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出来了!”秦瀚兴奋的大叫着,惹来周围一群看客的鄙夷,若是在大声些,就是挨顿揍都是有可能的,就好比你一个曼联的球迷却坐到了巴萨球迷的中间,还大叫着为之加油,不打你打谁。
还是那副清冷的模样,朝台下众人微微施了一礼便开始抚起了他的那口古琴“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可能这是秦瀚唯一能想到赞美她的诗词吧,下一息便又沉浸在那宛如又绿江南岸的春风,悄无声息,仿若随风潜入夜的春雨,润物无声的琴声中。
让闻着心神愉悦,听着不能自己,只是沉浸在那自己的一方小世界中,不愿醒来,一曲过后台下竟是悄然无声,良久后才爆发出激烈的掌声及叫好声。
秦瀚见此扬了扬头骄傲道:“怎么样,我没说错吧?”
季三却是满脸不服气道:“好是挺好的,但我觉得还是前面那个姐姐好。”说着说着竟不自觉的流出了哈喇子。
“咦~你别恶心我了,俗人一个!”
季三自觉有些失态,不好意思的抹了抹下巴便恶狠狠道:“你敢不敢和我赌?”
“赌什么?”
“就赌最后哪个得到的金花多!”
“赌注呢?”
季三沉吟了半天后道:“就赌一件事吧,谁输对方下次求的一件事必须做到。”
“一言为定!”
......
秦瀚输了,输的还是一塌糊涂,人家最后得到了花魁,自己的女神却只得到了探花,当然这样形容有些不恰当,但总归秦瀚心中那个恨啊~“呸!真他吗一帮俗人,俗不可耐!”
到底还是混血吃香,一帮没见过市面的人,高雅这两个字真和他们一点不沾边,一边抱怨着一边就在季三的调侃下回到了家,躺在床上这才猛然发觉自己竟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第二天死乞白赖的求了邓勇好半天,对方这才答应下来把她的资料搞到手,秦瀚这才心满意足的罢休,不知是进入了发情期还是怎的,总感觉心里直痒痒,浑身不得劲,时不时便站在大门处寻找着邓勇的踪迹,好似一个望夫石一般。
秦风看着哥哥的举动也是有些奇怪,自小便把等人这种枯燥的事情最为反感,如今却甘之若饴,这让他小小的脑袋里也不禁开始八卦起来,可谁成想下一息秦瀚便如同兔子一般一溜烟就跑进了后院,躲在自己房中关好房门,秦风紧
随其后,看着这一幕更是心生茫然之意。
“这是怎么了?”不到五息的工夫一道声若洪钟的声音便传来。
“秦瀚,你给我滚出来!”铁手面色铁青的直接闯入了后院,身后跟着低头不语的邓勇,秦风见此暗暗吐了吐舌头,便顺着墙根溜进了自己的卧房。
铁手坐在躺椅上也不言语,下一刻秦瀚就低着头一步三挪的走了出来,轻轻唤了声:“师父”
“呦,你还有我这师父呢?被那狐狸精连魂都钩了去。”
秦瀚闻此声细如丝道:“她不是狐狸精...”
“你说啥?”铁手不敢置信道。
“我说您老人家多心了,这两天见不着您,总想着用不用去看看您老人家,但就害怕打扰了您的要事,这才一直忍着呢,今天您正好过来,也好让徒儿尽尽孝心。”秦瀚浑身一哆嗦,连忙献媚道。
说着就连忙跑去厨房端来一盘茴香豆,一些花生,以及一小坛老酒,铁手见此面色才略微缓和下来,只见他端起酒坛随着喉结的一上一下,半坛酒便是下了肚,随后道:“酒足饭饱思淫,欲,这句话用在你小子身上是再贴切不过了,正好你也考完试了,我看你也皮痒痒了,打明儿起就操练起来吧。”
秦瀚和吃了屎一样难受,落不着好还讨一身骚,但面容上却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道:“是啊,最近没师父操练,身子骨都有些不得劲。”
铁手一边往嘴里送茴香豆一边瞥了他一眼道:“那小娘子姓蓝名梦蝶,徐阳人士。”
“蓝...梦...蝶,好名字!”
余暨县隶属于盐城管辖,离盐城也不算远,有个近四十里的样子,由于沾了盐城的光各个村子还算富足,这一日县城大街上出现了三四个头戴斗笠之人,对于四周的一切丝毫不加以辞色,径直走到了位于街道中央的一家客栈。
“来两间上房。”
掌柜的望着面前四个带着斗笠的汉子,心中不禁臆想了起来,四个男人开两间房,不过看他们穿着打扮好似那游侠儿,便也不敢再多言,收了银子便恭敬的带着四人去看房了。
房间内很敞亮,窗户也很大,屋内的装潢也不算是很老旧,为首的那名汉子点了点头道:“就这两间了,不过没有我们的吩咐,任何人也不能进来,否则...”
说到这随手抽出自己的佩剑,寒意逼人,小厮见此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连忙道:“这是自然,这是自然。”
待小厮走后,四人便各自回了房,放好了行李,随意吃了些吃食便和衣而眠了,到了晚上四人又都聚到了一间房中,领头人绰号黑虎,绥远郡人士,由于在本郡接了一票,失手后被人追杀不得已便远走他乡,在途中又接连认识了三人,由于武功最是高深,四人便拜了把子,他为大哥。
“老三,腿脚好利索没?”
“早利索了,这次保证不拖大哥后腿。“
黑虎闻之点了点头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