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地看着林玄言,道:「听说我们的大剑仙在回来的时候迷路了?还飞反了?」
林玄言猜想定是南绫音与她说之前发生的事情的时候,逻辑不能自洽,便不
得已出卖自己说出了真相。
林玄言笑了笑,道:「你夫君差点死外面,你还有心情调侃我,讨打。」
「对了,三当家还与你说了什么?」
林玄言问了一声。
陆嘉静道:「没说什么,就是说想和你单独谈谈,我便允许了。」
林玄言试探性问道:「那我表现尚可?」
陆嘉静定定地看着他,过了会才莞尔地点点头,「嗯。」
林玄言如释重负,一把抱住了陆嘉静,在她精致秀美的脸颊上亲了亲,陆嘉
静也没有挣扎,被他一把拉到了床上,床褥微震,躺在床上的两个人四目相对地
看了一会,陆嘉静脸颊不自觉有些微红,起身道:「我去把灯熄了。」
屋子外,南绫音还未走远,她悄悄回望,看见那屋中微弱的灯火已然熄灭,
她停下脚步,嘴角翘起,自嘲地看着自己一身诱人的打扮,轻轻摇头。
今晚陆嘉静似是对林玄言之前的表现有些感动,也没有像过往那般总要故意
冷语几句,有些温顺地躺在床上,由着林玄言为自己扯去衣物。
到了他们如今的境界,夜中视物自然不成问题,即使在夜里,只要有一点微
光便能看清彼此的脸。
「静儿。」
「嗯?」
「北府三年你还欠了我好多债呢。」
「那是为你好,白眼狼。」
「你联合着季姑娘欺负了我三年,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夫君了?」
「那你之前和你徒弟在房间里苟且,我与你们只是一墙之隔,你心里有没有
我?」
「那之前清暮宫被锁,你还骗我早已寄信给了南绫音求助。」
「那还不是怕我们自乱阵脚?那之前你早就猜到了自己的身份,为什么不告
诉我,还搞什么不辞而别?」
「那之前……」
陆嘉静生气打断道:「你想和我讲道理?」
「好吧,我错了。」
林玄言看着她蹙着眉毛有些凶巴巴的样子,俯身亲了亲她的脸:「陆大宫主
别生气啦。」
陆嘉静冷哼一声,侧了些头。
林玄言又哄了哄她,无果之后干脆一把扯开了她的斜襟衣领,一对素裹着的
丰挺玉峰兔子般弹了出来。
林玄言笑眯眯地看着还有些生气的她,道:「在床上可是我说了算。」
陆嘉静下意识地横臂拦在了胸前,只是她那手臂如何遮得住胸前那对壮观风
景。
陆嘉静冷冷地看着他,依旧在赌气。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她这样佯装冰冷生气,林玄言的挑逗的心思便
越强烈,他俯着身对着身下半裸的娇躯又亲又弄,秀靥,脖颈,锁骨,yù_rǔ,他
略带粗鲁地亲吻揉弄着,尤其是一对yù_rǔ,入手间尽是至极饱满的触感。
「你说我这样一直揉能不能把它从你的裹胸里揉出来?」
林玄言右手覆在她的左乳上,隔着素裹大力地揉捏摩擦着。
陆嘉静抿着嘴没有回答。
林玄言笑着捏了捏她的脸,「你越是这样稍后你软语向我求饶的时候便越有
意思。」
陆嘉静蹙了蹙眉头,想起在北府时林玄言刚出剑茧欺负自己,逼自己说夫君
我错了的场景,她语气终于有些松动,「行了,要做就做,做完快睡。」
林玄言不满道:「这是和你夫君说话的语气吗?又想尝尝家规?」
陆嘉静确实有些怕被他像小女儿一样打屁股的样子,她也知道林玄言很好这
一口,总喜欢想方设法找理由惩罚自己。
她刻意岔开话题道:「你对南姑娘真没有意思?」
林玄言答道:「要说有意思你会把我踢下床吗?」
陆嘉静竖着眉毛看着他,一副你生死自负的神情。
林玄言探下身,一下咬住了她花瓣般柔软的嘴唇,而双手也抄到了她的背后
,开始解开那缠绕着挺拔sū_xiōng的素裹,陆嘉静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也仍由摆布了。
帘子被挑开,一抹雪白的裹胸被扔到了帘子外面,片刻之后,青衣,长裤,
月白色的亵裤都被一一挑下,乱七八糟地扔到了外面。
没有了裹胸的束缚,那傲人至极的玉峰挺拔而优美,嫣红的蓓蕾圆润地盘踞
在峰顶,坚硬翘起,乳晕如月影般温柔漾开,在雪腻挺拔的yù_rǔ上鲜艳美丽。
林玄言忽然想起了昨日蜃吼以蜃气为媒介,使用精神力让南绫音高潮连连的
场景,略有感悟,沉吟道:「今天我们玩点不一样的。」
已然被剥光了衣服如待宰羔羊一般的陆嘉静疑惑地嗯了一声,眉毛轻挑,似
是想看看林玄言有什么花招。
林玄言道:「稍后我先不动你,我要你自己求着让我上了你。」
陆嘉静似是对自己的定力极有信心,有些嗤之以鼻道:「那你试试?」
林玄言对着这个已经被剥了精光却尚且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微微笑了笑
,「现在求饶……已经来不及了。」
丝丝缕缕无形的精神力白线般细密蔓延出去,如蛛丝般粘濡上陆嘉静赤裸的
胴体,陆嘉静稍有感应,却还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