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面依旧嫩如处子,那堪如此征伐,登时疼乱掐乱挠,那塔哈尔却不管不顾

,只知一味冲撞起来,欣长的ròu_bàng如长矛一般,扎进花丛就只剩半截,再退出来

就带出许多浪水。

曹臻忍过初时的痛楚,此时反而觉得爽利起来,只觉mì_xué被填的十分饱胀,

那guī_tóu一进一出,一磨一刮,骚到极痒之处的时候,也让那痒处更痒,忍不住挺

身而上,双手抱住男人的腰,拼力往身上靠,下身也一挺一挺地往上顶,迎合男

人的chōu_chā。

塔哈尔像一头巨熊,喉咙里发出轰轰的呻吟,曹臻的mì_xué显然比想象中更紧

致火热,烫的他差点把持不住,勉强忍了下来,又瞧见她两个rǔ_tóu儿尖尖翘桥的

,摸起来爽滑如新拨的煮鸡蛋,于是低下头来,张开大嘴含了在嘴里,又啃又咬

,疼的曹臻用粉拳打他硕大的脑袋。

他的舌头粗糙无比,刮来刮去像一把刷子一样,舒舒麻麻的很快让两个奶头

翘了起来,很快,塔哈尔终于坚持不住,chōu_chā地又快又猛,疯狂地撞击起来,发

出啪啪啪地巨响,最后一泄如注,白汤一样的浓精瞬间灌满了mì_xué,然后再从缝

隙里流了出来。

曹臻感觉一股热流灌入体内,就知对方泄了,可惜自己还未尽兴,才刚刚被

勾起火来就嘎然而止,这种不上不下最是令人难受,心中难免有些失落,只觉得

塔哈尔中看不中用,匆匆用帕子擦了下身后,冷冷对他道:「你早点回去吧,别

让人看见了行踪。」

塔哈尔一把搂住她道:「怎么?嫌弃我没满足你?这就要赶人了?我告诉你

,好戏还在后头呢,方才我只不过发泄发泄而已。」曹臻心中暗喜,脸上却道:

「我不信,你还能有多厉害?」

塔哈尔伸出一根指头道:「马上你就知道了!」说着一把将她推到在床,摆

成一个伏下卧跪的姿势,圆滚、挺巧、爽滑的后臀映入眼帘,没有任何疤痕,也

没有白的失血一般,如水蜜桃一般诱人,多年骑马让蒙古女人臀部多半起了老茧

,粗粝不堪,一看就倒胃口,可曹臻已经很多年没有骑马,既没有像中原汉女那

样白的失血一般,也没有起老茧,健健康康不肥不瘦,正好适合,塔哈尔所遇见

最美的屁股。

无论何种姿势都不会变形,圆翘又不显硕大,柔软而不松弛,线条浑然天成

,在阳光之下如牛奶一般发散着淡淡的光晕,真是令人赏心悦目的艺术品,更诱

人的是,由于伏趴着的姿势,臀峰大张,粉红的嫩菊隐隐可见,下面则是两片饱

满的肉唇,经过刚才狂风暴雨的洗礼,已经发红发肿,肿胀如夹扁的桃杏,鼓鼓

地从屁股后面挤了出来,嫩穴口水光点点,甘露盈盈。

塔哈尔一双眼瞪的如铜铃般大小,粗糙的大手捏住翘臀,五根手指陷入臀肉

之中,继而又忽然离开,重重地打在臀肉上,发出啪地一声响,那臀肉被他拍地

一颤一颤,曹臻也从喉咙里发出哼地一声低吟。

塔哈尔忍不住用手轻轻触碰那团鼓起的桃肉,揉搓了几下后,又用一根手指

在缝隙之间来回撩拨,谁知才弄了几下,里面就渗出大股大股的浓精,湿湿哒哒

地沾满了整个手掌,原来方才曹臻只不过擦拭了外边的浓精,里面的却还藏着许

多,根本没清理干净,塔哈尔越发起了好奇之心,用两根手指夹住桃瓣用力挤压

,登时挤出一团又一团的粘稠物,可见他排出的量十分惊人,等到再也挤不出来

的时候,他又用小指插入缝隙之中,用力抠挖起来,又扣出许多白色粘稠物,再

之后就只剩透明的丝丝yín_shuǐ,又改用两根手指插了进去,粗壮的手指塞满了淫洞

,或左挖右扣,或上拱下钻,里面淫肉层层叠叠,一紧一松,一张一弛,像是股

吸力拉着他的手指往里面钻,滋味销魂之极,方才射过的ròu_bàng也跟着昂起了头。

曹臻没想到塔哈尔花样这么多,弄的自己欲罢不能,因此问道:「这些年你

只怕也没少和女人胡搞吧,还有脸说我背弃婚约?」塔哈尔笑道:「我就算再怎

么乱来也没跟人结婚,可你呢?」说毕又一巴掌狠狠打再曹臻屁股上,打的她娇

吟出声,回首狠狠白了塔哈尔一眼。

塔哈尔不予理会,手上的力道时缓时急,时重时轻,最后越

来越快,力道越

来越重,曹臻忍不住捂住嘴,呻吟声却依旧透过指缝泄了出来,秀眉微皱、哼哼

唧唧,粉脸通红,眼中春水无限,大有不胜之状,到最后那断断续续的声音连成

一片,由低到高,由缓到急,最后随着一声高亢的长叹,整个人似乎要从床上跃

起,却被塔哈尔死死按住,接着就是大股大股的yín_shuǐ从花穴里泄了出来,那呻吟

也跟着发颤发癫,原本秀丽的容颜也跟着扭曲了许多。

塔哈尔见她如此敏感,不由得大喜,越发对自己的指尖功夫信心大增,只等

她缓过劲儿来,又一轮抠挖开始进行,搞的曹臻喷了又喷,到最后连褥子也能拧

出水来,最后不得不伏低求饶道:「我错了,你还是快点给我,王妃要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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