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往旁边拨出了一个空当,才敢把早点放在桌子上。
然后随手拿过一把钢制折叠椅,打开之后坐了下来,漫不经心地註视着她。
——呵呵,也多亏昨晚那个叫段捷的男人没跟着她进屋,要是进屋里看到这一片像是被轰炸过的狼藉,那个段捷怕是能被吓跑吧?「……我真的没想到是你。
」夏雪平看着我,然后低着头又说了一句。
她迟疑了片刻,在地上的那堆乱七八糟的衣服里开始翻着。
我转过身,只见她躬下去的身子、稳稳站在地上的右腿和微微抬起的左腿,以及屁股下面那块颜色并不是很深但是似乎依旧很紧的阴鲍,我甚至看到了微微外翻的两片浅褐色的小yīn_chún……我忍不住看了两眼,又不禁尴尬地转过身。
想了想,对她说道:「还没想到是我?不管是谁来,您也不能就这个样子就去开门吧?万一是送报纸杂志或者送牛奶的小工呢?」「我没订报纸杂志,也没订牛奶。
」夏雪平回头看了我一眼,继续在她那堆衣服里翻着。
「呵呵,那你还以为是谁呢?」我转念一想,还能是谁呢?此时夏雪平已经找到了一个衣服下摆可以包臀的长身短袖衫,象徵性地套在了身上。
如果她坐下,双腿分开一点,外阴的光景还是可以被看到的;而且她的rǔ_tóu和微凸的乳晕的轮廓也浮现在身体前面,不过穿上一件,总比一件不穿的好。
她传完衣服以后,很自然地把另一张折叠椅拖了过来,打开之后放在桌子前坐下,还翘着二郎腿。
我看着她,问道:「您别告诉我,您这几年每天早上就是刚才那副尊容给艾立威开门的?」「那又怎么样?」夏雪平甩了甩头发,看着桌上的早点,「我在自己屋子里一件不穿,谁管得着我?……这都是什么?」「不是管得着您管不着您的事情……」我无奈地看着夏雪平,「这万一艾立威对您心怀不轨呢?」我转念一想,看着夏雪平说道:「您该不会已经跟那小子又了一腿吧?」「怎么说话呢?」夏雪平怒视着我,看着桌上的吃食又说道:「你这小脑筋,净往歪处想!我就跟你说一遍:我跟他什么事都没有,行了吧?……再说了,他有那胆子么?平时他就怕我,被我管得服服帖帖,难不成就他那样子,还能把我吃了?」「嗬!你管他工作、管他喜怒哀乐,你还管得着他的思想么?老话怎么讲:知人知面不知心!现在的年轻男的,哪个敢说自己不是精虫上脑,面对一个漂亮女人不会动一丝那方面的念头的?告诉您,说不定在他脑子里,早就把您qiáng_jiān好几遍了!见了您这身子,谁能不动歪念头呢?」「你这小子现在怎么满口黄腔呢!」夏雪平打开了其中一个煎饼果子,对着开口嗅了嗅味道,「照你自己这么说,你也是个年轻男的,你也看了我的身子了,难不成也对我动歪念头了?」我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嗬!夏雪平,你就愿意跟我较劲是吧!我还就告诉你,就看你刚才露着奶子、光着屁股那样,要不是因为我还顾忌自己和你有直系血缘关系,我早就把你上了!」——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或许是因为抬槓的时候,这句话我说出来之前我是真心没过脑子吧……但是说完,我就后悔了。
夏雪平听了,白了我一眼,然后把煎饼果子握在手里吃了一口,对我说道:「你个小混蛋!那你倒是上啊?来啊!我倒还真想见识一下,这敢跟自己亲妈上床的儿子到底是什么样的?」——我保证,夏雪平的这句话也是没过脑子的。
她说完了话,嘴里还有一口煎饼,却也不嚼了,微微低下了头,然后还时不时抬起头不住地盯着我。
这么一对视,我俩的脸似乎都有些红了。
我俩的话说的都太过了可我此刻在我的心里,另一种念头突然蠢蠢欲动:她到底是跟我赌气,还是变相的一种许可呢?夏雪平在这几年突然变成了一个全裸族,说不定这几年,在她家门口看过她的luǒ_tǐ的男人也不少;那么看过她luǒ_tǐ的男人,之后都会做什么呢?她难道真的是佟大爷和丘康健嘴里那个性冷淡得油盐不进、动辄一抬腿就让心怀不轨的男人断子绝孙的「冷血孤狼」么?难道就没有一个漏网之鱼?她这几年,私生活会不会其实很放荡,给同事面前展现的是一面、回到家后又是另一面?甚至是那种别人想像不到的放荡?她如果是一个对所有男性都冷冰冰的女人,难道还会我这个儿子对着喷黄腔?她为什么会跟我这个儿子对喷黄腔、就因为一时抬槓么?难不成在我这个当儿子的从昨天在案发现场,被她进行一番ròu_tǐ刺激的时候,她其实也是有反应的?又或许,她多年没有沾到男人的下体了,昨天我凸起的小帐篷嵌入她双腿间的裂缝的时候,她内心里多年没有燃起的性欲,被我挑拨起来了?在我开始对她有淫靡的幻象的时候,她会不会其实也对我产生性方面的想法呢——不是说母子连心么?假如我就这样对她出手,她会怎样?她会反抗么?她会像对付其他男人那样,也对我的裆部猛踢一脚?我毕竟是她的亲生儿子,她舍得么?反正她现在不是就套了一件短袖衫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