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一中文>都市现代>风雨里的罂粟花>第五章(04)
上我是出来卖的,但实际上从他那我还真佔了不少便宜;我跟别的姑娘不一样,我虽然很受用他对我的恩顾,可我也不缠着他,反而他倒是挺宠我的。

谁曾想那屄水养大的居然嗝了屁,少了根jī_bā肏姑奶奶的屄屄不说,还缺了个财神爷。

结果昨儿正巧就见到你了,本以为你也是个小开呢,哪知道你就是个荷包裡连腚沟毛都没有一根儿的底掉条子。

好在你床上功夫还可以,我也算是偏得了。

」「呵呵,又是满嘴髒话了。

说好的继续演下去呢?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对叶莹冷冷地说道,「也不知道你在这跟那些嫖客们上床的时候,本来一个文邹邹的道姑突然冒出来几句脏嗑,会不会把人家给吓软了?」跟叶莹说着话的时候,我心裡也在琢磨着:按她的意思是,昨晚她故意从陈月芳那强认下自己是我的女友,是因为她以为我也是个多金的富二代,后来发现我只是个警察,她还觉得有些得不偿失;可是,她如果真的像她自己说的那样爱钱,干嘛不跟刚才那个裴先生走呢?我依旧怀疑地看着叶莹。

叶莹似乎发觉了我眼神裡的内容,旋即突然调皮地吐了吐舌头,然后继续对我阴阳怪气道:「我看你是想说'狗改不了吃屎'吧?哼,说出来怕吓死你,本姑奶奶又不是没吃过……成吧!对啦,我可告诉你,等下在阿恬姐面前,可别跟她提芗芍!我记得你上次跟芗芍那死丫头快活无边,一宿你就要了她七八次,她事后也跟我说过她还真挺喜欢你的,但我奉劝你,趁早把她忘了。

你就是一恩客,她就是一个婊子,你用不着为了惦记她跟整个香青苑犯照,明白吗?」我心裡隐隐不安,因为那时候我还并不完全确定芗芍已经是死了的。

我想了想,便问叶莹:「那我要是已经跟阿恬姐打听芗芍了呢?」叶莹表情複杂地看着我,半晌才说了七个字:「有种!自求多福吧。

」接下来,她再没说什么,仍旧是一手搭在我的肩头,另一隻手握着我的勃起yīn_jīng,带着我走到了「玉钏厢」的门口。

打开了包间拉门,一见到屋子裡的人,叶莹突然换了个语气,连眼神都带了两分娇媚八分傲然,彷彿演起了《红楼梦》裡的妙玉似的:「哟,阿恬妈,这有好吃好喝的,怎么也不等我一下呀?」阿恬姐抬起头,一开始刚看到姗姗来迟的叶莹,脸上的表情很是不爽;而接着看到了我跟着叶莹,并且我俩已经前后搂抱不说,业已对彼此上下其手,瞬间对我的眼神也突然阴冷了起来,阴阳怪气地对叶莹说道:「我的亲亲闺女,就你的性子这么野,妈妈我还等你干嘛呀?我估计这小何公子,今天要不是跟着莫相公来的,你这丫头怕是早就被小何公子连骨头给吞了吧?紫鸢,咱们香青苑裡'鸟语花香十三钗',你在裡头的确是一块招牌,你虽然叫做'紫鸢',但你可万不能真的心里长了草、背上长了翅膀,别跟哪家的公子爷飞走啦——咱们香青苑的规矩,可是'飞鸟即射','花落即折',晓得吧!」叶莹先转过头,对着我撇了撇嘴,然后有看着阿恬姐「噗嗤」一声笑了:「安心了,阿恬妈,这何小相公相公跟我是老相识不假,但是紫鸢得到的小锭子,终归也亏不了您的。

之前的那裴先生,也不知道求过我多少次了,我不还是在咱们这挂着窑么?更何况,我老早就是赎了自己的,可是除了这香青苑,普天之下哪还有我的容身之地?——我是不会跟芗芍那般做事的,因为我还记着她'离了盆子'时候的样子呢。

」这姑娘倒是个怪脾气,先前提醒我别提芗芍的事情,言下之意似乎在警告我这样做会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结果这时候她自己又提了起来,我是真不懂她是想故意找死,还是单纯就是想噁心阿恬姐一番。

起先阿恬姐盯着叶莹看的时候,满脸写的都是愠怒和不安,她看我的时候也是一样的表情,只不过是没有盯着叶莹时那么恶狠狠的,想必也是因我是个主顾而不敢多说什么;等到叶莹说自己的「小锭子」亏不了她阿恬姐的时候,阿恬姐才转怒为喜,但是挤眉弄眼之间,依旧透着十分的不屑,反倒是对她说的芗芍的事情没什么反应。

但更让我在意的,是叶莹说的那后半句:她说芗芍「离了盆子」——一朵花离开了花盆,我想这明显是在打比方。

看来,曾经让我心心念念的那个芗芍小姐姐,大抵应该是被害了。

「哼哼,」阿恬姐斜着眼看了我一眼,又很做作地掩口笑了笑,指着叶莹的身子说道:「你瞧瞧你,像个什么样子?咱们香青苑的规矩可是先吃完饭,再游龙戏凤。

快去淨个手,等酒足饭饱了,再握着你这相好的子孙根也不迟!」「好说。

」说着,叶莹把自己双手从我的身体上抽离了,接着伸手把自己头上三角髻上头叉的那根簪子拔了,拆了自己的髮髻;又走到了门口旁边的铜水盆,从一个陶瓷坛子裡倒了些温水,趁着阿恬姐不注意,白了一眼她的后背,又从铜盆旁的木盒裡舀了一勺皂角粉,把皂角粉打在手上,慢悠悠地搓着,然后又用温水洗淨,接着将废水倒在了铜盆左侧靠紧牆角的木桶裡。

叶莹去洗手的时候,我也绕着整间屋子回到了自己原本的座位上。

既然是要做戏,那就要做足,我已经在包厢外面让叶莹摸了我的下体,那我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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