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校服下面只穿着一件无领的小衬衣,脖子细细白白,衬衣有点紧,能看到锁骨的轮廓。
潘木的眼光简直不知道该放到哪里去,见凉溪解不开链子,呼吸越来越急促,他也心焦,想伸手帮忙,但这种忙怎么能帮呢?
做贼一样瞅瞅四面,见没有别人,潘木才松口气。
他的手也开始抖起来时,凉溪终于弄断了链子。将手中玉一丢,她立刻觉得好受很多。深呼吸几次后,眼前便恢复了清明。
肯定是真难受极了,凉溪将那玉摔得很远。潘木起身去给她捡回来,放在她身边后自己退开,却依旧心怀担忧。
“谢谢。我,我没事了。”凉溪装起那枚玉,拉好拉链,自己也微微有点尴尬,道。
“你……”指指潘木手中的袋子,凉溪望向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