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上售卖的盒饭,价钱随着离夷陵的距离越近,而越便宜,即便是这样,柯南也不愿意在火车上买盒饭吃,明明知道那盒饭是十分难吃的。x23u柯南根本没心思吃。好在早晨吃了牛油面,比较耐饿。
人在旅途根本不可能迟到舒心的饭菜。
出了火车站,柯南想不知多哥和沈静走到哪里去了,就发一条短信,内容相同,但称呼各异,分别发给他们二人。不一会儿,沈静回复说:“已经到了。你在哪里?”
“还在夷陵。大概还要三个小时到归州。”柯南回复说。
柯南每次坐的船公司是金山公司,在火车站出站口,有船票代售处。老板看起来很胖,难怪财产多的人,说话气都粗,要有粗气,就得有胖身体。
柯南没有时间吃饭,买了船票,就有乘务小姐来迎接,将另外的人一起装进商务车,送到中转站,等凑够了一辆大巴车的人之后,车就向屈原县的毛坪港驶去。
车穿过隧道,感觉到凉风习习,隔着玻璃,看着隧道灯,齐刷刷地往后面倒去。挖这些隧道,不知道花了多少钱。这是国人的习惯,可能比较理性,关心这些隧道的成本价。
其实,这是三峡工程的一部分,许多人都做了贡献,每用一度电,都交了三峡工程款,虽然不多,但全国人口加起来,就很壮观了。
远远地看着三峡大坝,像巨龙横卧在长江之上。深秋的天空瓦蓝瓦蓝的,长空万里,竟没有一片白云。青山耸立,静默地盯着长江,以及一泻千里的长江水,浑黄而苍劲有力,浪花和水雾腾空而起,形成一条巨大的白练,以及硕大无比的白色莲花,水和雾在有机地交融。
乘务小姐向旅客介绍着这些美景,柯南经常坐着这车,有的乘务员勤快,介绍得详尽;有的懒惰,却不肯说。
不说也有道理,乘客不是旅客,乘务员不是导游,她只是尽本分,让大家不至于发困。这项解说,只是额外的,不计入考核成绩。
车经过最后一个隧道,然后到了毛坪港。柯南下了车,坐了船。
沈静发短信来,柯南告诉她自己的具体方位,然后无聊地等着开船。
奇怪得很,上次到归州,也是这个时间,沈静给柯南发了短信,没想到这次又是这个地方,这个时间,她又发来信息,真是会掐算啊。
船继续在摇晃。
大船经过这里,激荡起的波浪,一下一下地推搡着快船。在快船飞驰在水面上之前,她是一位温顺的姑娘。
大船在进入三峡船闸之前,需要等候指令。
在三峡大坝这一边,是巨大的柱子,依次排列,船的缆绳就固定在柱子上,再大的波浪,对大船也无可奈何。
毛坪港轮船的汽笛声,回响在宽阔的水面和峡谷里,噪杂中又显得无比地静谧。
等又一部客车的乘客下车上船后,人数差不多了,船上的机器开始轰鸣,船慢慢地离开船坞,调转了头,向三峡深处疾驰而去。当船飞在水面上,船的摇晃才有所减轻,反而更稳当地向前飞奔。
柯南惊叹俄罗斯人的技术。这船是从俄罗斯来的,他们的技术真的很了不起。同时,柯南也惊叹上帝所造之人的聪明。
柯南仍坐二等舱,在船的中间,正中央是一台电视。船在三峡里飞奔,船里没有手机信号。据说在架设信号塔,不知道是否安装完毕,反正,到现在仍没有信号。
电视节目正在播放《血玲珑》,作者不知道是谁。演员的功底还行,但是,像柯南这样,在船的时间只有一个多小时,看完一集记住一些就算很不错的了。
喇叭里传来船到归州的消息。柯南收拾好行李下了船,下了船就上了面的,直奔宿舍。他清楚,价钱都差不多,只有在码头犹豫不决的人才会被宰。归州的的哥一般不宰客,如果想挨宰都难。
话说回来,那些怕挨宰的,反而吃了亏。因为他们对归州的的哥不信任,结果也遭到不信任所带来的命运。
到了宿舍,沈静在,多哥还没到。
柯南放下行李,对沈静笑了笑。沈静也回报之微笑,不知道沈静的心态怎么这么好。明知道领导嫉妒她,延长试用期,反而以德报怨,不记恨领导,反而比以前更积极了。
柯南刚放下行李,就有人敲门,沈静打开门一看,是楼上的张楠,她很高兴地说:“你们可来了。早就盼着你们来了啊。”
柯南笑了笑问:“是啊,我们这次休假时间有点长,因为中间穿插了中秋节。”
“是啊。你最近怎么样?”沈静插话说。
“还行。孩子的爸爸最近有些顾家了。孩子的成绩一直不错,继续保持在前几名。”张楠说。
“不错啊。”沈静说。
“你今天休息吧?”柯南问。
“是啊。今天孩子的爸爸在家,不如今晚到我家去吃饭吧。”张楠说。
“那不好吧?我们还有一位同事没到呢。”沈静说。
“是啊。那太麻烦你了。”柯南说。
“没事的。请你们到家吃一顿便饭,也不算什么。况且你们是我的邻居,对我的孩子也有帮助。”张楠说。
“好吧。我们在等一等多哥。如果他来了,我们一起上去。”柯南说。柯南不确定,多哥会不会去。如果不去,沈静是没问题的。
张楠答应了一声,“蹬蹬蹬”地上楼去准备了。
多哥还没来。
下午的时候,柯南在夷陵转车的时候,他曾经给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