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吃了一条蛇肚子问题我也解决了,这天的训练算是最轻松的一回。 x 23 u
训练结束后我回到宿舍就开始看那些资料,好几本理论知识不抓紧时间了解根本就过不了关。我这时才发现要学的东西太多了,三个月根本就不够用。
第七天那位唯一的女教官出现了,她告诉我的也是个外国名字,叫“安娜”。我知道这些外国名都是她们的代号,却不知道今天她要训练我什么。
安娜把我带到一个小会议室,然后告诉我她的训练科目叫做“非正常逻辑判断分析”。
我听不懂她所说的非正常逻辑分析是什么意思,谁知她给我举的案例竟然就是高黎贡山黑色心脏中那个神秘的变异蚁穴,以及那棵诡异的大树杜鹃王。一下就勾起了令我难受的回忆,我的脸瞬间就变了颜色。
安娜对我的反应并不意外,她让我尝试性分析一下那个地方究竟是由什么原因才导致变成了那样,并鼓励让我大胆的分析,哪怕想出来的结果非常离谱不符合实际,也可以大胆的说出来。
我强忍着波动的心情,再次整理之前得到的线索来分析整件事情。可每想到一条线索就会无形中联想到赵金扶,因为这些线索都是在我们两个人的商量和分析下得出来的,我内心一边回忆,一边如撕裂般的疼。
而安娜也不说话,安静的等着我的答案。十分钟过后,我不但没有想出什么来,反而有股想要掀桌子发泄的冲动。
看到我的情绪有大幅度的起伏,安娜这时开口了,“其实你还不能正视过去的事情,你选择来这里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逃避,对吗?”
我听了她的话顿时抬起头来看着她,安娜继续问道:“其实你内心始终都有一个结,你认为造成这么多战友牺牲完全是因为你的过失,是不是这样?”
我瞪圆了双眼看着她,她的话仿佛把我心里最深的那道伤口给撕开了。她说的没错,我的确一直都抱着这个想法,所以我一直都在自责、愧疚,我觉得是我害死了那么多战士,是我害死了最好的兄弟。
安娜直视着我,毫不回避,而我却避开了她的目光。那份负罪感令我如芒在背,浑身都被冷汗浸透,我再次想到了就是我那冒失的一铲,造成了如今无可挽回的后果。
“其实就算当时没有你那冲动的一下,你们恐怕也逃不出那个蚁穴!”安娜忽然对我说道。
她的语气明显没有宽慰的口吻,我再次看向她惊讶的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安娜考虑了一下之后对我说道:“高黎贡山事件还列为高度机密,我所知有限,不过据我了解的一些情况来看,你们的遭遇恐怕另有内情。”
我不知道安娜指的是什么,我有些焦急的追问她究竟知道些什么。
安娜没有回答,反问我说:“难道你对自己的遭遇里没有什么怀疑的地方吗?”
我瞪直了眼睛快速在脑中回忆着,这些事情其实在我的脑中已经过滤了不知道多少遍,但我并没有发现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
看我一脸茫然,安娜只好挑明了问我:“按照你之前的描述,在你用工兵铲攻击了大树杜鹃王之后,就发生了蚁群骚乱攻击你们的情况。不过当时你们立刻做出了撤退的反应,而且在撤离的路上并没有遭遇到变异蚁类的攻击,对吗?”
我点点头,事情的确如此。
安娜又说道:“那我问你,你们既然已经用最快的速度撤离了危险核心,可为什么会到了最后一步反而被蚁群包围了呢?”
安娜的问题顿时让我愣住了,我顺口回答道:“是因为当我们赶到蚁穴边缘的时候,遭遇了蚁群的夹击。”
话一说完,我立刻脑子里一道闪光掠过。是啊,我们当时已经逃离了危险核心,可为什么会在坑洞的边缘遭到了巨型蚁群的围困呢?我好像想到了什么,可是脑子里又有点混沌,总是在一团乱麻中抓不到重点。
这时安娜说道:“我们先说一下蚁类的特点,虽然它们遭受了变异,体型发生巨变,但是这不会影响它们的生存习性。就算有影响但也不会发生根本性变化,这一点你认可吗?”
我想了想点点头。
安娜继续说道:“我们都知道蚁类在与同类的交流上使用的是身体接触方法,就像我们传口信一样,要一个一个的传递下去,从第一个、第二个直到目标的手中,才算完成一次完整的信息传递。你们当时发现引起了蚁群骚乱后没有受到任何攻击而能一直撤离到蚁穴边缘,这就说明变异蚁群的危险信号传递并没有你们撤离的速度快。”
我这时明白了安娜这是在引导我的思维,她没有直接说出答案就是希望我自己能想出其中的关键。她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再想不到我就是傻了。
于是我立刻说道:“也就是说在坑洞边缘遇到的大批阻拦的蚁群其实并不是因为我攻击大树杜鹃王的原因而出现在那里的!”
看我终于想到了这一点,安娜这才略显满意。她在讲台上的一台笔记本电脑上快速按动了几下,然后打开投影仪,一张照片立刻呈现在影布上。
我抬头一看,照片上拍摄的是一个黑色圆扁形物体,冷眼一看我以为是个*,可仔细一看又不是,它要比*小许多,更像是运动会上投铁饼项目中用的铁饼。
我看了一会儿对安娜说:“这好像是某种电子设备,像是信号*一系列的东西。”
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