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曾叔这种孩童手掌般大小，并以白银镶嵌的玉牌，整个大唐皇家商业集团也不足十指之数！掌握这种玉牌的人，无不是商业集团某一方面的负责人，莫说他一个小小的书吏，就是这个交易市场的负责人如果让对方不满意，一句话就可以直接扫地出门！
此时此刻，这名书吏脑子里唯一的想法就是……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干了什么？
周围众人目光也全都集中到了书吏身上，只是与之前看赵小二的目光不同，众人目光中，满满的都是怜悯和幸灾乐祸……很难想象，这两种截然相反的色彩怎么会出现在同一个人眼神中，而且还是这么多人同时出现这种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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