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事与愿违,男人哼了一声,道:不射在里面怎么行,我还要你给我生儿子呢!正说着下身向前用力一送,guī_tóu狠狠抵住了我的花芯,在我的大声叫喊声和男人雄壮的呼吸声中,他滚烫浓稠的精华瞬间pēn_shè而出直洒到了我私密的最深处。
啊!……我如遭电击一般疯狂的叫着,从未经历过男人jīng_yè的洗礼的chù_nǚ蜜道被这一浇已然被烫的处处痉挛,颤抖不停着。
真的叫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经过这一刺激,脚趾间的ròu_gùn也忽然收缩,一股暖流落在了我的小腿上,这个叫阿彪的男人也禁不住如此香艳的场景,精关失守也跟着一泄如注。
没过多久,光头大汉已然射的差不多了,抬起双手反向按住了我的双臀,巧妙的向前一送,我的整个人犹如烂泥一般瞬间瘫软在了床上,此时我的下身已然不是最初的紧窄的样子,穴口又肿又痛,还略微有些张开,男人jīng_yè从中一汩汩的流出,说不出的凄迷。
我再也无法装作坚强的样子,眼泪刹那间涌出眼眶,我趴在床上呜呜的哭了起来,片刻,泪水已沾湿了床单。
几个大男人哪里见过小女孩儿家如此伤心的哭泣,一时也没了言语,毕竟人心还是肉长的,我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十九岁的姑娘,他们也不是天生的狠心人,如何忍心在这种情况下还向我出手。
此时已然天亮,阳光洒在我的身上暖暖的,让我在这样一个绝望的处境下得到了一丝安慰,再转头看床边的三人,心下颇觉奇怪,原来这三人看到阳光洒下,映得在我的身上,神情竟似看的痴了,也不禁让我有些好奇此时这三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一会儿的功夫,三人见我哭也哭差不多了,光头大哥先开口了:妹子,看你哭得这么伤心,我们哥几个也没心情再对你做什么了。
但是我们不能放了你,别怪哥哥,要怪就怪你自己长得太俊,我们根本舍不得放你走,既然到了这儿也就由不得你了大哥,你可千万不能起了放走这妞的心思啊,我们还没玩儿够呢阿彪,用不着你说,你当我傻啊,我也就那么一说你还真当真了啊,看来啃脚丫子啃得脑袋都不好使了,一边儿待着不准睡醒了就过来了黄毛小心翼翼的问道先不用管小美了,一想起她和他爹这一对父女我就头疼,你们先找个绳子来,把这妞捆上,别不注意让它给跑了光头大汉皱皱眉说道得嘞,大哥说的对,我玩儿她脚的时候发现呐,这女人别看身子骨看着挺瘦,也不知道练过功夫还是什么,力气大得很咧,万一咱没看住让她给跑了,那还得了啊阿彪扎摸扎摸小眼睛,怪里怪气的说着,然后颠颠地就去找绳子去了。
光头男看阿彪屁颠儿的找起了绳子,倒是也没多说什么,站在窗边望了望半睡半醒的我说起了话,我朦朦胧胧的也听不真切,好像是冲黄毛说什么小美要是回来会怎么玩弄我类似的话,然后就听清了一句小美要是来了可有着姑娘受的了之后他说什么就再也听不见了,经过了和这三个大男人一晚上的周旋,我已然耗尽了身上最后一丝的力气,无论发生什么我都要先睡一觉再说,毕竟现在时机还未到,我想多了也是徒劳。
慢慢的我就在这缕缕清晨的温暖阳光下缓缓的闭上了双眼,沉沉地睡了过去。