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我就是秦慕影!」
「这,这……不可能!」林欣妍望着秦慕影,「你怎么会沦落至此?」
「你又为何会使心剑?」秦慕影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神剑山庄的大小姐,你信吗?」不知为何,林欣妍对眼前的这个犯人
很是信赖,便把自己的身份说了出来。
「林小妍?妍妍?」秦慕影死气沉沉的眼里忽然一亮。
林小妍,只有妍妍的父母才会这样叫她,如果是外人,根本连她的真名都叫
不出来:「你真的是秦慕影?」
「我有说过我不是吗?」秦慕影见了林欣妍,也像是见到了亲人一般。
「可是……」
「唉!」秦慕影摇摇头,便把父亲秦森远赴朔方,调查齐王谋反,又遭摄政
王和夏侯丞相联手诬陷,全家被迫下狱,被处以流刑之事,一一说了个遍。末了,
又道:「妍妍,莫说是你,就算你爹爹到了京城,怕是也认不出我来了!」
「你说什么?」林欣妍忽然惊道,「我爹爹没在京城?」
「林大哥应该在京城吗?」秦慕影问。
林欣妍把父亲在十里渡遇到埋伏,母亲韩冰秀追寻林豫的下落,也在十里渡
遭到黑衣人的袭击,她为了找到父亲,和温双齐一道赴京之事,也重头到尾说了
一遍。
「你说林大哥来京城?可是如果他一入京,第一个会找的,必然是我,可直
到我入狱,都没收到你爹爹的任何消息!」秦慕雨皱着眉头道。
「怎么会这样?」林欣妍的心里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手里的宝剑也垂了下
去,父亲无故失踪,秦家惨遭横祸,短短的几天时间里,仿佛整个世界都发生了
变化。
「妍妍,你是要去京城找你父亲了?」秦慕雨试探着问。
「京城,我是一定要去的!」林欣妍说完,也问道,「那你呢?」
秦慕雨低下头,轻声说:「我也想回京城去,可是……」一边说着,一边尝
试着想要站起来,可是身子一动,地上好像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又把他拉了下去,
顿时又一屁股坐倒在身边的石头上,苦笑道,「这副身子,即便回京,还能干什
么呢?」
林欣妍又抬起宝剑,削断了穿着秦慕雨肩胛骨的铁链,说:「秦慕影,你忍
一下!」
秦慕影又好气又好笑,道:「妍妍,好歹我与你父亲是结拜兄弟,论着辈分,
你要叫我一声叔父的。你这样直呼其名,会不会太有失礼节?」
「少废话,我喜欢叫秦慕影这个名字!」林欣妍一边说,一边拽紧了剩下的
那一端铁链,道,「我可要拔了!」
「妍妍,别别别!」秦慕影要去阻拦,忽觉肩上一阵剧痛,顿时惨叫一声,
又昏了过去。
梁王府,密室。
梁王的ròu_bàng送到韩冰秀的面前,和她的脸几乎只相差不到一寸的距离。
韩冰秀急忙捧起梁王的yáng_jù,竟没有犹豫,张嘴就吞了进去。此时她已极其
渴望男人的安慰,哪怕是如此恶心的部位,也不假思索,拼命地吮吸起来。可是
光嘴上的吮吸,也是远远不能满足她ròu_tǐ上的需求的,欲壑依然如一头凶猛的野
兽,张开了血盆大口,似乎要把她整个人都一起吞噬下去。
「唔!唔唔!」韩冰秀不顾一切,单手扶稳了梁王的ròu_bàng,拼命地舔舐着散
发着腥臭味的guī_tóu,另一只手已伸到了自己的下体,继续不停地在xiǎo_xué里拨弄。
饶是如此,梁王依然没感到十分满意,他忽然伸出了双手,抱紧韩冰秀后脑,
用力地将她朝着自己的跨间一按,道:「吞得深一些!」
「唔!」韩冰秀没有丝毫防备,整张脸突然撞在了梁王的小腹上,粗硬的耻
毛扎在她的脸上,又痛又痒。可这还不是主要的,结实的guī_tóu一下子堵在了她的
咽喉里,竟让她透不过气来,手脚不自觉地挣扎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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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对韩冰秀来说,本该是不能忍受的,可偏偏是此时,突如其来的气短
和越来越升腾起来的快感纠缠到了一起,让窒息也成为了快感的一部分。
「没错,就是这样!」梁王说着,也紧跟着把后腰往前一送,ròu_bàng竟顶开了
韩冰秀的咽喉,结结实实地捅了进去。
韩冰秀感觉有什么东西好像要被自己吞下去了,可偏偏又不能完全吞下去,
想要吐出来,更是不肯能,只能一直鲠在喉咙口,进退两难。
深沉的窒息和汹涌的空虚,就像两股互相扶持,却又互相矛盾的势力,当沉
闷的郁气冲到韩冰秀的脑门上时,她彻底放弃了抵抗。
我,我这是要死了吗?真没想到,我竟然会在这样的情况下死去……
韩冰秀并不怕死,可却怕如此羞耻地丢了性命。身陷欲海,不能自拔,纵然
是死,也全然没了脸面。
不过,梁王是不会那么轻易让韩冰秀窒息而死的,见她不停地开始翻起了白
眼,忽然手上一松,放开了胯下的这个女人。
韩冰秀顿时扑到一边,咳嗽个不停。有那么一瞬间,胸悸的难过占据了她的
全身,把满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