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如夏槐花所说,它已经嗨了!
而此时,夏槐花和刘永清早已顺着窗户溜之大吉了!
骑着自己的小自行车,后座上坐着猪头脸刘永清,二人心情很好!
“它会不会,出不来?”刘永清被打肿的嘴角鼓起,说起话来慢悠悠的还是渗出了血丝。x23u
“你还是关心关心你自己吧!还不如一条狗!”夏槐花费力的蹬着脚踏板,气喘吁吁间怀念重生前的小电驴!
“……”虽然夏槐花这话挺伤人自尊的,但刘永清觉得还是有几分道理。
阿黄尚且能以一敌六,而他身为男人,竟然还需要一个女人来救他!
自行车“咯吱咯吱”的转着苟延残软的轱辘来到一家小诊所。
“下车!”夏槐花没好气的吼。
一路险些累死他!抵得上背着半头猪了!
刘永清抬头看了一眼小诊所的招牌,抚了抚眼镜,很自觉地,走了进去。
找了医生给他包扎完,已经是下午四五点钟了。
顶着火红的夕阳,夏槐花又“哼哧哼哧”的带着刘永清回工厂。
二人越想越不放心阿黄,人家虽然是条狗,但总归救了二人一命,虽然不是他自愿的,但也好歹成了英雄。
此刻的英雄正窝在它往常的窝里耷拉着眼皮子睡觉。
当夏槐花和刘永清来到它面前的时候,它只是不耐烦的往窝里转了个身子。
给了夏槐花一个支棱着黄毛的屁股看!
“……”
这是没事了?
转身就往办公室跑……
妈耶~
她不得不佩服阿黄的战斗力!
满屋子的尿骚味,让她险些以为进了厕所!
熏人辣眼中还缠着着一片片的血迹,“阿黄,这是废了几根?”
啧啧啧!
夏槐花真想给它竖个大拇指!
这时,刘永清也来到了夏槐花身边,看着满屋子的狼藉,捂起了鼻子!
“你那鼻子不是有纱布吗?还捂什么捂?”夏槐花白了一眼刘永清。
刘永清忽然发觉,确实,脸上缠着纱布。
“既然你带着‘口罩’,那就你收拾吧,我先回家了!”转身,摆摆手,夏槐花溜得很快,“对了,别忘了买二斤牛肉犒劳一下咱们的大英雄!”
“汪~”阿黄冲远处的夏槐花叫了一声。
“真成精了?”夏槐花推着自行车,远远的,回头扫了一眼阿黄。
回到家,天色已经黑透,漫天的繁星和夏天的有的一拼,暗示着明天又是一个艳阳天。
最近天气回暖,只要有太阳,就热的人想穿短袖,夏槐花也是如此。
换季总是让人心疼的,以前掉色的衣服肯定不能穿了,现在桔子又出了事!
生活是如此的拮据啊!
心里暗叹的同时,夏槐花掏出钥匙开门。
屋里漆黑一片,凌肃还没回来。
相处了这段时间,她也早就习惯了凌肃的神出鬼没,很自觉的,也不会去问了。
反正他就像家养的鸽子似的,该回来的时候,都不用找!
“哗啦~”钥匙习惯性的扔在鞋柜上,夏槐花刚想低头换鞋,冷不丁的,感觉漆黑的眼前有一个人影。
对着空气挥了挥手,什么都没有!
就在她以为是家里的摆设产生的重影时,眼前忽然出现了一个炸亮的手机屏幕。
惊恐的瞬间,条件反射的去看手机,只见手机上写着一排字:
再见,我的肃儿!
靠!
那不是她发给凌肃的短信吗?
“姑姑这是打哪来?”凌肃咬着牙问。
“嘿嘿,姑姑这不是忙着在蜜蜂翅膀上刻字嘛?”她现在特别想掐死自己。
当时是鬼上身了?还是大脑抽了?怎么想起来给凌肃发了一条短信呢?
刚想抬手去开灯,整个人忽然腾空了。
“你大爷的!凌肃,你干啥?”夏槐花脚蹬手刨的开始挣扎,“靠!”下一秒,整个人被丢进了沙发里。
趴在沙发上,腰儿被凌肃摁着,夏槐花的裤子……就这么被扒了。
白嫩嫩的屁股瓣儿在黑暗的屋子里散发着诡异的光泽。
“啪~”很不合时宜的,一个巴掌落在了夏槐花的屁股上。
靠~
麻蛋~
夏槐花整个人陡然炸了毛。
“特么的,你敢打劳资屁股?”翻身想起来,起不来。
再翻!
艾玛,腰疼!
在凌肃的大手下,她的腰被压的纹丝不动。
“再说一句试试?”凌肃咬牙威胁。
这个小丫头,迟早能气死他!
“你再打劳资一下试试?劳资刨你祖坟!”夏槐花脸色涨红,又羞又恼。
她都多大了,还被人打屁股!还是扒了裤子打!
简直是忍无可忍!
“啪~”又是一巴掌。
凌爷儿今天很有耐心,就这么不紧不慢的磨着她。
“凌肃!老娘早晚有一天让你跪倒在我的石榴裙底下,求饶!求饶!”
“啪~”又是一巴掌。
月光顺着窗帘照进来看热闹,落在夏槐花交错着红色巴掌印的屁股上!
“我要跟你分手!绝交!友尽!翻船!”夏槐花倒腾着腿,恶狠狠的样子像极了炸毛的猫。
“啪~”力度加大,又是一巴掌,“再说?”
“老娘就说了,怎么着吧?你想怎么着?骑在老娘头上也要问我同不同意!”
死死的抓着枕头,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烧没了她的理智。
她一天到晚活的容易吗?
到处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