个鬼间与血公子,也就你们五个了。难不曾你期盼着那两个半死不活的封皇会来救你们?”
魔焰帝一边攻击,一边发出狰狞的笑声,试图击溃糜血帝他们的心理。
“哈哈,你们五个血魔族封帝如今只剩下三个,还要负隅抵抗,真是找死……”
“糜血帝,你一直笼罩着血袍,据说还没有谁见过你的真容,不会是长得太丑害怕露出来吧……”
周围一个个魔头也都狞笑着附和,但手中的魔火魔影却丝毫不曾落下。一道道凌厉的攻击,不停的朝着冰罩轰去。
看似坚不可摧的冰罩上,又多了细密的裂痕,仿佛下一刻就会崩溃似的。
而此刻,在冰罩内,正有三道身影盘膝而坐,却并未理会冰罩外魔头的恶言。
三道身影中,坐在中间的是凝血帝,他手捏印诀,一道冰痕自其指尖蔓延,尽头正是那血色的冰罩。
“凝血,冰罩还能维持多久?”
一旁盘膝而坐的糜血帝笼罩在血袍之中,看不见真容。沙哑的声音自其口中传出,然而下一刻,他却是一口鲜血喷出,仿佛这一句话,成了他重伤之躯的宣泄口。
“糜血帝,你没事吧!”
另一边,虽一样是盘膝而坐的的欲血帝浑身上下也布满了伤口,那些伤口皆是通红无比,丝丝灼热的鲜血仿佛熔岩一般不停向外溢出。
“死不了……”糜血帝冷哼一声,但任谁都听得出其中气不足。
“一刻钟……”凝血帝亦是嘴角溢血,但他的冰冷却一如既往,他眼中有着浓浓的不甘之色,还有对冰罩外的火魔族与影魔族的无穷杀意。
“一刻钟么?”欲血帝叹息一声,“游血帝与胄血帝与火魔族的两个封帝同归于尽,看来我们也要步他们后尘了。”
“你怕死?”糜血帝冷凝的声音响起。
“怕死?若是怕死我也不会在这了。”欲血帝嗤笑一声,随即他恶狠狠的说道。“一刻钟之后,我们冲杀出去,拉几个垫背的。”
一刻钟,很快便到了,正如凝血帝所言,一刻钟已经是极限了,此刻那血色冰罩上,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犹如蜘蛛网一般的裂痕,甚至发出了咔嚓的脆响之声。
“准备了。”
凝血帝冰冷的声音响起。
糜血帝与欲血帝闻言,目光中皆是露出杀意,死也要拖一个垫背的。
下一刻,冰罩轰然破碎,无数的血色冰渣肆意,在凝血帝的控制下,朝着外界的魔头轰去。
“桀桀,终于扛不住了。”
魔焰帝狞笑,随即魔焰加身,便朝着他早已锁定糜血帝轰杀而去。
“糜血帝,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
“去地狱看吧!”
糜血帝充满杀意的声音响起,随即却是赴死般的朝着魔焰帝杀去。
“地狱?呵呵,我送你去就行了。”魔焰帝狞笑,一道魔火便朝着糜血帝轰去。
然而糜血帝却是不避不闪,硬生生的抗了那一道魔火,他口吐鲜血,但眼中的光芒却是愈发强烈,随即掌中那一团黑红色的血团朝着魔焰帝轰去。
“真是个疯子,想拉我陪葬,哪有这么容易。”
魔焰帝看穿了糜血帝的想法,不由得咒骂出声,同时一道道魔焰自其掌中发出,试图逼退糜血帝。
密集的魔焰爆发,仿佛海浪一般,密集的朝着糜血帝倾覆而去。糜血帝承受着一道道魔焰,嘴里血液不停狂喷。
但魔焰帝见状却是不为所动,依旧不停施展魔焰攻击,狡诈如他,自是知道此刻糜血帝是在负隅抵抗,想要拉他垫背。
“好恨,我好恨啊……”
糜血帝其实早已是重伤之躯,如今只不过是最后提起一道气,如今气息耗尽,他掌中的黑红血光消散,而他也被魔焰给轰入了山崖之中。
“哈哈,死吧……”
魔焰帝肆意大笑,可他心底却松了口气,显然他也害怕糜血帝的临死反扑。
“糜血帝……”
不远处,凝血帝血牙一咬,却也是被一个影魔族的封帝给轰飞出去。
而欲血帝更是早就被轰倒在地,奄奄一息。
“血魔族天骄,也不过如此嘛,桀桀……都死吧。”
一众火魔族与影魔族的天骄皆是嗤笑一声。
不过就在他们准备给予最后一击之时,那封闭的影幕却是徒然被撕开一道口子,第七层魔渊的光芒照射而入,一道光幕垂直降下。
而这却是让影幕中的一众魔修为之震惊。
“影幕被撕开了,怎么可能,唯有半步主宰的力量才能撕开影幕,而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