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正在仓库清货的我突然接到老同学打来的电话。
我看了看来电显示,笑了笑,随手接通电话:「喂,丘子,你小子能想起来跟我打电话,不容易啊。
」彭山,外号丘子,是我从小学到高中十多年的同学,交情很深。
这小子名字叫山,却是个十足的矮个,所以读书那会儿被大家戏称爲土丘。
我习惯叫他丘子。
「嘿,在哪儿呢,还在家吧?一会儿过来找你玩。
」熟悉的声音传来,这小子个子没长声音也跟着没变。
「在家呢。
奇了怪了,你这会儿没在深广那地儿打工呢,怎么着家了?」现在正值五月,不是年不是假的,像他这样的上班族不上班八成是又辞职了准备跳槽。
「一会儿见面聊,手机号还没换,挺贵的。
」接着他便挂断了电话。
我收起手机摇了摇头,毕业这些年认识的一些老同学早已劳雁分飞,各自去往不同的城市混饭吃。
即使与我同乡的同学几年也很难见一次面,尤其是近几年,大部份人早已成家,爲生活所累,更加难以碰面。
彭山这小子却是个例外,三十的人了一直没结婚,抱着嘴中的理想一个人在外打拼,钱没见着,更没见着个女朋友,也是挺悲催的。
毕业前几年我们每年还能聚一次,可自从我结婚后就来往得少了,开始我还主动联系他,可是近几年我忙于生意电话也很少打了,只剩下没事的时候在社交软件上互相看下近况。
说下我,我叫方源,三十岁,江城人。
五年前北漂结束,回乡认识了妻子刘思之后闪婚了,婚后在家里人的帮衬下开了家日用品店。
几年的经营打下了根基,现在生意也算是有声有色。
妻子爲我诞下女儿后,过着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安稳生活。
说到妻子刘思,不得不说我当初认识她才半年就闪婚的决定是多么明智。
妻子与我是同乡,身高178公分,比我还要高出两公分,在女性中更是鹤立鸡群。
身材姣好的她在男多女少的现代本应是群狼们追逐的对象,却在家人的过份保护下一直保持着保守的思想。
虽然初中毕业以后也去往深广等地打了几年工,但也只是在工厂里安安份份地工作,每天寄宿在亲戚家里。
偶有登徒浪子前来撩拨,也都让她嗤之以鼻地怼了回去。
工作几年之后。
深广等地的工厂效益开始变差,妻子也正好到了婚龄,在家人的催促下她回到了江城。
岳父母都不希望妻子远嫁外地,在多次相亲未果之后,北漂回来的我出现在了他们的视野里。
在岳父母的搓和下,两个正当婚龄的年轻人顺理成章地走到了一起。
相处半年后我们理所当然地结婚了。
说实话,刚认识妻子的时候我并没有多少惊豔,她虽然也工作了好几年,但穿着一直都很保守。
我对她的悸动也只来自于那一阵浓浓的少女纯情,简单的一颦一笑,都能撩动我这种没有恋爱经验的处男。
可结婚的那天当我第一次看到穿着婚纱的她时,我才知道自己是多么幸运,盛装打扮下的她堪称九天仙女,豔冠全场。
这绝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在场男性眼中的火热都清楚地记录在我们婚礼的光碟里。
洞房花烛的夜晚,我看着身着大红旗袍的娇妻,紧张之下娇躯不安地扭动着,白皙美豔的俏脸上美目含春,顿时不能自已。
迅速地扛起妻子一双包裹在肉色薄丝下的修长美腿,提枪上马。
可谁想在妻子的扭动之下,丝袜美腿带来的光滑触感竟然让我可耻地早泄了。
虽然出现了这种让人羞于启齿的状况,但我竟然疯狂地爱上了这种丝袜诱惑。
婚后我总是绞尽脑汁地让妻子穿上丝袜,哪怕只是让我饱饱眼福也好。
可妻子保守的思想在结婚以后也没有改变太多,依旧认爲这种情趣是下流的暴露行爲。
尽管我有很积极地给她购买各种名牌丝袜,但妻子也只偶尔会在生理期来的前几天,春潮涌动的时候听从我的要求,穿上丝袜与我做爱。
这种浅尝即止的两性情趣,意外地大大地延长了我们感情的保鲜期。
我发现妻子越是这样不完全地配合,我越是对她保有婚礼上初见的那种激情。
每次在她扭捏地穿上丝袜之后,我总能完美地释放做爲雄性的激情。
即使在妻子生下女儿之后,也依旧如此。
我收起心思,简单地清理了下货物就回了店里。
有朋自远方来,自然要跟妻子交待一声,免得到时候太突兀。
到了店里看到妻子穿着正装坐在店里拨弄着手机。
白色衬衣加黑色西裤,非常职业化,像职场里的ol,妻子觉得这样穿很干练,做起事来有干劲。
我看着她披散在脑后的长发疑惑道,「咦,你准备出门了?」妻子在店里习惯盘起头干活,只有在平时休息或出门的时候,才会披散着头发让自己放松一点。
「嗯,兰姐约我一会儿一起去做护理,现在澹季打六折,很划算的。
」妻子抬起头笑道。
「咦,你怎么回来得这么快,货都清完了?」兰姐是隔壁街副食店的老板娘,没事总喜欢撺掇这附近做生意的女人一块儿去美容院。
几个女人一块儿团购便宜。
生意初期我是挺反对的,但妻子初嫁过来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