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徐白羊此刻都能察觉到几分不舒适,对他克制虽小,但是被这么对待,肯定是不被尊重,语气也多了几分不善。
“不知尊神是善是恶,我等倒是冒昧了。”徐白羊呵呵道,倒是没有让徒弟将东西拿出神庙,“不过尊神你蛊惑一方乡民,弄得祖灵不安,不知为何。”
徐渭的脸上冷意更甚,“哦,阁下是来兴师问罪。”
“不敢。”
徐白羊虽说不敢,但是也拉来了距离,从身后拿出半尺长的一根碧绿色的竹制手杖,青绿色的光芒流转,上面隐隐约约也有着禁制的痕迹,非同凡响。
徐渭一看就能猜出,应该是法器,倒是是用天地灵物祭炼而成,就连他手中都没有这般法器。
“哎,可惜了,我还准备好酒好肉照顾你等,没想到你们这么迫不及待,那就先做过一场,试一试手段。”
徐渭话音刚落,眼中放出神光,具有**入梦之意,成神之后,入梦之术也变得越发厉害,白日也能使人入梦,徐渭只是当其是催眠之术来用。
徐渭的心神极其强大,神力催动下,瞬间就让徐白羊身后的两个徒弟昏昏欲睡,跌落在地,脸上浮现出笑容。
徐白羊倒是心神强大,面色变幻一番,丝毫不受影响,手杖击打地面,冒出青色的藤蔓朝着徐渭缠绕而去,身形朝后飞推,身手矫健,一手拎着一个,颇为轻松的重重的扔到门外。
“好法器。”
徐渭赞叹道,果然修行之人不可小觑。
神印浮现于徐渭的头顶,白光笼罩下,青色的藤蔓如同遭受到层层重要,瞬间压倒在地,徐渭借用了一番白云山的重压,藤蔓之属这么能够抵抗。
“还有什么手段尽管施来。”
“好。”徐白羊自觉被羞怒,怒而发言。
手掐印诀,虚点半空,灰白头发飞舞,天地灵气随之震动,也被引动。
徐渭再言:“震。”一股莫大的力量涌现而出。
整个白云山的天地灵气都变得凝固非凡,徐白羊不知,还以为被什么法术影响他感应天地灵气,口中一股白气喷出,印法终于成形,虚空之中化为一道符文。
其上水波流转,看着便头晕目眩。
“囚水之术,请君品尝。”
符文发出毫光,锁定了目标朝着徐渭而来,来势汹汹,徐渭刚刚想要有所动作,便感到四周粘稠无比。
此番山神印的重压无用,水汽无形,无孔不入,又化为水绳,层层缠绕在他的身上,即使是魂体也能被束缚住。
徐渭并不慌忙,慢慢品鉴着,“看来阁下对水木一道颇有所得,水木两道相互纠缠,等道甚多。”
徐白羊转头见两个徒弟都已经悠悠醒来,也不知徐渭哪里来的自信,“你到底是什么存在,于当年的道官有什么关系。”
徐渭本想挣脱,倒是立刻停下动作,“当年的道官,是什么意思。”
徐白羊指着门外的牌匾说道:“白云山神庙,五个字分明就是当年白阳县的道官所写,当年道官无故失踪,而你肯定与他脱不了干系。”
徐渭恍然大悟,笑道:“原来如此,我倒是怎么此地有一座白云山神庙在,而村民对神灵又多不了解。”
“几百年前就有修行者提出理论,人死之后的阴魂要是能受到香火供奉,去除香火之毒,便能掌控一地,长生不死,可惜多少修行之人尝试,缺无一人做到,多毁灭与香火之毒,还不如勤奋求道。”
徐白羊唏嘘不已,对徐渭倒是十分的热切,要是真的是修行之人设想的存在,那么肯定是能正常享受香火之气,发挥莫大威力,修行之人也将死后得到永生。
“倒是可怜你们,既然如此,还是让你们为我阶下之囚,我们再好生商量。”
徐渭笑道,整个人身子猛地朝着地下涌去,身上束缚的水绳虽然奇异,倒是却不能阻拦下潜,水绳遇到的土,也纷纷变成蓬松一片,是最能吸水。
囚水之术,不攻自破,徐渭也从另外一段从地底冒出,手掌拖着山神印飞出,直接压在徐白羊的头顶,重逾千斤,令其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