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这几天被3男人们的过度开垦,我可能都不会想到直接用手。
半夜我似乎听到了爹的吭哧声,又似乎是大姐的叫唤声,我不管了,总之这夜我睡的很香。
7月份的天,清晨就有热浪冲击上来,我翻腾着睁开眼,阳光洒进来,刺得我只模煳的看见娘一个人的背影娘出门时留下一句话:“楠儿,今天你二舅家请客吃饭,你老姨一家三口开着四轮子来了。
你抓紧起来啊!““哎!”我应了一声,舒展着身子,大大的抻了个懒腰,一时间竟浑身通泰,说不出的舒服。
看来晚上的休息是多么重要,我一边琢磨着,一边摘下来挂在晾衣绳上的粉色长裙子。
我平时就只穿短裤,裙子一般我是不穿的。
这条裙子也只有来且的时候,我才偶尔穿几次。
穿好长裙,收拾了一下屋子,在来到二舅家时已经快中午了。
姥姥和二舅妈就在后屋忙着做饭,大屋裡姥爷坐在炕裡,炕头坐着姐夫,表姐夫刁海泉,表哥郭宁。
郭宁是老姨的儿子,大我四岁,人是傻头傻脑的,也确实傻头傻脑的,总听爹娘背地裡说这孩子脑袋缺根弦儿,随了他那个傻了吧唧的爹,将来找对象不得愁死他爹妈。
每每这个时候我都不以为然,郭宁表哥人虽然傻,但是自小我们就认识,是个对我特别好的哥哥,我打心眼儿裡并没对他有任何的反感。
这会大姐正好拉着表姐石晶去后屋帮姥姥和二舅妈做饭,郭宁看见我句咧嘴一笑,招呼我坐他旁边。
爹和二舅坐在窗边凳子上一边抽烟一边唠嗑,二舅见我进来就说:“楠儿来啦,拖鞋上炕裡。
”我正好看见郭宁表哥招呼我,我就凑到他的旁边,扭头问正在给姥爷捶腿的老姨:“我老姨夫呢?”“西屋死觉呢,滴了个脑袋就知道睡!”老姨有点没好气,我吐了吐舌头。
表哥就拉起我的手,仔细看着我,看得我浑身竟有些不自在。
毕竟是从小一起玩的表哥,我如果把手抽回来不太合适,这样僵住,表哥则心无旁骛把把玩着我的手,可是我的脸上早就红一阵白一阵的风云变幻。
晚饭结束了,确切的说是我的晚饭结束了,其他人还在叫嚷着行着令,喝着酒。
饭桌上表姐夫和表哥拼命的给我敬酒,我本来是不喝的,可是也不免盛情难却。
几乎是屏住呼吸喝了两杯马尿搬的哈啤,肚子裡火烧火燎的,头上也有点晕乎乎的,赶紧下了桌来到二舅家西屋,想趁机休息一会儿。
我的屁股刚刚挨上西屋的炕延儿,门口就传来了丁零当啷的脚步声,刁海泉表姐夫满脸通红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走进来,并反手关上了身后的门。
表姐夫的脚步显然有点踉跄,可能是酒精上脑了吧,居然手上还端着一杯酒。
不会是为了劝我喝酒追到这屋来了吧?我心裡多少有点反感。
真想不通那马尿味儿一样的啤酒,有什么好喝的,本来对他的那一丝丝好感荡然无存。
表姐夫举着手裡的酒杯走过来,刚要开口说话,竟一脚踩空整个人失去平衡,一下子扑了过来。
“砰”地一声响,表姐夫摔到了我的鞋上,鼻子上一股液体随之流了出来,他用手一抹,满手都是鼻血!尴尬的是,他的头正好是在我两腿之间的,这样一个很磕碜的姿势,对他来说,算是狼狈到家了!而对我来说,那也是极不尊重我的。
我完全没料到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惊讶着“啊”了一声,赶紧从炕上站起身,然后我想要弯腰扶他。
可这个时候,他正努力往起爬,而他起身的时候,恰巧是我刚刚站起来的瞬间。
这样,他的头,就一下子鑽进了我的裙子裡面!这一下,我俩都措手不及,我能感到他的脸在摩擦我的内裤,他就这么鑽进我的两腿间了,他,他是故意的吗?我最先的反应是勐地一夹腿--这是每个女人被侵犯时候的自然反应。
可惜这次反应是错的!因为我这么一夹,正好把他牢牢地夹在了两腿中间,想要出去都困难了。
我猜他可能也不想出去!因为他的手正伸进了我裙子裡,抱住了我的大腿。
他边亲着我的大腿,手就往上来探索我的屁股了。
这完全是我没有想到的,当然被吓了一大跳,惊叫了一声,赶紧用手去裙子裡拽他出来,一时竟抓不到他,摸来摸去我也没找到下手的地方,最后,只好抓住了他的头髮。
我用力的撕扯他的头髮,希望能把他薅出来,可是我也不知道是因为我的力气不足,还是他能忍住疼,一隻手不退反进的已经摸到了我的屁股。
我还在努力,胡乱扯着他头髮,惊慌失措地叫着:“表姐夫……表姐夫,你这是干啥?啊快停啊。
”我虽然是在叫,可却不是撕心裂肺的喊叫,因为我怕被东屋正在喝酒的人听到,那不是姑息养奸,是打心眼儿裡的恐惧,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什么。
我感觉到表姐夫的鼻子已经触碰到了我胯间最隐秘的地方了,丝毫没有犹豫就一嘴亲了上来。
我一声轻叫,拼命地扭动着身体,手早鬆开了,改成隔着裙子按他的脑袋,希望把他的头从两腿之间按下去。
可表姐夫是个身强力壮的男人,这个当然很难做到,要想这么打压他,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