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白菜鼻息翕动,微微喘息,胸前也跟着高低起伏,似乎带着某种让人沉迷的韵律,“现在没人阻止你了,你想怎么享受就怎么享受吧!”

说完,纤长的手臂搂到秦殊背上,胸前已经完全不设防。

秦殊觉得嗓子阵阵发干,伸手就按了上去。

就在这时,手机却又响了起来,铃声持续不断着重复着,对方很有耐心,一直都不挂断。

秦殊皱眉,忍不住向扔在角落的手机看去。

秦白菜见了,叹了口气,轻轻说:“秦殊,我知道你想看看手机,你肯定是担心你的那些女人有什么事情,对不对?”

“是啊!”秦殊笑了一下,“这么接连打来电话,真可能发生了什么急事!”

“那……那你去接吧,如果真有什么事,我阻止了你的话,以后出现什么后果,我可负不起责任!”

“好,我接了电话,咱们就再继续!”秦殊亲了秦白菜的额头一下,就下了床。

走到那个角落,捡起手机看了看,竟然是沈月珑打来的。

秦殊想了一下,心道,不会又是要说他和肖菱结婚的事情吧?他有些不想接,但犹豫半晌,还是接了,把手机放到耳边,笑着问:“婶,有什么事?”

就听对面沈月珑的声音中充满了着急:“秦殊,你怎么才接电话,菱儿出事了!”

“什么?”秦殊听了这话,心头猛地一跳,脸色也是大变,慌忙问道,“菱儿……菱儿她出了什么事?”

“她……”沈月珑才说了一个字,就忍不住哭起来,“她吃了很多打胎药……”

“啊!”秦殊大惊失色,手机差点没拿住,急着问,“那她现在怎么样?她现在怎么样了?”

沈月珑哭道:“她好像吃了不少,现在情况很不好,已经进了急救室,还不知情况怎么样呢!”

“在哪里?在哪里?”秦殊大声问,急得几乎要跳起来。

“就在我们家附近这个医院,秦殊,你……你快过来吧!”

“好,我马上过去!”秦殊挂了电话,就心急火燎地穿衣服。

秦白菜躺在床上,拿起被秦殊撕破的衬衣稍微遮住近乎赤~裸的身体,轻声问道:“秦殊,出了什么事?”

“肖菱吃了很多打胎药,被送去医院了,我必须马上赶过去!”

“那……那你快去吧!”秦白菜忙说。

“白菜,对不起!”秦殊歉疚地看了依然满脸娇红的秦白菜一眼,胡乱穿起衣服,就冲了出去。

到了楼下,那老板见秦殊衣衫不整地匆匆下来,不由讥笑起来:“我早就说了,你最终还是要用这颗药,以后别打肿脸充胖子了,不行就是不行!”

他以为秦殊是应付不了,下来吃那颗药的。

秦殊正急火攻心呢,又听他说这样的话,气得一拳打在他脸上,然后冲出了旅馆。

那老板被打得栽倒在地,好半天没爬起来。

秦殊跑到自己的车那里,坐进去,开着车,呼啸着就向那家医院赶去。

肖菱对他的意义已经今非昔比,听了沈月珑的话,心痛不已,怎么能不着急?

赶到医院的时候,肖菱正好被推出来,只是还昏迷着,俏脸憔悴,头发凌乱,很安静地躺在急救床上。

秦殊抓着出来的一个女医生就问:“她怎么样,她怎么样了?”

那女医生摇头:“真不知她为什么会吃这么多打胎药,她这是要自杀吗?但为什么选这种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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