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这不是长鞭,是我的触手。顶 点 x 23 u s长鞭甩回到院子里面,如同我的左手摸来摸去,一会儿就摸到了赵老仙儿。
简单地分辨了一下他身体的轮廓,用长鞭缠住了他的腰,一使力,就把赵老仙儿拉出了院墙。
听到院子里高亮一声惊呼,我心中还是挺得意的,柳妹子给我的这个仙骨真是好东西!
想起柳浴兰,我又看了看赵老仙儿,但愿这一趟能顺顺利利,少点儿波折。
回头朝着院子里喊了一声:
“我走了,你们小心点儿,注意安全!”
高亮在墙里回了句:
“你也别跟人家玩命,电话联系!”
看起来他是笃定了我这次又去跟人玩命,而且不带着他一起。
我无奈地笑了笑,隔着墙和他又互相嘱托了几句,才掏出电话,打开滴叭出行,目的地长途客运站。这次来接我的是一个捷达,黄帽子没有来搅合。
赵老仙儿虽然不省人事,但是脸色和呼吸如常,司机虽然觉得奇怪,也没有多问。就这样,到了长途客运站,买了两张车票。
我的下一站张家堡子!
没错,就是张家堡子。徐德光夫妇在那里跳过大神,赵老仙儿带着我的鬼魂来参观过。张家堡子村长张顺吉家里,应该有个保家仙!这是我唯一能联系到野仙们的渠道了。
之前一直担心赵老仙儿这迷迷糊糊的样子上不了车,还好,一切都很顺利,根本没人搭理我。
上了车我就踏实了,在车上睡觉的大有人在,不差他一个。忙活了一晚上,我也困了,在车上睡了一路,直到听见人喊:
“张家堡子到了!下车的抓紧时间啦!”
我揉了揉眼睛,扶起赵老仙儿,混在几个老乡里,一起下了小巴车。
煦暖的阳光照在我身上,乡村的气息扑在我脸上,鸡鸣犬吠声钻进我耳朵。远离城市的喧嚣,让我有种回家了的错觉。
上次到张家堡子是夜里,而且赵老仙儿带着我飞着来、飞着回去的。这次反过来了,我带着赵老仙儿坐着大巴车来的。这就产生了一个关键的问题我不认识路!
赶忙拽住了身边一个大叔问道:
“您好,您是这个村的么?请问一下,张顺吉家在哪啊?”
“哎妈呀,你问村长家啊?那个啥,村东头第一家,隔这就能看着,那不么?白墙,红瓦就是那家。”
我顺着大叔指着的方向看了看,果然看到了白墙红瓦的小院,伫立在村东头。
大叔还热情地问道:
“瞅着没?”
我赶紧点了点头:
“看着了,看着了,谢谢大叔!”
“你们这是找村长干啥呀?这是你爹啊?大早晨就喝成这样?这么大岁数了,你得
管管,少喝点儿。”
老爷子说着话,拎着行李进了村。
我被弄的哭笑不得,瞧了瞧昏迷的赵甲子,轻声说了句:
“你成我爹了,听着没?人家让你少喝点儿。走吧……”
扶着赵甲子,我慢慢地挪进了村子,一路走到了张家堡子村长张顺吉的家门前。
别说,到底是村长,家院子还挺大。铁栅栏门关着,大门左手边种的豆角,到了这个季节了,架子上光秃秃的,只剩下一些老得不能再老的懒得摘,挂在上面等着干枯。右边是猪圈,里面两只猪早晨应该喂了,这会儿满足地、哼哼唧唧地趴在里面睡觉。
这农家小院让我想起了我的家和我的妈妈。赶紧把这件事儿了结了,带着柳妹子回家给老两口看看,他们一定很高兴。
我隔着铁栅栏门,朝着院子里喊了声:
“张顺吉村长在家吗?”
屋子里传来了一声应答:
“谁啊?!”
我喊了声:
“我是村长的朋友,有事找他。”
门一开,张顺吉的妈妈走了出来,和第一次见到的时候没什么变化:
“顺吉不在家啊,到村上去了,你不急就进来等等他。要着急的话,就上村部去找吧。”
一边说话一边从屋里走了出来,一眼就看到了我扶着的赵老仙儿:
“哎呀,这咋地了?赶紧进屋来……”
说着几步走到了大门口,伸手拉开了铁栅栏门,帮我扶住了赵老仙儿。
“这是你爹啊?怎么了这是?得病啦?”
本来我就是为了这事儿来的,现在听到张顺吉妈妈问起来,自然就答道:
“这是我叔,那个……是有病,我就是为了这事儿来的。不过您放心,不传染。”
张顺吉妈妈停住了脚步,皱了皱眉头:
“有病上医院啊?找顺吉干啥啊?”
我笑了笑:
“您是张村长的妈妈吧?”
张顺吉的妈妈点了点头:
“对的,我是顺吉娘。你叔得了啥病啊?这得赶紧送医院啊。”
对不相干的人,我不能说太多,只能又发挥自己说瞎话的技术,神秘兮兮地对顺吉娘说道:
“您不是外人,我也不瞒您了……我叔这病怪,有高人给看了,说是撞邪了。”
顺吉娘听我这话,吓得后退了两步,瞪大了眼睛:
“撞邪?!”
我连忙对顺吉娘摆了摆手:
“阿姨,您别怕,高人说了,也没多厉害。介绍我上这来,说您家里有个保家仙,手段高明,能给治治……您看……”
顺吉娘惊魂未定,听我提到保家仙的事情,更是一惊:
“你……那个……”
我见她面露难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