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请说。”吴征耐心地向着栾采晴道,装作淡然处之的模样。祝雅瞳偶尔放纵一回就叫人逮了个正着,被迫得东躲西藏,心中好笑,不由又摸了摸祝雅瞳。料想她现下盛在胯骨处定然娇羞难耐,不免对栾采晴腹诽不已。原本就已被祝雅瞳勾起欲火,燥热难忍,心中一时欲念与邪火升起,恶作剧般侧了侧身体,将祝雅瞳的螓首埋在鼠蹊部。
“嗯。”栾采晴神思不属,也没看向吴征,目光落向天外悠然道:“我看你今天才操心这个操心那个,末了好像一点都不担心自己?”“我自己?不能说一点都没有。说到头的话,其实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吴征有些意外,不想栾采晴居然会找他提起这等话题,旁的不急,只着急说起来必然没完没了,而祝雅瞳还闷在水里。
“嗯。长话短说好了,把你拉在这里太久,她会不高兴。”栾采晴梦呓般道:“看来你已很清楚若离开这个山谷就会面对什么了?为何还能不担心自己?那可是至高无上的皇权!”“因为我已准备好遵从内心,和所爱的人站在一起去面对一切,除此之外别无选择。所以我只担心她们现下莫要出事,离开之后所有的事情可以共同进退。皇权什么的……”吴征苦笑了一下,在水中的手臂忽然抽出大力舞动,砰地一掌拍在山石上,咬牙切齿道:“如果逼得我无路可走,我不会束手就擒。”“即是说,你还会反抗的,对吗?”栾采晴还是梦呓般呢喃着道:“若是我的哥哥要你去长安享一生荣华富贵呢?”燕皇既对祝家动手,就做好了要斩草除根的打算,当然不会再让吴征舒舒服服地在大秦做官。栾采晴所言不假,也是栾广江最心慈手软的办法——以囚禁吴征一生作为最低的筹码,换取他的性命。
吴征早已料到了这一点,对未来迷茫,对深陷漩涡而无力,更有一股发自内心的怒火在熊熊燃烧!方才的一掌拍得山石掉下一层粉末来,掌力之重,足见心中的愤怒,以及…………祝雅瞳深吸了口气沉入水中,隐隐约约听得姑侄俩聊起了心里话。她心中倒不惶急,这一口气吸进了肚子,足可在水底憋上一炷香时分。栾采晴心中有惑居然会有来找吴征的一天,不免让她觉得造化弄人。她躲在水中不敢乱动以免露了行藏,不想爱子居然侧了侧身!
这一侧自是不会引起栾采晴的怀疑,可却把自己的俏脸贴在鼠蹊处!先前脱得精光溜溜摸来潭水里与吴征肌肤相亲,早激得他的阳物昂然而起。即使在夜里的水中,近距离之下毛发清晰可见,遑论棒身上盘绕贲起的青筋,以及借着水流传递的男性气息!
自从母子俩一同勇敢而果决地突破那一层禁忌之后,祝雅瞳白日为母,夜间为妻,不亦乐乎。她年岁与陆菲嫣相仿,可比起陆菲嫣在床上的鲜媚,祝雅瞳的娇婉则逊了几分床笫风情。
一来禁忌初破,祝雅瞳娇羞无限,处处都需适应。二来经验实在太浅,虽有千娇之身也难以应对。
需知吴征不仅天赋异禀,还有道理诀加身,原本在床笫之间就堪称威风八面,陆菲嫣都难以抵抗,祝雅瞳在他眼里如雏儿无异。每每两人刚一胶合,祝雅瞳便只剩招架之功,敏感部位再被袭上,所余仅娇喘呻吟之力。整个人时而腾云驾雾,时而怒涛随波,全然无法掌控,哪里还来得迎合?
尤其第二夜吴征怜她初次的欢好似处子破身,身子骨未必承受得住自己暴风骤雨般的蹂躏。只将她抱紧在怀,压实在床,将肉龙插在花穴里轻抽缓送。两人耳鬓厮磨,目光互注,仿佛融为一体。那肉龙轻轻翻搅按摩着花肉,虽不比初回刺激,却把祝雅瞳甜得心神俱醉,持续不断的销魂滋味照样让花汁横流。比起汹涌澎湃,被激烈抽送的泄身,这种漫长无尽的快意,不知不觉间泄出一股花汁的滋味,同样让祝雅瞳迷恋不已。
不知小泄了多少回之后,祝雅瞳在吴征的怀抱里极尽满足地睡去。但从此之后,却又有了新的愧疚之意。
那夜里,缓慢的翻搅让触感更为清晰。祝雅瞳时而轻启樱唇呼出迷人的呻吟,时而迷离了春目放出媚光四射,时而又轻咬唇瓣,蹙起月眉,抵受难耐又美味的快意。耳鬓厮磨之间,这一切都尽收吴征眼底。爱子正以她最容易接受的方式,在挖掘潜藏的敏感。而祝雅瞳也毫不保留地将身体的秘密展现给他。
可她能做的仅仅如此!
在接纳吴征探寻之际,她也将吴征的反应一览无余。发亮的双目,贪婪的目光,还有无比的喜爱,庆幸,与满足。不对!此满足非彼满足!
祝雅瞳知道吴征满足于这份情感,但仅仅是精神上。相较而言,他给予自己的远远更多。那不仅是精神上的无尽满足,还有ròu_tǐ上的极乐境界。而自己,只是凭借这一副烟娇曼婉的身体。她深知自己可以做得更多,给他远胜于现下的快乐与满足!——就像陆菲嫣那样。
不知是吴征害怕肉龙的丑陋会亵渎了她,还是心疼她不识云雨,每一回都是吴征亲吻,抚弄,挑逗着她身体上的敏感处,再一股脑儿将肉龙送进花径穴底。前几日祝雅瞳甚至没有机会看一看吴征的肉龙,如今这根粗大就在脸颊边,狰狞猛恶地吐着丝丝热气,滚烫得连周围的水温都明显高了些许。
祝雅瞳心中罕见地悸动,忽然升起一股大胆的渴望!大胆到无法压抑,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