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曹宏和曹豹带着陶商一起,召见了军队之中丹阳籍贯的将官数百人,向他们陈述实情。
告诉他们陶谦已经死了,然后请出了陶谦的遗体,诸军大惊,几乎崩溃。
曹宏极限操作一波,搬出陶商,让陶商在众人面前卖惨痛哭。
“如今局势崩坏,反贼四起,陶氏已经没有办法在徐州立足,不能再带着大家在徐州生活,这是陶氏对不住诸位,但是我父子已经竭尽全力,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父亲忧心劳累而死,商有心杀贼无力回天,数万贼寇就在城外,我等皆危在旦夕,徐州人不会放过我等,我等一旦失败,必然为徐州人屠戮殆尽!这是诸位想要看到的吗?”
军官们安定下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都看向了陶商。
陶商按照之前演练好的方式继续发表演说。
“惟今之计,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我等竭尽全力,齐心协力,一起杀向南边,杀穿徐州,渡江回到丹阳,回到我们的家乡,如此,才有活路可走,诸君,陶氏不能给诸位荣华富贵,只愿诸位活着!安然了此一生!”
陶商一个大礼,诸军官面色复杂,不过很快,就有人站出来表态了。
“徐公对我父子有大恩,是徐公让我父子从军,我父子才没有饿死,我愿拼死护送殿下渡江,回家!”
“我也是,徐公让我一家人吃饱了,我这条命就是徐公的!我愿意护送殿下回家!”
“我也是!”
“我也愿意!”
“算我一个!”
军官们群情激愤,你一个我一个全部都在附和,全都答应了,要和陶商一起护着陶谦的尸体回到家乡,重新开始新的生活,于是很快,军队的军心就稳住了。
同为扬州丹阳人,地域出身的认同感在这个时代远大于其他什么不靠谱的关系。
那些出身徐州的募兵被允许留在城内守卫,而来自扬州的兵马约有一万多人,全部都被集合起来,偕老带幼,誓死追随陶氏,一起渡江回家。
为了打出气势,曹宏和曹豹还弄出了大量的白色旗帜给军队打着,人手一条白色布巾绑在头上,以示不忘陶氏恩德。
陶谦到底为自己的儿子做了些实事,让所有丹阳兵都愿意护着他们陶氏一起回到家乡。
不过也是,所有丹阳人都明白,这不仅是陶氏的活路,也是大家这些丹阳人的活路。我是都市医剑仙
陶谦倒台了,死了,他们的靠山也就没了,他们是来给陶谦做基本盘的,结果陶谦没了,他们无法在徐州立足,留下来的话,必然遭到****和清算。
这些年陶谦利用他们和徐州人斗智斗勇争权夺利,迫害了不少人,他一倒台,这些丹阳人的家小会被杀,财产会被剥夺,他们会没有活路。
只有拼死一战,拼死向南跑,渡过了江,回到家乡,大家才有活路。
军心凝聚在了一起,士气大振,人人战意昂扬,见此场景,曹宏和曹豹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八月二十三日,糜芳率领的糜氏军队四千人和陈登率领的陈氏联军两万人在郯县县城东南三十里处会师。
两万四千人的军队在这里会师,然后一起前进到了距离郯县只有十五里的地方。
他们在这里安营扎寨,然后前往观察情况,发现郯县已经全面戒严,于是便做好了攻城准备。
陈登还和糜芳一起会谈,畅谈大事成功之后他们将得到什么样的未来和好处,互相吹捧。
结果没想到没等他们攻城,城中士兵居然开始了主动出击,居然是主动出击。
曹豹率领一万余名士兵主动出击,和陈登糜芳的徐州叛军交手。
职业军队和非职业军队之间的区别还是很明显的。
虽然陈登也不是不熟悉军事,但是他的部下们从成军到开战还不足三个月,训练基本上等于没有,这支叛军的水平也就和东汉帝国任何一只新军募兵差不多。
对上久经战时训练也不错的精锐的丹阳兵,饶是陈登沉着冷静的指挥,调遣自己家和糜氏精锐的家将私兵与之抗衡,依然不敌。
主要是猝不及防,没想到曹豹居然倾尽全力出击,而不是退避三舍。
而且丹阳兵打着白旗,头绑白色布巾,一副绝死一战的表情冲过来就不要命的杀敌,气势上完全压垮了陈登和糜芳的联军。
陈登和糜芳惨败,兵败如山倒,两人拼命逃跑的才逃回了军营,然后闭门死守,曹豹紧随其后率军冲击陈登和糜芳的大营。
大战数个时辰,丧失锐气的陈登和糜芳被拼死一战没有后路的曹豹击溃了,曹豹击破了陈登和糜芳的大营,斩杀无数,陈登和糜芳的被迫带着少数兵马向南撤退。
陈登失去了家将数百人,糜芳也失去了族人家将在内的数百人,双方的家族精英都在这一战之中为了保护他们而战死大半。天神爱下凡
曹豹的丹阳兵太凶,这一战打得更凶,几乎是吊打了陈登和糜芳的军队,陈登和糜芳被迫不得不继续向南逃,而曹豹率领丹阳兵一路往南追击。
这个情况就非常诡异了。
陈登不要命的跑,跑着跑着,发现情况不对劲。
曹豹手下的军队数量很多,按照他所知道的,一共也就那么多,这全带出来了,不怕臧霸从背后偷家?
还是臧霸背叛了他们?
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直以来都以幕后操盘手自居的陈登在这个时候终于发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