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的……舒……”她回头看了我一眼,又似醒转过来一般,对我瞪着眼睛,抓着我的胳膊对我反驳道:“才不……才不舒服呢……嗯……嗯……一点都不舒服!……你就会欺负我……就会欺负妈妈……怎么可能舒服?……哎呀啊啊……啊……谁……谁会喜欢你这坏东西……”“谁喜欢呀?呼……嗯……夏雪平喜欢啊……”在用劲力道的同时,我也止不住地呻吟道,“夏雪平……夏雪平可喜欢我了呢……”“夏……夏雪平是谁呀……嗯……嗯嗯嗯……嗯啊!我不认识夏雪平!”她闭着眼睛,喜不自胜地淫叫着,并且还要跟我装傻。
“你不认识她……那你是谁呀……”我放开她的rǔ_fáng,专心拽着她的双臂,抢过她手中的花洒挂在喷头架上,加快速度震颤着自己的腰肌和她的身躯,于是她的那双sū_xiōng节奏欢快地上下纷飞着,她的说话声音也颤抖个不停:“我是你妈妈……啊啊啊啊!”“那夏雪平就是我老婆……而我现在在肏妈妈!……儿子肏妈妈!”“坏蛋……啊啊啊!”在全身血脉都于那一瞬间扩张的时候,我故意将自己的马眼结结实实地吞进她花蕊处那条肉芽,并且让自己的guī_tóu完美地贴合到她的子宫颈口:在那一瞬间从她身体里涌出的洋流将我的整根yáng_jù热烈地包裹,那一刻我体验到了一种很踏实的感受,让我觉得在这一刻我纵使搂着的腰肢、贴在她的后背然后死在她的身上我都觉得是值得的;而在我神智恍惚的一刹那,忍耐了一整天的精子活分地从我的身体里毫无保留地射到了她的身体里,我俩同时低吼了一声,然后又同时微微翻着眼瞳向后跌了一下,我拖着两分疲惫和八分酥绵的身体连忙抱住了同样头重脚轻的夏雪平,搂着她坐到了坐台上,双颈相交,四只迷离的眼眸相对,我看着脸色通红、头发湿漉漉的黏在一起的夏雪平,她也痴痴地看着我,两张呼出着yù_wàng气息的嘴巴同时向中间凑去,又吸引在一起、紧贴在一起、舌头缠绕在一起。
吻了一会儿,夏雪平的双腿似乎恢复了了力气,她缓缓把我的yīn_jīng从她的蜜壶中拔出,粘稠的jīng_yè从里面滚滚淌落。看着这些顺着脚池底部积水而流走的、差不多有四五大勺的量,我忍不住半自嘲又半得意地对夏雪平说道:“呵呵……好像射太多了……”夏雪平一言不发,当着我的面分开了自己的两片yīn_chún,然后取下了那只花洒,调整了水量,对着自己的yīn_dào口冲洗了一番,那里面的jīng_yè差不多全部洗干净之后,又把花洒安了回去,低着头哭丧着脸,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立刻懵了,赶忙把她搂在自己的怀里——在这一刻我有想过她别是故意在逗我或者怎样,但看着她带着高潮余韵的脸上全无一点喜悦,我也来不及多想什么,轻轻把她抱在怀里抚摸着她的后背;仔细一想,应该是我刚刚在跟他交合的时候,故意说了些许挑逗她的粗口,让她觉得受到了冒犯吧,她虽然刚刚在听了我那些带着“肏”、“骚屄”字眼的话语,身体的反应确实很大,但她平日里确实对这些话是十分反感的,重案一组的人无论男女,在她面前,几乎没人敢说脏话,偶尔没忍住蹦出一两句被她听到了,也会赶紧无助自己的嘴巴;而我趁着她身心最脆弱也最温柔的时候故意去撞击她的底线,搞不好当然会伤害她的尊严。
“我错了,夏雪平,好妈妈……我是不是又顽皮了?”我搂着她的身姿子说道。
她只是眯着眼睛红着脸,直勾勾地看着我,整个人都像是变成一樽蜡像一般。
“你……你别吓我……我真的错了!夏雪平大人……妈妈,我错了……我以为我刚刚那么说你会……会觉得刺激……然后会让你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