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需要陛下和殿下出面,老臣之所以这样说,是想要告诉殿下,曹洪并非无罪,曹洪有罪,而且罪大罪小,只在陛下一念之间。”
郭瑾表示明白。
“那么,该怎么肢解掉曹洪的庄园,逼他把土地和人口吐出来呢?”
程昱捏着自己的胡子笑了笑。
“殿下何须忧虑?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更何况这是陛下交给殿下去做的事情,这件事情上,殿下也能做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怎么说?”
郭瑾连忙询问。
“曹子廉的庄园如此广大,遍布数州,则必然不是他一个人在管理,平时,必然把遍布数州的庄园委托给其他人管理。”
“是的,据我所知,曹氏庄园都是曹洪的亲信门客、家奴在负责管理,只有在具体的账目方面才会安排一些曹氏族人审核,把关,以此防备下面人从中渔利。”
“那不就没问题了?曹子廉数州庄园的管事,都和之前造反的那些庄园主有联系,有书信往来,心存不轨,意图谋反!”
程昱咧嘴一笑,笑的非常阴狠。
“这……”
郭瑾大惊失色:“程公,这……曹氏怎么会做这种事情?他不可能啊?这说出去,会有人相信?”
“相信什么的并不重要。”
程昱摊开双手:“殿下的目的就是为了肢解曹子廉的庄园,逼他把土地吐出来,只要达到这个目的,用什么手段,并不重要,殿下,陛下不是也说,任凭殿下用任何手段去做这件事情吗?难道说,殿下不忍心?”
郭瑾沉默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