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正如舵主说的那样,我就大胆的设想一下,当时钱二柱的失踪与董四有关。要是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他说有二爷的消息的可能性就要大的多。
这次舵主去了一趟福建最起码,咱们是确认了二爷是在福建失踪的。
刚刚舵主分析的很仔细,我就不再多说什么了。至于让泥鳅再回福建这事,我看还要尽快,并秘密的进行。
我觉得对于董四,我建议暂时不要动他。正如天禄舵主说的,他这次敢回来,定是有他的依仗的,咱们也没有必要托大,到最后还弄的一身骚。这几天派点人探探他背后到底是什么人。”瞎子徐三就楚天禄说的几点做了一下总结,最后说道:“从今天起,各位每人从手下抽调五名有真本事的兄弟到这边当差,直到除了董四这个隐患为止。”
在场的各位分舵掌事的都暗自点头,看来在他们来看,徐三的决定是最合理的了。毕竟保护老大,人人有责呀!!
大伙又坐了一会之后,徐三起身道:“今天就到这里吧!!各位回去吧!!这段时间一定不要大意,各位一定要防备董四咬人。”说完转身对着楚天禄抱拳作揖领着众人就要离去。
楚天禄起身相送至门口的时候,他特意绕到瘟神陆老六边上,与他耳语了一番后就回到了客厅。
瘟神虽然性格大大咧咧的,但也算是人精了,他眼珠一转知道楚天禄是有事要与自己说,于是他跟着大伙又往前走了一段后,突然做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说道:“你看我这记性,怎么还把东西落下了,兄弟几个,你们先走着,我一会追上来。”说完,他回头就往小楼走去。
“你们瞧老六这记性,这才多久的事啊!!丢三落四的毛病看他是改不了了。”
“走走走,别管他了!!我还巴不得他能忘记了呢!!你们都忘记了?咱们每人还输他一样东西呢!!当时也没有说到底是什么!!这下好了!!以他的性格,咱们几个谁不得被扒层皮下去啊!!只可惜了,我那只镶金镂空花王玉如意了!!他早就看上了,这次刚好找到机会了!!”霍九边说边摇头的叹息道。
此刻往外走的几位都在想着同一件事,根本没有人注意走在他们其中的瞎子徐三慢慢的落到了他们的身后,走到一处拐角的时候,一闪身,人就溜了。
“是啊,是啊!!我那只乾隆御用的龙纹碗这次看来也是保不住了!!”大伙边说边叹气,越想越觉得冤枉,等他们回过味来想找徐三的时候,那里还有他的踪影。
“大侄子,有什么事要我帮忙的?”瘟神陆老六来到楚天禄身边坐下后,接过铁蛇给他重新倒上的一杯茶就问了楚天禄。
“啊!六叔,也没什么,就是你的那个侄子这次帮了我很大的忙,可以说,我和泥鳅能回来,都是因为他。
你的侄子你也应该知道,问他什么也不说,我想既然回来了。总要谢谢人家的吗!!所以就想问问你,他的情况。”楚天禄迂回的向瘟神打听起哑鳖的消息。主要还是因为在祭坛中的时候,胡亥提过他一次。
虽然胡亥没有直接说,但此刻想想,能让胡亥特意问起的人,不可能太简单。
“这……这个……这个大侄子啊!!我说了不知你信不信,那个面黄肌瘦的小伙子并不是我的侄子。”瘟神说着说着,他原本就如酒糟红的脸上更加的红了起来。
泥鳅并没有注意瘟神脸上的表情,接着楚天禄的话说道:“小爷,你就别抬举他了。他除了会玩失踪以外,还能干什么?最后咱们不差点死在他的手里?”
泥鳅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们离开福建回来的途中,楚天禄问过哑鳖一次他们进入祭坛之后,他人为什么突然失踪了!!
哑鳖这次倒是没有隐瞒,他说他当时也没有注意,就是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召唤他一样。然后就贴着墙走了一段,突然就进入了一个封闭的空间。
他在里面找到了整个墓室祭坛的自毁装置,然后就出来了。
泥鳅听完之后一直到现在,心中都还耿耿于怀。说是差点就死在他的手上。这不,今天楚天禄提到哑鳖之后,泥鳅就又憋不住发起了牢骚来。
泥鳅越这么说,瘟神的脸上就越难看,就好像这件坏事是他做的一样。
“六…啊六……六爷……你…你还还……好吧!!”铁蛇一旁到了瘟神脸上的变化,连忙出声询问。
瘟神摆了摆手,接着又说道:“哎!!大侄子,这事你不提,我还……我还……”
楚天禄本是玲珑之人,见瘟神陆老六一副难为情的模样,有点于心不忍,毕竟能把一个豪爽意气的瘟神憋成这副模样,显然瘟神所说的哑鳖是他侄子这事肯定是假的了。毕竟这老头对于自己的那种发自内心的好是不可能装出来的,这人嘛,总会有选择不恰当的时候。
“六叔,他人很好,你要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说也罢。”
“六爷,难道哑鳖不是你的侄子吗?”
瘟神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半天没有说话,眼睛一直斜视着,眉头时而紧锁,时而舒缓,看他的样子,似乎内心在做着什么决定一样。
“哎!!大侄子,实不相瞒。我陆老六做事不敢说光明磊落,恩怨分明,也是有恩必报,有仇必偿的人。
我的这些兄弟们只知道我欠楚宜财楚二爷的,却不知道其实我这辈子还欠过一人的救命之恩。
此事说来话长,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