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大堂里,觥筹交错。伍文画走进来,众人停杯放箸,纷纷问询:
“大夫,一点都没变啊!”说话的是个头发稀疏的老者。
“大夫,少出门,住家里。”一位白须到地的老人建议道。
“大夫,麦听他的。想几时出去就去耍,只要平安归来。”坐他旁边的一位银发苍苍的老婆婆打断。
……
伍文画一一微笑、点头,在话语里上了三楼的包房。
“啧,伍大夫,一堆白发人问好,你还不言语半分。如果不是知道你有几个那么大的儿子,否则老人家铁定以为你无礼之极。”
慕少艾虚请伍文画坐下。伍文画笑道:“我并不知他们是多少辈了。也只有在他们面前,才觉时间流逝。在你们这些老怪跟前,日子照样过。”
“你是老怪中的老怪。”慕少艾不客气吐槽。
众人大笑。
热闹的宴席上,老朋友、新朋友,一一品酒话家常。
南山许久未如此闹热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