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是个纹身师。

有时也做些穿环的活计。

」穿刺杰克说,看着她的乳环,「然后我发现,最吸引我的不是纹身的图桉,也不是顾客暴露给我的隐私部位,而是她们痛苦的表情。

」他狠狠地拧了一把白栗栗肉芽上的穿环。

穿刺杰克走到电击器旁:「所以,我很想看看,用电流和用钢针……哪一个造成的表情更痛苦一些。

」手放在旋钮上。

白栗栗很想让他住手,自己要受不了了。

明明刚刚才被电击得快要发疯,现在还要继续被虐待。

但是为了吸引这个yín_mó的注意力————电流噼里啪啦地钻进她的肌肉里。

穿刺杰克不像那个女人,毫无缓缓推进的意识,而是直接把旋钮扭到了底。

肉眼可见的电火花跳动在铁夹和白栗栗的rǔ_tóu、下体之间,她无法发出声音了。

像一条垂死的鱼一样在砧板上跳跃,翻白的双眼流出泪水。

然后,口中终于挤出了声响:「——诶哈哈哈咿咿咿咦咦咦咦咦——啊啊啊啊咿咿咿——」当恢复意识的时候,白栗栗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

穿刺杰克手上拿着钢针,低着头,面对着她的rǔ_tóu。

「啊……啊哈……求求你……不要……啊啊啊咿——」钢针穿过了她的rǔ_tóu、肚脐、肉芽、还有小yīn_chún,都是神经末梢最为集中的地方。

穿刺杰克找到了更多的导线,把它们接在了那些钢针上。

最后,他扯出白栗栗的舌头,用钢针把舌尖刺穿,把导线连接在上。

白栗栗早就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当钢针刺穿她穿过环的yīn_dì的时候,她就直接晕了过去。

但是,这样短暂的平静不可能持久,当穿刺杰克完成了准备工作,转动旋钮的时候,暴虐的电流把她从昏迷中活活扯了出来。

电火花跳跃在白栗栗的rǔ_tóu、肚脐、大小yīn_chún、肉穴、耳垂、肉芽,还有被强制扯出口外的舌尖上。

原本铁夹的电击痛楚已经让她接近疯狂,现在又迭加了刺入体内的钢针,跳动的电流直接接触没有皮肤保护的组织,神经末梢被电流粗暴地蹂躏。

这不是无限电击高潮地狱,这是纯粹的电击虐待地狱。

快感和痛觉已经合而为一,折磨延续到意识可及的永远。

「真是美丽啊……」穿刺杰克看着眼前的少女。

跳动的雪白ròu_tǐ不再是个活人,不过是一个被动接受刺激的蠕动肉块。

那凄厉的尖叫那么绮丽,ròu_tǐ烧焦的味道也悦人口鼻。

他快射了。

正当穿刺杰克陶醉于折磨的快感的时候,放鬆警惕的他并没有注意到,黑色的剪影正逼近他的后背。

※※※「双重人格吗?真是罕见。

」女人用纱布把自己手臂上的伤口包好。

白栗栗披着一件袍子坐在她对面,缩在椅子里。

电击的馀韵仍未消去,现在她虚弱得几乎无法自己行走。

当她睁眼时,战斗已经结束了。

虽然奇袭没有完全奏效,让穿刺杰克逃脱了,但是还是击伤了他。

女人的身上也有些伤,但并无大碍。

白栗栗醒来后,向女人讲述了自己的事情。

女人一直默默地听着,包扎自己的伤口。

「不过,仍然不能排除其他的可能性,」女人说,「比如说这个『黑栗栗』其实是寄居在你体内的异种,靠吸取你的生命力来存活,或者隐藏着某个不可告人的目的。

」白栗栗沉默着。

黑栗栗是寄居在自己体内的某种东西吗?她惊讶地发现,自己不接受这个可能性,或者说不想接受这个可能性。

究竟是想要迴避这个可能,还是心底信任黑栗栗,她不知道。

虽然一点也不喜欢这个「姐姐」,但是她也不愿意去怀疑黑栗栗。

「不过也只是假设罢了。

那个黑栗栗从来没做过伤害他人的事情吧?」「没有,」白栗栗脱口而出,又想了想,「有。

」「噢?」女人眯起眼睛。

她一认真就会眯眼睛,似乎是个习惯。

「她经常伤害我,」白栗栗噘起嘴,「玩起来就完全不顾后果。

」她用毯子把自己包紧,身上穿刺的伤口仍然隐隐作痛,尤其是舌头上的伤口。

电击留下了烧伤的痕迹,幸运的是不会留下明显的疤痕。

女人露出不易察觉的笑,活动自己的手臂。

纱布已经包好了。

「现在我回答完问题了,到你了吧?」白栗栗认真地挺直腰板,「你是什么人?」女人捋了捋髮梢,有些难为情地侧着头:「该从哪说起呢。

」「你叫什么名字?」「名字这种东西我经常换啊,我现在用的这张护照上的名字好像是洁西卡·王,设定应该是被外国家庭领养的孤儿……」「那你选一个最常用的嘛!」「那你叫我娜拉纳好了。

」「……奇怪的名字。

那你是做什么的?为什么把那个男人给杀了?」「清理工作吧。

就像人体裡的免疫细胞,虽然你不知道它们时时刻刻都在消灭入侵的病原体,但是没有它们人就活不下去。

」「所以,你是……」「人类社会的免疫细胞。

专门清理那些看不见,但是一旦发作就会造成巨大危害的『病原体』。

」女人漫不经心地说,「这些病原体的存在不需要大脑知道,只要被消灭掉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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