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不好了,不好了!”
刚起床,洗漱完正悠哉悠哉的吃着豆腐脑加油条的李承乾慢悠悠的道:“大清早的,你这大呼小叫的,出什么事了?”
“赵二死了!”
“赵二?赵二是谁?”
“就是原本东市食为天大厨高峰的徒弟,后来被迎宾楼挖走的那个人。 x 23 u ”
“看你的样子,这个赵二是被人谋杀的吧?”
李恪点点头,李承乾继续道:既然是被谋杀的,自有官府去查找凶手,他既然都不是咱们的员工了,与咱们有什么关系?”
“不是啊大哥,如果单单是如此您认为我会大清早的专程跑来找您吗?”
“也是,到底怎么回事?”
“事情是这样的……”
原来,前天下午时分,赵二被自家嫂嫂气的离开家之后,去了食为天找高峰。高峰在酒楼靠近后门的一间专门用于员工休息的房间里与赵二见了面。期间不知道说了什么,只是听到高峰骂赵二忘恩负义、狼心狗肺什么的,之后赵二便离开了食为天。
谁知道,第二天赵二的大哥赵憨子一清早就跑到食为天找高峰,询问他自家弟弟去哪了。高峰当时就表示昨日赵二已经离开了食为天,并不知晓他的下落。可是赵憨子一口咬定一定是食为天还有他高峰在说谎,自家弟弟前一日明明说是来找高峰的,结果直到此时都没有回家,还大声责问高峰是不是他把赵二怎么着了。
高峰当然不会承认,所以便起了冲突,赵憨子更是借机大闹食为天,最后被酒楼伙计直接扔出了食为天,后者最后扬言要去官府告状。
众人本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可是今日一早,负责清理酒楼垃圾的人在酒楼后边一个小巷子里发现了赵二的尸体……
“现在长安县衙的人不仅将高峰抓了起来,还要直接查封食为天,正在跟咱们的人对峙呢!”
“嗯?长安县令应该知道食为天是你我的产业吧?他哪来的胆子敢要查封酒楼?”
“我也不知道啊,而且我自己都亲自去看过了,也跟那个县令说了,可惜人家压根不给我这个面子,执意要查封酒楼,说咱们酒楼涉嫌一宗灭门惨案!”
“嗯?灭门?难道不止赵二一个死了?”李承乾疑惑道。
“哎呀,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您跟我去看看吧!”
“行,那就去看看!”李承乾也感觉到其中必定有什么蹊跷,起身出了东宫,与李恪一起前往东市的食为天酒楼。
到了现场,李承乾便看到众多身着差服的衙役正在与酒楼的员工对峙着。衙役们这边以一名留着三寸青须,看着三十岁左右的官员为首,而酒楼这边则是以曾明义为首。
“本官劝你们还是放弃抵抗为好,否则不管你们的背后是什么人,都救不了你们!”
“你也好大的胆子,明知道这是谁的产业,居然还敢不分青红皂白的直接要查封店铺!”
“哼,本官行事一切以大唐律法为据,你食为天涉嫌故意杀人,本官为何不能查封?”
“就凭几个不相干之人的一面之词,你就断定我食为天与那赵二的死有关吗?”
“当然不是凭借他们的一面之词,本官掌握了你食为天草菅人命的确凿证据!再次劝你们放弃抵抗,否则......”
“否则怎样?”
“啊?殿下来了,拜见太子殿下!”
“下官见过太子殿下!”
“拜见太子殿下!”
李承乾脸色不愉的走到那名官员面前,直视……应该说仰视着对方,他身高才到人家肩膀处……而对方也是毫不畏惧的与李承乾对视着,好像压根不怕他这个太子!
“你方才说掌握了确凿证据,孤的酒楼草菅人命是吗?”
“是的!”
“你所谓的人命便是那赵二?”
“不止他!”
“哦?还有谁?”
“包括赵二在内,其全家上下包括两个刚刚学会走路的孩童在内,一家五口,全都死于非命!”
“嗯?一家全都死了?”
“是!”
“怎么死的?”
“表面看是家中走火,实际却是有人故意纵火,蓄意杀人!”
“你是长安县令?”
“正是下官!”
“你叫什么名字?”
“下官刘仁轨!”
“你叫刘仁轨?”听到这位县令的名字,李承乾有些诧异道。
“正是!”
李承乾不禁再次细细的打量起他来,良久点头道:“难怪!不过……”
在李承乾的印象里,这位刘仁轨可是贞观后期,乃至武皇时期一位非常重要的名人,甚至武则天还将其与萧何相提并论,说“昔汉以关中之事,专仗萧何。今者,公亦犹於古。所希耆德,敬勖乃诚”,可见他的能耐有多大。
可是……刘仁轨这会儿怎么会出现在长安县令这个位置上?
虽然疑惑刘仁轨为何此时便已经是长安县令了,但是李承乾并未问出心中的疑惑,而是转身向曾明义等人道:“行了,既然刘县令说他有确凿证据,那便让他封铺吧!”
李承乾的话,让众人先是一愣,而后惊讶的看着李承乾,“殿下……”
“孤说的话不管用吗?”看众人并未依言让开,李承乾故意板着脸道。
曾明义等虽然心中疑惑不已,但是还是一个个退开,而刘仁轨也是挥挥手,身后的衙役立马上前将店铺给把守起来!
李承乾看看刘仁轨,然后很是认真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