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美,可真不显眼!
“看着我干啥?被我迷倒了?”
“咳咳咳~”棒球男干咳两声掩饰尴尬。 x 23 u
确实是尴尬,头回见这么自恋的女人。
“我要的很简单,你跟我走一趟就行!”
“去哪?”夏槐花疑惑的眯起眼,“咱可先说好,杀人放火的事不干!吃喝嫖赌倒是可以考虑!
“……”
棒球男觉得他得再确认一下,这样的人带到老板面前,如果是真的,还可以,如果不是……
后背凉飕飕的……
“过年之前,你是不是在军区医院住过院?你的主治医生是不是胡国庆?”
夏槐花眼珠一转,“不是啊,上回不说过了?我身体好的很啊!”
男人一怔。
难不成,真搞错了?
“你叫夏槐花?”
“不,我叫苗翠花!”
“……”
“头儿,咱们是不是真搞错了?”
男人咬了咬牙。
夏槐花借机发挥她的三寸不烂之舌,“你说这事干的,平白的两条人命赖在我们头上,还把我的小弟打成这样!”
“这事你说怎么办吧?”
未等对方开口,夏槐花牵着狗走到男人面前,手握在男人拿刀的手上。
“这事吧,其实我们也认了,谁让我这个厂长怂呢对不对?实在不行,你们几位要去哪?我给你们一人买一张车票!”
“够意思了吧!”
说话间,手轻轻的将男人的手挪开。
男人皱着眉,难不成真搞错了?
这事要是让老板知道了,他吃不了兜着走!
忽然
“你说你不叫夏槐花,你就是苗翠花了?”
怎么听,都觉得苗翠花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又不知在哪里听过。
“您说我叫啥,我就叫啥!嘿嘿……”
就在她打马虎眼的这一会儿,夏槐花已经把刘永清拉到了她身边。
“各位,我会帮你们留意的,看看阳城有没有叫夏槐花的人!等我逮着她,先替你们打她一顿!”
话落,一手拉着狗,一手扯着刘永清就去开门。
一下,没拉动。
两下,纹丝不动!
“谁把门锁了?”夏槐花转头怒吼,“过来给劳资开开!”
身后的六人看着她,没一个动的。
她刚才进来的瞬间,门就被锁上了,所以,棒球男根本就不在乎夏槐花的这些马虎眼。
就算从他手上带走了刘永清,她照样走不出这个门!
“无论你是谁,验过之后才知道!”男人危险的眯眼,看着夏槐花。
宁可错杀一万,也不放过一人。
更何况,胡国庆给他的资料里头,那人就叫夏槐花。
而这个工厂的主人,名字也叫夏槐花。
搞错的可能性很小!
“尿检?还是查粪便?”夏槐花斜眼看着男人,“你们真是够奇怪的,我都不知道你们要的是什么,非要抓劳资去检查,检查什么?我又没怀孕!”
“少嗦!只要你跟我们走,我保证,那两个人都是自杀而亡,而他……”男人扫了一眼刘永清,“也只是骑车跌了一跤而已!”
夏槐花能束手就擒吗?依她的性子,根本就不可能!
凡事都要试过了,才知道,不该试。
就算敌我悬殊,她也要拼尽全力去试上一试!
“那咱们今天就手底下见真章了!”说话间,一个螳螂捕蝉的姿势拉开,其中夹杂着几下太极,“你们要是伤了,死了,到了明天的报纸上,也只是偷吃糖被死了!”
“……”
他们能说,捏死她跟捏死一只小鸡仔一样吗?
就在夏槐花对着空气酝酿了九九八一十式的时候,最后的那一击忽然打在了阿黄屁股上。
“冲鸭皮卡丘!”
“哦呜~”
阿黄吃痛,往前窜出半米。
棒球男人眼见一条狗冲了上来,二话不说挥刀就砍。
阿黄那可是整日里放羊的狗,整座厂子的治安都在它的管辖范围内,灵敏度和爆发力都是狗中的佼佼者!
被逼到战场上的阿黄,眼看着闪着寒光的刀向他劈过来,转身闪过之后,张嘴就咬在了男人的……裤裆上。
夏槐花没听清男人叫唤了一句什么,只知道她的耳朵当场就失聪了。
那是一种丹田之气上涌引发的嚎叫。
“啊~”
男人手中的刀也丢了,两只手捧着狗头,整个人处在一种痉挛翻白眼的状态之中。
“嗨了?”夏槐花睁着圆溜溜的双眼,“阿黄还有这功能?”
曾经,她也妇女过,虽然没有开荤,但是好歹的,耳濡目染也知道“口”这种姿势的存在。
现在看着阿黄的“口”,再看看棒球男人巅峰状态中的翻白眼,夏槐花觉得
很新奇!
“快!帮忙!”
“把狗拉开!”
五人经过短暂的失聪和愣忡后,连忙上前帮忙。
这个忙要怎么帮?
老大捧着狗头翻着白眼,狗子紧咬着不放,也翻白眼瞅着他们!
五人接触到狗眼,统统裤裆一痛。
这狗也忒狠了!
哪里不好咬,非要咬这么致命的一点!
“你们愣着干啥?”他们不急,夏槐花倒是先急了,她惦记着五人身后的窗户,“快上前拉开啊!等会我家阿黄怀上了,你们一个个的都要负责的!”
虽然夏槐花很不可理喻,但是五人知道,眼下最重要的是先把这一人一狗拉开。
他们已经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