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腋窝里,臂膀一阵酸疼,同时大腿根儿被顶住了麻筋儿,一动也不敢动。

“诶呦呦,女侠饶命,女侠饶命”

许博连连告饶,一抬头,欧阳洁短发倏落,英姿勃发,正笑吟吟的俯身看着自己。

“怎么样,坏人”

“服了,服了,服了,姑奶奶,我服了”

欧阳洁抬起膝盖,松了手,长腿一伸,骑在了许博身上,“我五岁就开始练柔道了,大学那几年一直在俱乐部当兼职教练,像你这样的,我嗯”

许大将军是没练过柔道,霸道却是轻车熟路的。

欧阳洁被两只胳膊箍住了身子,蓬门香阶花露半干,一下被捅得又疼又美,闷哼一声,不自觉的攀住了许博的肩膀,指甲掐入肉里。

许博还是第一次听她没有阻碍的叫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干疼了,叫得凄切婉转。

跟祁婧的放浪欢畅和莫黎的深喘低吟完全不同,七分像是忍痛,剩下三分才是拼命压抑也控制不住的快乐倾诉,尾音带着幽怨的气声,绕梁不绝。

只一下,刚刚还英风飒烈的女斗士就彻底软了。

许博双臂紧锁,双腿同时把欧阳洁的小腿绞住,只觉得刚刚闯入的花径里顷刻之间涌出温暖的花蜜,层层叠叠的褶皱从四面八方裹挟过来,家伙更硬更烫了。

这样的姿势无法施展大幅动作,但女人的身体是完全打开的,插得够深。许博腰胯微耸,下下都能顶上花心。

“嗯嗯嗯”

欧阳洁被顶得一声紧似一声的呻吟,全身只有头颈能动,抵住男人的颈窝,无助的磨蹭。

“许博,你好长,好硬,顶死姐姐了”酥乳完全压扁在男人胸口艰难起伏,欧阳洁勉力喘息中赞叹着。

被紧密的包裹舒爽难言,许博很快又感受到了那神秘的吸裹之力。好在动作幅度不大,细细体会,似乎自己越硬,它就越奈何不得,并不像刚才那样难以抵挡。当下小步快跑,根根透体,下下到底

“姐姐喜欢硬的,喜欢狠的是不是”

“嗯嗯最爱硬嗯硬邦邦的啦,顶得狠嗯顶得爽”

即使看不见她的表情,呻吟中溢满的羞和浪让许博又硬了三分。

他怎么也没想到,平时行止端庄作风严谨的欧阳洁到了床上,竟然如此大胆直接的表达诉求和感受。

女人的万种风情,才是造物最得意的杰作。

“姐姐的小浪屄会咬人呢,是天生的么”

“不嗯嗯不告诉你啊”

许大人根本听不得一个“不”字,狠狠的顶了几下。立时,花蕊上酥露抛洒,谷道里叽叽有声。

欧阳洁巧嘴细牙啮上许博肩膀,似不敢下口,白白流了一滩津液。

许博不予理会,拢过她双臂,背到后腰上,仅用一只大手就牢牢箍住了纤纤双腕,胯下动作不停,空出的一只胳膊却扬了起来,继续逼问:“说不说”

“嗯嗯好爽再来几下狠的嗯嗯嗯”

欧阳洁倒剪双臂,螓首微抬,竟然对刑讯置之不理。

许博骑虎难下,手掌挥落的瞬间觉得颈间的呼吸一滞,心下恍然这妖精居然是故意激将。

“啪”的一下,许博毫不留力,搧在雪白的屁股上,因为用力,胯股跟着一挺。

只听见欧阳洁“嗷”的尖叫,欢快竟然大过了痛楚,一股滚热的浪水配合着欢声喷了出来。

许博家伙承受狠狠的一吸,卵囊被浪水烫得一阵收缩,咬牙切齿,加速狠捣:“说不说,说不说,说不说”每问一句,顶一下,巴掌同时挥落。

“啊啊不啊就不就不啊”

每挨一下打,欧阳洁里面就吸上一口,接着乱糟糟的酥颤,叫得分外凄惨,似乎抵受不住。

忽然,小腿颤抖着绞紧,腰胯死死抵住许博,上半身勉强抬起,咻咻急喘,满含晶莹屈辱的大眼睛里竟似酝酿着风暴。

“不错啊小子。有本事把姐姐肏到高潮,不射就告诉你”

这才是欧阳洁的本来面目,她渴望被凌辱,强势的性格却绝不允许她轻易服输,真正的被征服不是表演,不是游戏。

女仆奴奴只是寻找刺激,拿来演习的小把戏罢了。她内心渴望的恐怕还是真刀真枪的实战对决

只是,她想要的不是取胜,而是落败。

“姐,刚刚你也高潮了,我觉得不难啊,难道别的男人都做不到么”

两个人的耻骨紧贴着,许博忍不住抚摸着欧阳洁的屁股。直抵中宫的家伙上,服帖的嫩肉在细细蠕动着,似乎有意维持他的硬度。

“那是奴奴放水,陌生人她都会放水。你又不是。”

td这事儿也杀熟么欧阳洁的眼神儿媚得像锋锐无比的钩子,此刻,谁也分不清她究竟是自己,是奴奴还是别的什么。

的确,他们是熟人,本不可能因为纯粹的ròu_yù滚在一张床上。幸与不幸,这次的确是缘分。

许博觉得自己被那眼神融化了似的,透过浅表迷离的火焰,渐渐陷入令人心动的底层。

信任或许还太牵强,可真诚是炽热而纯粹的。

这个女人,她也很欣赏自己,愿意接纳迎合,愿意托付关于她自以为羞耻的秘密,愿意在男女对垒千万年的战场上,赋予自己一个对手的资格。

情爱永远失于温和牵绊,两性的交锋拼的依然是实力,只有强者,才能引为知己。

许博的手探到泥泞的交合战场,分开手指捏着被撑开的两片软腻肉唇,没两下就沾了满手的滑腻蜜汁。

“不怕疼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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