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心里又做了另一种假设!如果我没有伤害蚁群母体变异大树杜鹃王的话,蚁群就算接收到有外敌入侵的信息,可也许不会变得那般狂躁。 x 23 u 那么有天敌的存在或许是能克制巨蚁的攻击的,我们侥幸躲过一劫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但这个假设是否成立我无从得知!
高黎贡山黑色心脏事件是由多个意外和突发事件错综复杂的掺和在一起才造成了今天的这个结果,也许完全是我的责任,也许只有一部分是我的责任。可不管怎么说,我那要命的一铲起到了反作用,全责和半责对我来说没什么区别。
我知道安娜这是好心,她不惜泄密告诉我这些,也是不希望我始终纠结在以往过失当中。事情已经发生了就无法改变结果,总沉浸在自责里对我今后的生活也没好处。
不过我哪能这么轻易就能从这场噩梦中走出来,这个伤口肯定会伴随我一生。但这也许不是坏事,它始终都能提醒我做任何事不可鲁莽,小心驶得万年船。
“谢谢你!”我对安娜真诚的说道。
“你不用谢我,我什么也没有说过。”安娜狡猾的回答我,然后她接着说道:“我们继续吧,现在我们就看个新的案例,你来分析一下!”
说完,安娜递给我一个卷宗,我打开一看里面的资料不是很多,只有几张照片和几页事件经过的记录。
这是一起案件的案卷。一家四口,一对夫妻有一个十一岁的女儿和一个六岁的儿子。家庭很普通,这对夫妻都是普通的打工者,女儿上小学五年级,儿子刚上小学不久。
在某一天,姐弟两人出去玩,可到了晚上两人都没回家,夫妻两人出去寻找,结果在离家不远的一个小花园中找到了睡着的女儿,但是女孩的弟弟却不知所踪。这对夫妻叫醒了女儿,连问她弟弟去哪了,但女孩只记得自己累了就躺下睡着了,弟弟去哪了她完全不知道。
连找了大半天也没有找到儿子的踪迹,这对夫妻就报了警。谁知警察在姐弟俩玩耍的公园里找了许久,却一无所获,这个男孩就这么凭空的消失了。
之后警方在附近多方走访查询,却没人看到过这么一个小男孩,而女孩因为睡着了也是一无所知,结果警方被这个离奇的情况弄得束手无策。
而奇怪的事情是在距离弟弟失踪后的第三天,忽然女孩对父母说她做了个梦,梦见弟弟死了,还被人埋了,就在一个铁道的旁边。
她的父母感到诧异,但依然向警方说出了女儿这个奇怪的梦境。警方自然没把女孩做梦这件事当回事,不过在这对夫妻的再三恳求下,警方只好派人在距离他们住处不远的铁路沿线搜索。
没想到的是果然发现了踪迹,那个男孩真的就被埋在了铁路沿线一个非常偏僻的地方,而男孩是被人勒住脖子导致窒息而死的。
至于男孩为什么会被人害死埋在那里,案卷里没有讲。
我看完文档后拿起照片看了看,那是案卷中那一家四口人的照片,以及小男孩埋尸地点的现场照片。
见我看完了,安娜便问我对这个案子怎么看。
我看着照片思考起来,说实话我不大相信托梦或是心灵感应这一类看不见摸不着的事情。这个案子看似简单,其实背后肯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首先我对女孩莫名其妙的睡着就产生了很大的怀疑,做为姐姐带着弟弟出去玩,不应该就因为一时的疲惫而放任弟弟不管,找个地方就睡,这不符合常理。
再有一点就是,无论对亲人的思念到什么程度,也不可能把遇害地点梦到如此清晰的程度,虽然有人解释说这是血缘关系中一种微妙的联系,但我却觉得这种说法实在牵强。
最后我抬头对安娜说道:“我的判断就是,很有可能这个女孩目睹了弟弟的被害的过程!”
这个判断听起来有点荒诞,而且和案卷上的情况有很大的反差,不过我还是说出了我自己的判断。
安娜不置可否,她淡然的问我:“说说你是如何做了这样一个判断的?如果你觉得你的说法成立,是否可以描述一下在你的判断里这个案件的过程?”
我看了一眼手里的案卷,对安娜说道:“因为有很多细节在这个卷宗里没有体现,所以我只能靠仅有的这些内容做一个大胆的推断。也许我的判断错的离谱,说的不对你可别怪我。”
安娜说:“你应该看得出来这里不是整个案件的所有内容,你手上的这些只能把这个案子发生的情况讲明,剩下的完全要靠你个人的理解和推测,所以说的多离谱也是正常的,不会有人怪你。”
我深吸口气,又看了看那姐弟两人的照片,尤其那个女孩的照片我看的时间最长。然后我才说道:“我猜测的经过是这样的,在这对姐弟出去玩的过程中有可能碰到了人贩子,他们找个方法吸引了女孩的注意力,然后把男孩偷走。
不过女孩很聪明,她发现了人贩子的行为,于是为了救弟弟,她暗中跟踪了人贩子。而男孩已经六岁,有了一定的认知能力,他发现被陌生人带走便拼命挣扎,也许还是大喊大叫。人贩子惊慌之下为了防止被人发现于是采用了极端的手段,失手杀害了男孩,为了隐藏尸体他们选择了一个背静的地方把尸体埋了。
而这一切都被藏在暗处的女孩看到了,她一时不敢相信弟弟被害的现实,于是大脑受到了刺激,产生了精神失常,又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