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领路的福特重型皮卡不得不停下来,随之整个车队也停了下来,桑尼连
忙带着一个熟悉当地情况的嚮导上前去交涉,过来一会,桑尼面带沮丧的走了过
来道「嗨,都下来吧,今天走不了了。」
「啊怎么回事啊老闆」
阳明从车窗探出头来问。
「今天是他们部落的祭神节,禁止一切人从他们这裡穿行而过,以免惊动天
神,所以今天是走不成了。」
说完,在一个当地土着人的引领下,桑尼挥挥手指挥大家将车停在了指定的
一块空地上,随后众人便三三两两的下车,除了几个负责警戒的,其馀都很是无
聊的躺在草地上,有点抽烟聊天,有点直接搭起帐篷,鑽进去睡觉,都显得无所
事事。
这时候,远远传来一阵激昂的击鼓声,同时伴随着的还有一阵接着一阵的欢
呼,虽然还什么也看不见,但仅凭着如潮水一样声浪就可以猜得出这足以近千人
在欢呼,否则不可能有这样的效果。
「天啊那边在干什么」
索菲目光炯炯的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一脸的神往。
阳明看在眼裡,心中好笑,于是道「想不想去看看他们部落的祭神典礼」
「可以吗」
索菲满脸期盼。
「应该可以吧,我去问问。」
说罢,阳明走到嚮导那裡,说了几句,只见向导随手招了一个当地土着人,
对着阳明及索菲指指点点比划着,嘴裡还不时说着什么。
过了一会,只见嚮导返身回到阳明跟前对他嘀咕了几句,阳明点点头,回到
悍马车旁,打开后备箱的门,从裡面提出两大桶汽油,交给一个土着人,然后拍
拍手,返回到索菲跟前,说「好了,我们去那边看看吧,不过你不准带相机。」
「没问题」
索菲兴奋道,「那我们快去看看吧。」
在一个土着人的引领下,阳明与索菲翻过眼前的这座小土山,前面依旧是一
眼望不到边的草原,还有无数小土山,远远望去,就如一个个蚂蚁分佈在这偌大
的青青草色上。
沿着小土山之间斜斜歪歪的小道穿行而过,七弯八拐之后他们眼前出现一片
不知名的果树林,再穿过这片果树林后他们便找到了阵阵欢呼声的发源地一
片如广场一般的巨大空地。
广场如足球场一般大小,这裡密密麻麻的站满了人,他们有男有女,男的个
个赤膊着上身,下身有的穿短裤,有的就围着一张兽皮;而女的,年纪老一点的
就跟男的穿着一样,上身赤裸着,两隻黑黝黝的rǔ_fáng像乾麵袋一样在胸前耷拉着
,而年轻一点的女人则稍微保守了一点,不过也就在胸前搭两块布片而已。
他们个个面带笑容的手舞足蹈,欢呼雀跃,像是在举办狂欢节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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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土着人的带领下,他们拨开层层围观的部落土着黑人,来到对面的那
棵巨大的芒果树下,这裡有一排长桌,桌子后坐着一众人,从衣着上来看这些人
的身份显然比围观的那些人要高贵些,因为他们的穿着比较正式,而且身上的装
饰品很多,有不少是金银等贵金属所製。
坐在正中的是一个身着非洲传统绿色长袍的乾瘦老头,这一排人中就他穿着
长袍,而且身上的装饰品也最多最奢华,垂耷着老皮的脖子上套着重重圈圈的黄
金链子,一直垂到胸口,手上还套着金镯,十个手指除了大拇指外都带着戒指,
真是金光闪闪,让人瞠目那个领路的土着人径直走到这个长袍老头跟前,俯身
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同时指了指在他身后站立的阳明和索菲。
老头一边听着一边眯着眼睛打量着这两个不速之客,待那个土着人说完,老
头站起身,冲阳明叽裡咕噜的说了几句,虽然这裡的土话阳明也听不懂,但看他
的举动就猜得出大概是在说欢迎远方的客人之类的致辞。
阳明也看出来了这个老头就是这个部落的酋长,于是上前按照非洲的传统礼
节向他行了一个礼,这老头一见阳明这个黄皮肤的外国人居然也懂得他们非洲的
礼仪,顿时高兴起来,人也热情起来,抱住阳明便将脸凑上去和他行了一个贴面
礼,就差没在他两边脸颊上各亲上一口了。
阳明心中叫苦不迭,这些非洲黑人,不管男女,天生都带有一股体臭,就算
有良好的卫生习惯,这些体臭都很难根除,更别说这些根本不知道卫生为何物的
土着人了。
要说保持一定的距离还能勉强忍受的话那现在这样就实在是难以忍受了,阳
明差点被熏晕过去,可是人家这么热情,现在又是在人家的地盘上,自己再怎么
不能忍受也不能现出不悦之色,更不能将这个老头一把推开,唯一的办法就是屏
住呼吸,幸好阳明的肺活量很不错,憋个两三分钟不喘气还是不在话下的。
行过贴面礼之后,酋长老头热情邀请阳明和索菲坐在自己身侧,一起观赏场
上的正在举行的典礼,此时正在表演一种祭祀的舞蹈,只见场上的那块空地上整
齐的站着一排排身上裹着布条的中年妇女,她们随着鼓点的节奏手舞足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